吃飽喝足,孫智馬上叫來人打掃乾淨,自己也聰明的離開,大家這才關注起吳庸剛才的事情來,叫去吃飯,結果空着肚子回來,這算怎麼回事?吳庸想了想,反正都是自己人,便將情況簡單說了一遍。
女人的心思和男人不一樣,莊蝶馬上就說道:「戰哥,那個老婆婆不會是你師父的情人吧?」
「別說,從反應來看還真象。」柳菲菲也附和道。
吳庸有一種撥開雲霧的感覺,仔細一想,還真是,不由笑了,說道:「有些道理,只有這個解釋才說得通,只是,我師父百歲開外的人了,她看上去不過七八十歲的樣子,這年紀差距有些大了。」
「也不一定,這取決於修煉的內功,如果是yin柔一類的武功,加上心態好,一般不怎麼顯老。」胖子解釋道。
吳庸當然知道這個道理,只是有些當局者迷了,事情說開,吳庸還是撥通了師兄唐凡的電話,唐凡和莊蝶的師父莊無情到處訪友,ri子過的逍遙自在,接通電話後,吳庸直接問到:「師兄,哥老會知道吧?」
「廢話,怎麼了?」唐凡在電話裏面驚異的問道。
「哥老會大長老知道吧?」吳庸繼續追問道。
「知道啊,儘是些廢話,你和哥老會發生過節了?」唐凡反應過來,追問道。
「嗯,他們的大長老是不是和師父很熟?」吳庸繼續問道。
「那我就不清楚了,應該熟悉吧?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當時我還和師父去過他們總部。後來沒有聯繫。這麼遙遠的事情誰記得。至於師父,他老人家的故交我知道的也不多。」唐凡回答道。
「這樣啊,你知道烏江畔草廬嗎?」吳庸繼續追問道。
「知道啊,不,你是怎麼知道這個的?師父不應該和你說這些。」唐凡驚訝的追問道。
「我在哥老會總部,有些過節過來處理一下,方便的話你去草廬看看吧,那裏到底住着什麼人?」吳庸繼續問道。
「什麼人。傷心人,既然你知道了,以你的xing格肯定會查,乾脆我跟你說了吧,草廬的主人是師父的紅顏知己,師父為了傳授你武功,當然還有別的緣故,遠走海外,再也沒有回來,而且。師父不允許我去探訪草廬,否則逐出師門。師父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還有,你等我過來,我距離哥老會不遠,打架這種事怎麼能沒有師兄在場?」唐凡趕緊說道。
吳庸知道自己師兄是個武痴,年輕的時候喜歡到處挑戰,被軟禁了十來年,傷勢完全好了後,一身功力更是高深莫測,拉着莊無情到處拜訪老友,說穿了就是找人切磋武藝去了,知道自己在這裏,肯定回來,理解的答應下來。
畢竟是同門,現在又是玄劍門和哥老會兩派之間的事,玄劍門就自己一個過來,聲勢不夠,掛了電話後,大家休息起來,連續趕路確實辛苦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吃早餐的時候,孫智急匆匆過來,說有人自稱唐凡,坐直升機直接上來的,問是不是吳庸的師兄,吳庸沒想到自己師兄還有這個能量,不由好奇起來,趕緊答應着,朝外面走去。
來到外面廣場,吳庸看到旁邊停着一架直升機,附近有三個老人,正說笑着什麼,根本沒將周圍的人放在眼裏一般,其中一個身上透着一股上位者的殺伐之氣,看站姿象個軍人出身,另外兩個是唐凡和莊無情。
吳庸看了一眼周圍的人,應該都是哥老會的成員,四長老也在場,沒有受到邀請忽然過來其他門派,在江湖上是不禮貌的行為,要不是唐凡自報家門,恐怕早被當場不懷好意的人打起來了。
四長老看到了吳庸,便迎過來,吳庸趕緊解釋道:「四長老,確實是我師兄,給你們添麻煩了。」
「既然真是貴門中的人,倒也不算麻煩,倒是我們招待不周了。」四長老大手一揮,哥老會其他人紛紛散開,在哥老會和玄劍門的江湖會上,吳庸的師兄過來很正常,至於另外兩人,可以當成是玄劍門請來做見證的。
唐凡看到吳庸,馬上示意吳庸過來,關切的說道:「哥老會倒是臥虎藏龍,有不少好手,他們沒欺負你吧?」
「哥老會行事倒也光明磊落,咱們進去說吧。」吳庸說道,一邊和莊無情打招呼,看到旁邊這名氣勢不凡的老者,不知道該怎麼稱呼了,見對方一臉好奇d看着自己,不由疑惑起來。
「掌門師弟,這位是師兄的生死兄弟,姓劉,你可以叫他劉哥」唐凡介紹道。
吳庸見唐凡沒有說具體名字,估計身份比較敏感,再聯想到對方身上的殺伐之氣,也不多問,拱手行了個江湖禮,說道:「劉哥好!」
