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庸點點頭,算是答應,平靜的說道:「走吧,警察大人。//無彈窗更新快//」
「臭警察,他要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就等着曝光吧,被人當刀使,就要有刀的覺悟,我記住你的編號了。」蔣思思冷冷的說道,一臉怒容。
這名領頭的警察臉色一僵,很快恢復如常,冷冷的說道:「帶走。」
「咔嚓」一道燈光閃過,張欣快速用手機拍下了警察拷人的照片,警察一愣,冷冷的看着張欣,張欣不屑的說道:「看什麼看,沒見過美女,要不要把我也抓起來,反正你們那地方夠大,不怕多我一個。」
「就是,我們都跟你走,我倒要看看,誰給你們這麼大的權利,居然敢血口噴人,捏造事實,無中生有,栽贓嫁禍,充當保護傘,你等着見報吧。」蔣思思也是一臉憤怒的喝道,毫無懼色的將事情上綱上線。
吳庸見兩人這麼維護自己,心中一暖,一臉平靜的說道:「沒事的,不就是過去坐坐嗎,很快就出來的。」
「好,你去吧,我隨後就到,把我在報社工作的姐妹們全部叫上,狠狠的曝光他們,讓他們徇私枉法。」張欣毫不客氣的又給這幫警察上綱上線。
周圍的警察有些動容了,這個美女也太狠了吧,一口氣給大家羅列了好幾頂帽子,隨便一頂都能讓大家脫了身上這身皮,不由看向領頭的警察,擔心起來,抓個不懂法、沒權沒勢的人無所謂,一旦惹上有背景的人,那就麻煩了,事情一旦公開,誰也保不住,吃虧的大家啊。
領頭的警察也有些擔心起來,雖然早就知道這屋子裏的人身份,但也有些忌憚,事情真要公開了,吃不了兜着走,不換算,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便緩和了一下口氣說道:「大家別急,只是正常調查,過去說清楚就沒事了。」
「正常調查你拷什麼人啊?這是正常調查的程序嗎?」蔣思思得理不饒人。
其他人見總經理這麼彪悍,自然也不敢落後,紛紛罵開了,指責警察辦案不講規矩,有充當保護傘、淪為某人打手的嫌疑,什麼話難聽就說什麼,外面的食客聽到喧鬧,都圍攏過來看熱鬧,事情的經過很快傳開,大家看向警察的眼神變得古怪起來,但誰也不敢說什麼,生怕引火燒身。
警察們呆不下去了,為首的警察更是冒出一聲冷汗來,這事要是出了岔子,自己就是第一責任人,不由後悔起來,硬撐着臉面大聲喝道:「吵什麼吵,沒事迴避一下,警察辦案,把嫌疑犯帶走。」
其他幾名警察早就呆不住了,推着吳庸朝外面走去,吳庸一臉平靜的朝前走去,心裏面盤算着這事背後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麼?不覺來到樓下,上了一輛警車,警車發動,呼嘯而去。
蔣思思等人結賬後跟着追出來,紛紛上了自己的車,追着警車而去,蔣思思打電話通知律師,張欣更是給自己的朋友打電話,將事情添油加醋的渲染了一遍,連稱這是海城的特大新聞,錯過了可惜,不來更可惜,沒良知的就別來。
吳庸不知道這些,靜靜的坐在車後面,冷靜的思索着,為首那名警察一直在觀察着吳庸,見吳庸一臉鎮靜,不由擔憂起來,尋思着怎麼把這事辦成鐵案,其他幾名警察則在忐忑不安,惹上了棘手的人物,事情暴露,都得跟着遭殃。
大家各懷心思,沉默着不說話,一股怪異的氣氛瀰漫開來。不知不覺,警車來到了警局,大家下車,吳庸被推着走進警局,被帶進了一間審訊室,直接開始審訊了,主審正是那名為首的警察。
所有準備工作就緒後,為首警察問道:「姓名。」
吳庸記着蔣思思的交代,懶得說話。
「問你話吶,姓名。」為首警察暴喝道。
「你腦子有病吧?沒聽到剛才說的嗎,等律師來了自然會跟你們交涉,問那麼多幹嘛?想要羅織罪名就隨便編,別整的冠冕堂皇。」吳庸譏笑的大聲說道。
一句話差點把這名審訊的幾名警察給噎死,為首警察猛的一拍桌子,喝道:「什麼態度,打人還有理了,到這裏還囂張,難怪把人打的不省人事。」
吳庸不傻,知道對方這話有陷進,有引誘自己意思,只要接話,不管承認不承認,都表示自己心虛,乾脆閉上了眼,運功封住了耳朵的經脈,來個不看不聽。眼不見心不煩嘛。
