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古所長驚訝出聲來,情緒卻變得穩定了許多,沒有了再去叫人追查的意思,說道:「有了這些特徵就好辦了,天亮後我讓同志們去排查一下,看看到底是誰,想幹什麼?大半夜的跑到這裏來偷望,別不會是堡里的那個神經病吧?特徵和您說的很像,平時都不着家,看不到人影,偶爾出現一下又消失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裏,靠什麼為生?」
吳庸和秦明都知道古所長說的這個人有可能存在,也有可能不存在,純粹是杜撰出來的,當然,存在的可能xing很大,這種話一查就知道真偽,就算是真的也沒辦法,一個平時不着家的神經病,人都找不到,查到是真的難不成還能將神經病給打一頓,抓起來?
宋局長也以為真有人偷窺派出所,臉sè很難看,對古所長說道:「你們所的治安情況不太好啊,到底怎麼回事?」
「宋局,我也不清楚,按照這位首長的描述,應該是堡里的一名神經病患者,因為家裏窮,又沒有了父母小孩,獨自一人,了無牽掛,一個月也難得一見,誰也不知道他靠什麼為生,去了哪裏。」古所長一臉苦澀的說道。
只是,這番聽上去很圓滿的話卻並不能取信於吳庸和秦明,秦明將發現的監視人員說成是偷窺派出所,剛開始古所長還非常緊張,待說明特徵後卻沒事人一般,拋出一個神經病來應對,這裏面肯定有問題,沒有證據不好用強。
宋局長也感覺這裏面有問題。但不是懷疑古所長。想了想。看着古所長追問道:「一個神經病會半夜三更的跑到派出所門口來偷窺?」
「那我就不知道了,那個神經病行事怪異,稍微一打聽就知道,好多人都親眼目睹他吃生老鼠,喝老鼠血,平時瘋瘋癲癲,喜歡胡言亂語,沒人聽得懂他說什麼。大冬天的時候光着腳,赤着上身滿地跑。」古所長趕緊解釋道。
吳庸聽到老鼠,不由想到了莫家祖祠看到的滿地老鼠屎和到處亂竄的老鼠,聽到冬天光腳赤身滿地跑,不由眉頭一跳,正常的年輕人都不敢光腳赤身在冬天滿地跑,非凍死不可,有兩種人除外,一種是身體基因變異了的,還有一種就是有深厚內功的。
想到這裏。吳庸想到了那個偷偷監視的人,跑的飛快。顯然有功夫在身,這兩者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所謂的神經病不過是假裝出來迷惑別人的呢?當然,這只是推測,沒有真憑實據,吳庸不打算拿出來分析。
秦明也想到了這個可能,但懷疑上了古所長,想了想,還是不打算問出來,免得打草驚蛇,當即說道:「算了,不說這個了,咱們進去睡覺,有什麼明天再說,天都要亮了,我得眯一會兒。」
大家回到所里,各自找了個地方打盹,誰也不說話了,不知不覺天sè放亮,大家洗漱一番,清醒過來,就在所裏面吃了早餐,然後來到會議室。
大家坐下來後,秦明見吳庸主動找了個不顯眼的位置坐下來,這是還不打算暴露身份,苦笑一聲,只好自己坐上首主位,看了大家一眼,古所長的干jing都來了,便說道:「各位同志,這次是來查一起案件的,我們收到風,有人要對莫峰下死手,莫峰下落不明,有傳言說回到祖祠來了,祖祠昨天我們一起去看過,破敗不堪,根本沒有。」說道這,秦明故意停下來。
「那接下來怎麼辦?」宋局長好奇的問道,至於地方知名人物莫峰為什麼會被人奠基上,宋局長覺得那是神仙打架,自己級別還不夠,最好別問。
「接下來就是找到莫峰,莫峰是重要人物,只有保護好了莫峰,我們才有機會抓到兇手,現在的問題是莫峰根本沒有回祖祠來,線索斷了,在這裏乾等也不是辦法。」秦明說到這裏,隱蔽的看向吳庸,見吳庸暗自點頭後鬆了口氣。
「確實不好辦,關鍵是兇手是誰都不知道,否則可以直接下通緝令了,在人民的大海中,誰也別想藏身,古所長,接下來你得叮囑你的治安轄區,一旦發現陌生人過來,馬上通知我,明白嗎?」宋局長當即說道,眼睛卻看向秦明,仿佛在問這麼安排行不行?
