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難得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李林則的資料還在床上胡亂的扔着。坐在床上發了一會呆,丁茴沒有敲門直接走進來說:「彥杞叫你去樓上書房。」
我趕緊下床把睡衣換掉,穿好衣服上了樓。李彥杞書房的地上放了很多手提袋,我走過去說:「丁茴說你叫我...」
李彥杞低着頭在紙上寫寫畫畫,頭都不抬的說:「那些是你的衣服,拿回去。」
我低着頭輕聲說:「丁茴不是前幾天剛給我添了幾件裙子麼...怎麼又...」
李彥杞不耐煩的抬起頭說:「以前那些衣服統統不要穿了,從今以後你就穿地上放着的這些,拿回去試試看有沒有不合適的,告訴丁茴。」
我的兩隻手都提滿了手提袋,走進臥室以後發現這些衣服幾乎都是一種風格,就是學生氣很重的那種休閒和清純類型的。
把這些衣服挨個試了一遍,每一件都很合適。李彥杞又要耍什麼花招?最後試的一件白色裙子還沒又脫掉,李彥杞就走了進來。他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看着我,我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害怕的說:「我穿着件不行麼...」
李彥杞如夢初醒的晃了一下頭說:「可以。這是你的入學資料,一會你就去學校。」
接過李彥杞手裏的資料,我發現我現在居然成了中央美院油畫系的學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彥杞皺着眉頭說:「李林則過幾天回國以後就會是你的老師,這些資料除了名字以外都是假的,下面的你知道該怎麼做。」李彥杞說完以後就走了出去,他前腳剛走,丁茴就走了進來。
丁茴面無表情的說:「把你的東西收拾一下,馬上去學校報名。」
是啊,現在又到了大學新生報名的時間,諷刺的是我以前憑着自己的本事進了一個二流的美術學院,現在李彥杞一句話我居然成了中央美院的大一新生。
大學生活我一點都不好奇也不期待,畢竟我來這裏是有「任務」在身的。要是沒有意外情況的話,我每天晚上還是要回李彥杞那裏,報告事情的進度。還會不定期的收到丁茴的短訊,她會交代我一些事情。正在操場上跑步,手機突然響了一聲。我拿出手機看了一下,丁茴說讓我現在立馬換好衣服去一畫室畫畫,畫什麼都好,總之現在立馬就去。
跑的氣喘吁吁的回到寢室,急急忙忙的換好衣服以後就去了一畫室。
慌亂之中實在不知道要畫什麼,突然想起來之前我爸還在世的時候,帶着我和我媽去過一個叫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的地方,那裏的風景很美,提起筆憑着記憶就開始畫。
或許是因為心裏太亂的原因,回憶又一下湧上心頭,下筆也是信馬由韁的想到哪畫到哪,正在調墨畫雲彩的時候,身後突然有人說:「你的心都靜不下來,怎麼能畫出美麗的風景。」
我被嚇了一跳,回過頭去看是誰在說話。因為是早上的緣故,太陽斜射進畫室,站在我面前的人逆着光,周身都像鍍了一層金邊。手裏的毛筆一下就掉在了白色的裙子上,染黑了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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