為首的警察看到這一幕,更加來火了,騰的一下站了起來,尋思着乾脆直接上手段,只要拿下,白紙黑字,就成了鐵案,旁邊兩名陪審的警察默契的別過臉去,表示不聞不問,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
「來的好快。」為首警察尋思着應該是剛才那幫人趕來了,知道錯失了機會,再動手就有逼供之嫌了,不甘的走到門口一看,果然是,還有好幾個記者,扛着長槍短炮的,不斷拍照,大廳里的工作人員不敢阻攔,所有人輕鬆就沖了進來。
也不知道誰眼尖,看到了為首的警察,紛紛沖了過來,記者直接將這名警察包圍,蔣思思等人則推開了審訊室的門,見吳庸沒事,都鬆了口氣,帶着一名律師走了進來,說道:「別怕,這位是公司律師王銘,後面的事情交給他處理。」
為首警察一看情形不對,場面有些失控,喝道:「你們幹什麼,當這裏是菜市場嗎?都給我出來,再亂來就告你們個衝擊警局的罪名。」
「好大的罪名,好大的口氣,警察同志,誰給你這麼大的權利啊?」那名律師走了出來,不動聲色的說道:「我是海天集團公司的律師王銘,這是我名片,請問一句,我的當事人犯了什麼罪?為什麼給我當事人戴手銬?有逮捕證嗎?」
為首警察一愣,沒想到是海城律師行業最有名的王銘,對付普通群眾可以沒顧忌,對付一般律師也可以不用忌諱,但王銘不同,全國都有名的律師,還是人大代表,一個不小心就把自己裝進去了,不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認真的解釋道:「有人舉報他打人,將人打成了重傷,他自己也承認了。」
「你承認了嗎?」叫王銘的律師轉身問吳庸道。
「我什麼都沒做,為什麼要承認,倒是他們,冤枉我打人,根本不給解釋,強行給我戴上手銬帶到這裏,剛才他們還審訊逼供,用很厚的書籍壓住我的胸口,然後用重錘擊打,我的心口好動,不過我什麼都沒說,還好你們來得快,我要求去醫院檢查。」吳庸指着為首的警察說道。
「哦?警察同志,請問您對此作何解釋?」王銘見吳庸也不是省油的燈,懂得藉機報復警察,不由暗喜,臉上卻不動聲色的問道。
「你,你血口噴人,我們沒有刑訊逼供。」為首的警察趕緊說道,這個罪名一旦成立,身上這身皮就別想穿了。
「呃?那就把審訊的監控錄像拿出來看看吧,看到底是你說謊還是我說謊,當着這麼多記者的面將事情搞清楚。」吳庸搶着說道,剛才這名警察想刑訊逼供,這點毫不懷疑,既然如此,審訊室的監控不可能開着,警察也不是傻子,不會給自己留下什麼手尾,吳庸這是在賭,賭自己的判斷和運氣。
吳庸說完後,仔細觀察着對方,敏銳的發現這名警察眼中閃過的一絲慌亂,暗自笑了,不動聲色的運起內功,逼着一股血到心口位置,造出淤血的樣子來,外人根本不知道這一切,旁邊王銘見吳庸這麼篤定,不由好奇的看了一眼吳庸,旋即臉色冷靜的對這名警察說道:「我要求調看這裏的監控。」
監控根本沒有開,警察開始慌亂起來,先不說有沒有刑訊逼供,但是審訊的時候不打開監控就不符合程序,傳出去一樣要受紀律處分,權衡了一下,這名警察覺得寧願受處分也不能承認刑訊逼供,兩者性質完全不同,當即說道:「好,看就看,走,去監控室。」
王銘見對方這麼自信,不由看了一眼吳庸,吳庸心中有數,根本不擔心,說道:「麻煩你了,還有幾位記者朋友,也請你們去做個見證,我被打了,需要在這裏休息,就不去了。」
等所有人離開後,蔣思思驚訝的小聲說道:「看你一點事都沒有,他們真的打你了?這事可不能亂說,誣衊警察是大罪。」
「放心吧,我有數。」吳庸說道。
蔣思思怎麼看吳庸都不想受傷的樣子,但見吳庸這麼篤定,也不好說什麼,當着那麼多警察在周圍,問多了不好。
等了一會兒,去查看監控的眾人回來,律師沉着臉,記者則一臉興奮,仿佛發現了什麼特大新聞,那名為首的警察則不斷的罵旁邊一名警察,說他怎麼這麼大意,審訊的時候怎麼能夠不開監控,將責任全部推給了手下,自己最多是個工作失誤,失察的過錯,算不上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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