秦明有和基層官員打交代的經驗,知道宋局長的意思,想了想說道:「要不這樣,我們先撤,這裏就拜託古所長了,有問題及時溝通。」
宋局長見秦明要撤,不知道葫蘆里賣的什麼樣,也不反對,大家收拾一番來到廣場,上了車和古所長道別後開車離開,快要上高速的時候,秦明拿起對講機說道:「各單位注意,聽到暗號過來。」
不一會兒,對講機不斷發出不規律的咚咚聲,仿佛有人在敲擊話筒一般,秦明卻聽得懂,繼續說道:「留下四個人,你們自己決定,車速不要停,自己開車門快速跳車,注意別被人發現,我懷疑有人在盯着,周圍沒人,跳車後的人等上十分鐘再走,去監視天虎堡,小心點。」
不一會兒,車門打開,有人滾落下來,藏在路邊的灌木叢不動,車門關閉,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等了十來分鐘,四個人小心的利用周圍環境,順利鑽進旁邊樹林,然後朝天虎堡摸去,刺探情報可是特工的專長。
有人下車的事宋局長並不知情,吳庸和秦明自然也不會說,車隊上了高速,朝縣城跑去,一路上,宋局長都想和秦明攀交情,見秦明冷着個臉,只好打消念頭,默不作聲的想着心事。
兩個小時左右,車隊進入縣城,找了個酒店住下來,宋局長藉機回單位,大家回房洗漱一番後,秦明來到吳庸的房間來,順手關好門說道:「師叔祖,那個古所長肯定有問題,是知情人,要不要對他上手段?」
「不行,沒有足夠證據證明這一點,咱們是執法機構,做事要真憑實據,不能壞掉行業規矩,叮囑你的人小心點,我感覺天虎堡不簡單,沒表面上看的那麼簡單,監視我們的人是個高手,古所長說的神經病非常可疑,如果正是監視我們的人,事情就複雜了。」吳庸提醒道。
「明白,我已經和他們聯繫過了,都是經驗豐富的老手,知道該怎麼做,只是盯着而已,都帶了槍,問題不大,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接下來怎麼做?要不要發動力量尋找莫家祖祠?」秦明問道。
「莫家祖祠已經搬走,肯定去了一個不容易查找的地方,這裏快靠近邊境,我懷疑莫家將祖祠搬到邊境去了,不好找,出國的可能xing不大,畢竟祖祠這種東西不好放到其他國家,放到人多的市區很容易暴露。」吳庸沉思着說道。
「我也是這麼考慮的。」秦明想了想說道:「要不要通知邊防軍?」
「這個倒是可以,讓他們以巡視邊境的名義幫忙查找一下。」吳庸說道。
「不用那麼麻煩,我去一趟軍區,找他們打聽一下說不定有收穫。」秦明說道,忽然感覺到口袋裏的手機震動,干特工的手機一般都喜歡調成震動,貼身收好,容易感覺到有來電。
秦明拿起一看,驚訝的趕緊接通,聽了一會兒臉sè大變,着急的說道:「快,馬上想辦法把人送過來。」
掛了電話,秦明看向臉sè疑惑的吳庸,趕緊說道:「師叔祖,出事了,我們的一名隊員忽然病倒,人事不省,看不出任何問題,我覺得事情蹊蹺,打算讓他們先撤下來看看,這種沒點把握的仗我這心裏懸的很。」
「哦?」吳庸驚訝起來,居然有人無緣無故就人事不省,而且還看不出任何問題,這裏面有古怪,難道是中了什麼毒?中毒也有徵兆或者反應啊?當即說道:「看來,天虎堡的水比我們想像中還要深,有人不希望我們的人在天虎堡出現,看來,天虎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有這個可能。」秦明沉思片刻後說道:「不管怎樣,這事不能善罷甘休,我們或許能夠從昏迷的人身上發現些端倪,我去安排飛機馬上飛京城,讓最好的醫生檢查,如何?」
「可以,不過,走之前我看看。」吳庸說道。
秦明並不知道吳庸還懂醫術,答應下來,出去安排去了,吳庸看着窗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自己前腳趕走,留下的人就出事了,看來,有人知道留了人,並對留下的人動手了,至於怎麼動的手,那就只有看了傷者才知道。
如果這一切都和莫峰有關係,那莫峰的能量就有些可怕了,一對雙煞就夠頭疼的了,如果再有一個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讓人昏迷不醒的人,事情就大條了。
這時,吳庸感覺到手機震動,拿起來一看,是唐嘯天打來的,接通後說道:「是我,有事嗎?」吳庸腦海中閃過洪門和各國間諜的念頭,擔憂起來,如果京城也出事了,那自己就只能先撤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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