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張岳看到這些行字的時候,整個人都呆住了。
清瘟益氣散對慢性粒白血病的治癒率可達到98.3%?
這也太魔幻了吧?
要知道這可是治癒!
和格列衛的抑制病情不復發,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就好比很多人常年高血壓,通常使用的方法是口服降壓藥。
但降壓藥治標不治本,一旦停藥,血壓還會再次飆升。
而治癒就不一樣了。
一旦治癒,田朵朵就能和健康人沒有任何區別。
好在張岳的適應能力極快,這可是個大好事。
何況之前關於眼睛異能,棗林藥酒的配方其實已經說明了很多問題。
只是張岳一直以為那是偶然現象,並沒有引起足夠的重視。
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這項功能有多強大。
因為除了棗林藥酒和清瘟益氣散,很可能還存在更多類似的秘方。
不說多,只要自己找出百八十種,絕對能震驚全世界,成為喜來樂那樣的神醫。
等等,我說喜來樂幹什麼?
張岳問關巧琴:「阿姨,我能看看這個配方嗎?」
關巧琴點點頭:「沒問題。」
說完打開抽屜,找到一個木盒,小心翼翼拿出一張紙。
紙張顏色發黃,卻乾淨整潔,顯然關巧琴保護的很好。
張岳看了一遍,便忍不住皺起眉頭。
這個藥方只有黨參、生地和紫草,與清瘟益氣散相同,而且用量也不對。
他抬頭問:「朵朵吃了有效果嗎?」
誰知關巧琴竟點點頭:「有效果,本來朵朵的身體特別虛弱,沒有半點力氣。
而且天天都要戴口罩。
但吃過藥後,精氣神都恢復了很多,在家也不用戴口罩了。」
張岳深吸一口氣:「阿姨,你相信我嗎?」
關巧琴笑道:「你是紫惠帶過來的,我當然相信你了。」
通過之前的聊天,張岳知道晏紫惠經常來看田朵朵,為了給她治病還墊付了不少錢。
所以對關巧琴來說,晏紫惠就是自己一家的大恩人。
張岳道:「既然你相信,這藥就別吃了。
我知道一個治療白血病的秘方,可以讓朵朵試試。」
他剛說完,晏紫惠就忙拉他袖子:「什麼治療白血病的秘方?
你可不能亂說,朵朵的病雖然已經穩定下來,但絕對經不起折騰了。
萬一出現意外,後果不堪設想。」
關巧琴也道:「是啊,提供這個方子的大夫說,千萬不能亂用藥。」
張岳卻不由分說,將清瘟益氣散抄了下來:「還是那句話,你們要是信我,就讓朵朵吃幾天藥試試。
我是她的同學,不會害她的。」
田朵朵忽然道:「我相信小嶽嶽,他的藥方一定比那個大夫的藥方好。」
關巧琴無奈的看着田朵朵:「你這丫頭,還是想一出是一出。
行,咱們就按張同學的藥方吃可以吧?
不過張同學的藥要吃,那位大夫的藥也要吃。」
田朵朵這才開心起來:「還是老媽你對我最好了。」
張岳本想阻止,但他能理解關巧琴的心情。
再加上眼睛異能並沒有說,清瘟益氣散不能和其他藥混吃,也就沒開口。
他又說了會話,天已逐漸黃昏。
張岳起身道:「關阿姨,我就先回去了。
還有,這五萬塊錢算是我的一點心意,你給朵朵買點營養品。」
關巧琴嚇了一跳:「別,你們同學之間能過來說說話,就已經是對朵朵最大的幫助了,哪能給錢呢?
何況還給這麼多錢。」
張岳笑道:「阿姨你就收下吧,我最近運氣不錯,賺了點外快。
何況紫惠的錢你都收了,我的卻不收,難不成看不起我?」
雖然格列衛價格已經被打下來,但一個月也得2000塊。
加上中藥的費用,起碼三千。
關巧琴需要在家照顧女兒,田家只有田朵朵父親一個人在掙錢。
所以對這個家庭而言,生活依舊非常拮据。
話說到這份上,關巧琴只好道:「那就算是借伱的,以後我一定還你。」
和晏紫惠從田朵朵家出來,晏紫惠立刻問:
「我說你到底怎麼回事?這可是白血病,怎能胡亂吃藥?
