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進入到了開虐的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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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燈初上,小廣場上的人陸陸續續地回家去了,因為沒有地方可以去,蘭樰乾脆拉着茜露露,繼續回美容會所里做美容。輕軌班車上,韓橙打開了自己的個人終端——未讀信息好幾條,全部是一個地方發來的:
國立康復治療中心。
韓櫻已經醒了。
她還會面對這個曾經窩窩囊囊的哥哥麼?韓橙搖搖頭,自己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和家人相處了,甚至,會忘記他們的存在。父母鬧離婚的時候韓橙正好面臨升學畢業考試,也是因為這場變故,成績一落千丈;韓櫻也因此走上了一條自暴自棄的不歸路……韓橙想恨父親,可是根本恨不起來,因為父親在家的時間全部加起來,滿打滿算也就十幾個小時,韓橙甚至記不清他的模樣……
他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的父親現在在愛因,有着一個利潤豐厚的外貿公司,和其他星球上的人組成了一個幸福的家庭。
列車的廣播傳來提示:終點站到了。
韓橙攏了攏思緒,走下輕軌列車,康復中心距離站台不遠,走幾步就到了。因為已經是下班時間,康復中心的員工很少,只有兩個小護士在前台值班。
「你就是韓櫻的家人?」見韓橙出示收到的信息,一個小護士好奇地問。
韓橙點點頭:「是的。」
「上午就通知你了,怎麼這時候才來?」
護士小姐一臉的氣憤,和她一起值班的同事連忙勸道:「你也不看看人家的ID,這位帥哥可是軍人呢!」
「啊呀,真是對不起呢。」護士小姐低頭一看,就看到了韓橙個人ID面板上的身份信息,「打仗了,軍人一定很辛苦吧。」
她抬起頭來,訕笑着說。
「沒關係。」
韓橙拿到了病房房卡,轉身從前台離開。韓櫻的病房在三樓,不用坐電梯,走樓梯就到了。時間已是晚上八點,康復中心的病人休息的早,走廊上沒有人,安靜得如同宇宙中的真空一般。
在門外輕輕一刷,病房的門自動開了,裏面一片昏黑,只有一盞床頭的小燈淡淡地亮着,蒼白的床單勾勒出一個瘦得只剩下骨架的身影,同樣消瘦的臉掩映在一片模糊不清的陰影下面。韓橙沒有驚動自己的妹妹,只是安靜地在病床邊坐了下來。
八年了……
八年前,他上了軍校,妹妹染上了毒癮,八年後,他從戰場上回來,妹妹已經被毒品折磨得失去了人形。韓橙知道家裏的有些事情對於韓櫻來說非常不公平,可是,家已經散了,再也沒有人關心他們的苦與樂。
也許,毒品對於韓櫻來說,是一種逃避。
不知自己靜靜地坐了多久,韓橙才慢慢起身,似乎是聽到了動靜,病床上的韓櫻虛弱地哼了一聲:
「媽……」
韓橙心頭一揪,又慢慢地坐了回去,伸出雙手,握住了妹妹骨瘦如柴的手,輕輕拍着,那隻手仿佛沒有了重量,只是虛弱地動了動。
「媽……」
「沒事了……沒事了……」
「嗯……」
韓櫻努力地點點頭,一臉安心地繼續睡了。待到妹妹睡踏實了,韓橙才輕手輕腳地起身,離開了病房。
一樓大廳里,還是那兩個小護士在值班,一邊磕瓜子看明星演唱會一邊小聲地咬着耳朵。韓橙走到前台還了房卡,然後問:
「我沒來的時候,有沒有人來看過韓櫻。」
「有啊。」其中一個小護士說,「是一個姓柳的大姐姐,差不多每隔十幾天來一次。」
韓橙頓時感覺心口一痛:原來是梓溪姐啊……
我們……被母親拋棄了……
「知道了,謝謝……」
眼看韓橙轉身要走,小護士又叫住了他:
「還有啊,韓櫻的治療費用下個月就到期了,雖然系統沒有通知,我還是事先跟你說一下吧,畢竟你工作比較忙。」
「麻煩你們了。」
再次道歉之後,韓橙轉身,剛想走出一樓大廳,迎面進來的兩個人讓他不由自主停下了腳步。
是齊文宇。
此外還有徐楓。
他上午不是還在ICU里躺着麼?