「你好,老哥托大,稱呼你一聲老弟,你不介意吧?聽唐老弟說你比他強,當時我還不信,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英雄出少年啊。」叫劉哥的人感嘆的說道。
「劉哥這是給我面子。」吳庸笑道。
「比你師兄會說話多了,你這個老弟我認定了,這是我名片,到了這裏有事給我電話。」劉哥拿出一張名片出來,一邊信誓旦旦的說道。
名片很普通,只有名字和電話號碼,吳庸知道這種名片才珍貴,一班人拿不到,接過去看了一眼,劉承平,將名字記下後,把名片放口袋收好,一邊笑道:「劉哥客氣了,我師兄是真xing情,直升機是你開上來的吧?」
「雕蟲小技,見笑了。」劉承平笑道。
吳庸不再多說,示意大家跟着朝裏面走去,來到住所後,孫智將旁邊連接的廂房也打開,安排給大家住,一邊安排人送來茶水食物,大家在客廳坐下來,吳庸給大家介紹了一下胖子和兩女。
孫智離開後,大家閒聊起來,吳庸得知唐凡正好在劉承平家裏作客,接到電話後,劉承平駕駛直升機送大家過來了,七八十歲的高齡了,居然還敢駕駛直升機爬上五千多米海拔的山峰,吳庸都有些佩服這些老人了。
聊了一會兒,唐凡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忽然說道:「老哥,你大哥的傷找我師弟,保管沒問題,我師弟可是得到了師父的真傳。」
「真的嗎?太好了。」劉承平對唐凡有着絕對的信任,既然唐凡說行,那就肯定行,不由喜出望外,一臉熱切的看着吳庸,恨不能馬上將吳庸請回去。
吳庸知道唐凡不會輕易開口許諾的,既然開了口,就說明有其中的理由,這個人情就不能推,當即說道:「你大哥什麼傷?」
「舊疾,一塊小彈片在大腦,以前沒發現,等發現的時候年紀已經上來了,不適合動手術摘除,現在有些壓迫神經,國內醫生都說這個位置不好動刀,只能一天天脫,最近病情加重了,你看?」劉承平趕緊回答道。高手在民間,這個道理劉承平知道,一有機會就不想放過了。
「確實有些問題,我需要親自觀察才知道。」吳庸一聽是腦部彈片,而且壓迫神經,也不敢輕易答應,謹慎的回答道。
如果說吳庸一開口就答應,劉承平還會咯噔一下,畢竟吳庸不是唐凡,劉承平了解的程度不夠,見吳庸如此謹慎,知道是有真本事的人,不由大喜,恨不能馬上拉着吳庸就走,知道吳庸還有事需要處理時,不由擔心起來,擔心吳庸萬一被哥老會的人打傷還怎麼治病啊?
只是,這個話不好說出來,劉承平干着急。
正說着話,孫智過來傳話,說請吳庸和唐凡過去一趟,大長老有請。吳庸和唐凡交換一個眼神,師兄弟倆起身來,跟着孫智過去,如果是別人,吳庸根本不會理睬,哪有見人不主動現身的?但大長老有可能是師父的故交,情形就不同了。
孫智帶吳庸師兄弟倆來到院落門口就離開了,唐凡有些驚異的看向吳庸,吳庸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跨過院門,吳庸看到了茶花,還是依舊鮮艷,便聽到師兄唐凡驚疑的聲音,不由低聲說道:「是不是很熟悉?」
「嗯,師父後院也種了這種花,你還記得嗎,你十歲那年,後來都被你糟蹋了,師父就再也沒有種過了。」唐凡小聲說道。
「難怪,我說總覺得有些眼熟,原來是這樣。」吳庸苦笑道。
「你們師父真的也種過這種茶花?」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前面房間裏傳來,吳庸驚訝的看過去,兩人如此小聲交談對方都聽得清楚,這功力高深莫測啊,見是老婆婆,便客氣的說道:「是。」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哈哈!」老婆婆忽然有些神經質的笑起來,轉身往裏屋走去,根本不管院外的吳庸和唐凡。
吳庸看的目瞪口呆,有些感嘆的說道:「師兄,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留下也是浪費時間,估計她今天又沒心情見我們了。」
「走。」唐凡一臉沉思的說道,好像想起了什麼,轉身回去。(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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