再說,你又不是專門學醫的,萬一吃出問題怎麼辦?」
見她還在為這件事糾結,張岳無奈道:「你就放心吧,吃不出問題。」
「那也不行,我現在就回去讓關阿姨把藥方扔了。」
張岳連忙拉住她:「別急,先聽我解釋。
這個藥方是我從一本古書上看到的,據說此書出自神醫華佗。」
他決定拿出華佗的招牌,畢竟這位神醫的傳說最富有科幻性。
結果晏紫惠白他一眼:「神醫華佗?你以為我會信?」
「這」張岳撓撓頭,已不知該怎麼解釋。
忽然,他眼睛一亮,「之前棗林藥酒的功效,你聽黃易凡說過了吧?感覺怎麼樣?」
想到黃易凡吹噓那位真男人導演曾經如何如何神勇,晏紫惠的臉瞬間就紅了:
「你流氓!」
「別,你誤會了。
我賣棗林藥酒,只是因為感激詹蘇蘇救了我爸,想幫她一把,根本沒有那方面的意思。
而棗林藥酒和清瘟益氣散一樣,都是那本書中的秘方。
你想,棗林藥酒的功效就如此強大,清瘟益氣散肯定也不差。
朵朵的情況已經不可能再壞了,為什麼不嘗試一下?」
「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關心朵朵,我比你更關心。
所以就算我騙你,也不能騙我自己啊!」
「這樣呀」
「當然是這樣。」
「等等,你為什麼那麼關心田朵朵?
還有,那個詹蘇蘇是誰,你們兩個到底什麼關係?」
張岳:「這我」
等張岳回到家已經是晚上,母親劉桂芝正笑意盈盈的坐在櫃枱里數錢。
看到張岳,劉桂芝笑道:「回來了,同學會玩的開心嗎?」
「呃,還算開心吧!」
一想到參加個同學會竟會出這麼多事,張岳不禁有些無奈。
劉桂芝卻沒注意兒子的神色,她笑道:「我把你爸從養雞場收的雞蛋全賣了,你猜這次賺了多少?」
張岳:「五千?」
「去你的,五千塊錢值的我這麼高興?」
張岳立刻道:「媽,你飄了。」
旁邊張立國也笑道:「是啊,媳婦,你真的飄了。
以前咱們做生意,半個月能賺五千塊錢,你都能興奮半天。
可現在竟然連五千塊錢都看不上了。」
經過這段時間休養,張立國已經能下地行走。
除了幹不了重活,和正常人已經沒有區別。
劉桂芝哼道:「去去,就你會說風涼話。
給你們說啊,這次咱家販雞蛋,雖然還是沒法和那次的大豆比,但也賺了三萬。
張岳嚇了一跳:「這麼多?」
「不多不多,要不是擔心你爸的腿傷,我至少能賺五萬信不信?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因為俺兒子有個好工作。
都說事業單位編制員工收入高,我以前還不信。
一個月2800的固定工資,就算繳納五險一金,也不可能太多。
現在才明白,都不用貪污受賄,光隱性收入掙個幾十萬跟玩似的。」
說到這個,張岳有些無奈。
自從劉桂芝收購大豆嘗到甜頭後,一有空就拉住張岳問所謂的「內幕消息」。
畢竟他上次吹牛說,自己能通過糧監會的內網,分析出近日的物價漲跌。
張岳無奈,只好隨便找幾樣說了。
比如花生、比如洋蔥,還有這次的雞蛋。
五天前雞蛋一斤還4.2元。
結果昨天突然漲價,直接飆到4.8元。
張岳本以為父母能藉此機會買賣一萬斤,賺個五千塊就不錯了。
畢竟這玩意屬於易碎品,進貨難度相當大。
結果老爸老媽竟一口氣進了六萬斤。
張岳以為自己已經夠狠。
沒想到和父母相比,簡直就是個弟弟兒子。
劉桂芝隨口問:「小岳,既然雞蛋已經賣光,接下來什麼東西會漲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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