不過就算是能走路了,齊文宇的狀況仍然不容樂觀:脖子上吊着三角巾,手臂上裹着厚厚的一層石膏,一條腿也是瘸的,雖然拄着拐杖,要想往前走不得不讓徐楓扶着。見韓橙也在,兩個人顯然愣了一下。
「怎麼這麼巧啊。」徐楓笑着說。
「我來看我妹妹。」韓橙走上前,想幫他們卻無從下手。
齊文宇苦笑一聲:「我也是來看我妹妹的……」
韓橙淡淡地說了一句:「這還是真巧……」
「站着說話不方便,還是到病房裏去吧。」見齊文宇的狀態不怎麼好,徐楓連忙說,並示意那兩個小護士趕緊推輪椅過來。出乎韓橙的意料,齊文宇去的是地下三層而不是樓上,並且那兩個小護士也沒有權限可以去。
「康復中心的地下設施被總參徵用了。」徐楓這樣向韓橙解釋,「使用單位又是特殊戰鬥部隊,沒有權限的人是進不去的。」
特殊戰徵用康復中心的地下室幹什麼?韓橙有些疑惑,還是跟着齊文宇和徐楓出了電梯。電梯外的走廊同樣空空蕩蕩,但頭頂上的白熾燈管將長長的走廊照得一覽無餘,徐楓推着齊文宇走在前面,韓橙在後面跟着,走廊盡頭的門自動打開,出現的是一個和一樓幾乎一樣的大廳,只是沒有窗戶。一位紅色頭髮的男性軍官正站在雜誌架旁邊,和這裏的工作人員小聲聊着什麼,見齊文宇他們過來,立刻熱絡地打着招呼:
「哎呀,你們怎麼來了?」
「我來看看亦萱。」齊文宇說。
「要是你老媽知道你不老實躺着,非氣死不可。」
說罷,他幾步走上前,因為是大叔級別的年齡也沒有佩戴任何表明階級身份的肩章,韓橙一時不知道該不該敬禮,好在對方也不在意,沖韓橙和徐楓揮揮手,說:
「那些客套也就免了吧,我現在就是閒雲野鶴一隻,只不過你小子——」
他在輪椅前蹲下來,伸手就彈了一下齊文宇的腦門。
「萬妍的事情,還是麻煩你了。」
「不麻煩,喬叔叔。」
「好了好了,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他伸手揉了揉齊文宇的腦袋,「趕緊去看小萱吧,看完之後,就給我回醫院老老實實呆着。」
「是……」
見上司有些尷尬,徐楓連忙推着齊文宇匆匆往病房那邊走,韓橙在旁邊跟着,一邊走一邊小聲問:
「剛才那人是誰?」
「情報部曾經的老大,現在是國家管理委員會的顧問,也是喬萬妍的父親。」徐楓同樣小聲地說。
韓橙搖搖頭:「我不知道這個人……」
「一開始我也不知道,後來聽人說他是因為什麼事和前一屆政府鬧翻了,沒幹幾天就被擼了下來……」
「那些都已經是過去的事情了。」說罷,齊文宇一伸手,門旁邊的掃描儀自動識別指紋,隨後輕輕打開了。
同樣是一間不大的病房,可是裏面的病床被一個兩米多高的圓柱形玻璃培養裝置所取代,一位褐色頭髮的少女靜靜地飄在淡藍色的液體中,膚色蒼白得如同紙一樣,大半個腦袋被特製的頭盔包裹,臉上戴着半透明的呼吸面罩。
「小萱今天的恢復情況不錯呢。」徐楓從旁邊的電腦中調出數個面板,然後歪頭去看有些發呆的韓橙,「我和秋亞珉還有亦萱是同一屆的,所以一直想過來看看。」
「她到底怎麼了……」韓橙問,他感覺自己的手在發抖……
同樣是妹妹,同樣成為了昏睡不醒的廢人。
「這裏被人打穿了。」齊文宇用自己能活動的那隻手指了指自己的大腦,「0.88毫米狙擊步槍……」
聽着這熟悉的口徑數值,韓橙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自己人幹的……」
齊文宇搖搖頭:「就算是自己人,也在隨後的爆炸中被炸死了。」
說到這裏,他的手重重地捶在了輪椅扶手上。
「所有參與行動的人都死了,只活下來小萱一個……可是我們想要知道行動是否成功,必須等着她醒來……」
「什麼行動?」
「暗殺關天遙。」
「關天遙?」韓橙頓時一愣,覺得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聽到過。
「關天遙是蘭樰的監護人。」齊文宇抬起手,理了理額頭前凌亂的短髮,「雖然現場提取到了他身體組織的殘片,可是他完全有能力複製自己,然後將自己的複製人炸成碎片……」
怪不得遠蕭會說蘭樰監護人的事情處理得「不乾淨」……韓橙默默想着,然後用安慰的語氣對齊文宇說:
「蘭樰的事情你放心。」
「我當然放心,只是擔心曙光號……」
「擔心曙光號?」
「精神交互系統是關天遙負責開發的,他當然知道系統的弱點在哪裏。」說到這裏,齊文宇長嘆一口氣,「這人的生死一天不確定,曙光號就多一天的危險。」
徐楓這時候插話進來:「可是讓曙光號搭載着精神交互系統上戰場,上面未免有些太冒險了吧?」
「因為我們別無選擇。」
到底是什麼樣的形勢或情形讓上面領導層別無選擇,韓橙一時想不明白,既然自己站在了艦長的位置上,就應該讓這艘戰艦儘可能地在戰場上存活下去。此外還有一船人的性命……
他真的無法想像,倘若哪一個船員死了,自己應該怎樣面對?
他們不像自己那樣一無所有,他們都還有各自的家人。
病房裏壓抑沉悶的氣氛維持了很久,齊文宇才慢慢說了一句:
「你們都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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