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
占叔有點懵,泰國人的案子破了,幕後的真兇,是毒販朱韜,還認罪了?
他就睡了個覺,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嗎?
不過沈昊昌的行動報告,讓占叔很欣慰,對沈昊昌說昨晚先給他打了電話,但他沒有接到,占叔沒有在意。
有這份行動報告,署長要是召開記者會,他肯定是C-位。不過朱韜的情況特殊,署長如果不想觸總區的眉頭,大概率是不會開記者會的。
不能在攝像機面前裝一波,簡直就像錦衣夜行,也不知道署長心裏難不難受。
這種情況,占叔自然不可能再提尤輝,「署長說讓你和米高休假,三天夠不夠?」
「不用了占叔,我和米高回去睡一覺,明天正常上班。」沈昊昌拒絕了休假的提議,之後的幾天,隨時都可能有鮮花和掌聲,這個節骨眼休什麼假?
占叔一臉笑意,「年輕人就是有幹勁。」
沈昊昌的幹勁,又多了一個人認證,之前認證的,是大嫂、阿sue她們。
和曹米高從占叔的辦公室出來,不時有路過的警員朝沈昊昌恭喜,「沈sir,之前破了搶劫案,現在又破大案,警署就你最威啦。」
「運氣,都是運氣。」沈昊昌低調擺手,又朝阿晴大聲喊道:「阿晴,我請大家下午茶,記得幫我點餐,千萬不要跟我客氣,替我省錢。」
「哦耶,謝謝沈sir。」
阿晴笑着點頭,「知道啦沈sir。」
應付完這幫熱情的同僚,沈昊昌去工位拿包,裏面有些東西,現階段對沈昊昌來說,還是很重要的。
跟在他旁邊的曹米高一臉興奮,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絲毫看不到熬夜的疲憊,「昌哥,現在去哪?」
也對,他晚上睡了嘛,沈昊昌為了演的更好,「頭懸樑、錐刺股」來着。
「我看起來像是鐵打的嗎?」沈昊昌嘆了口氣,「當然是回家睡覺啦,沒事不要Call我,有事也不要Call我。」
看沈昊昌的樣子,好像真的很累,想着他這兩天又是學開鎖,又是學計算機,簡直把破案的壓力,都抗在了自己一個人身上。
之前沒覺得他疲憊,可能是因為有根弦一直緊繃着,沒表現出來,現在案子破了,人鬆弛下來,這股疲憊,也就立馬湧現了出來。
曹米高一臉敬佩。
沈昊昌一頭霧水,讓他不要Call自己而已,這個敬佩的眼神是什麼鬼?算了,隨他去好了,不把智慧降到和他一個水平線,是沒有辦法理解他的腦迴路的。
「走了。」背上包的沈昊昌,朝曹米高擺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背着雙肩包的形象,後來一度讓曹米高覺得極度可靠。換句話說,不管再難的案子,一旦看到沈昊昌背着雙肩包出現,曹米高就覺得穩了。
占叔的辦公室。
沈昊昌他們出去之後,占叔就Call了尤輝。
「怎麼了占叔?」尤輝在電話那頭,吊兒郎當的問道。
「你人在哪?」
拿着聽筒,看着一個穿着白色短裙的妙齡女子從旁經過,盯着對方屁股猛看了幾眼,吹了聲口哨的尤輝開口,「在酒店啊,守株待兔,行動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你還守個屁啊,案子都破了,趕緊回來。阿昌和米高休假,有件盜竊案要交給你去辦。」占叔在電話那頭罵人。
同樣是人,差距怎麼這麼大呢,占叔真是操碎了心,混個功勞都混不明白嗎?
占叔也不確定,沈昊昌是不是故意不帶上尤輝,因為以尤輝的尿性,下了班確實有可能只顧着泡妞,根本找不到人。
但就算真是沈昊昌看不上尤輝,那份挑不出毛病、面面俱到,讓他都得領情的行動報告,又讓占叔不好多說什麼。只能罵尤輝蠢了,這麼粗的大腿都抱不住。
如果他昨晚也參與了,以他為警隊服務的年限,占叔怎麼也能撐他升一級。
「案子破了?占叔,你不是發燒燒壞腦了吧,八字還沒一撇呢,怎麼破的案?」尤輝完全不信占叔說的。
也不知道誰腦子壞了,占叔連罵都懶得罵了,「你願意守就守着吧,盜竊案的卷宗,我讓人放到你桌上。」
聽占叔的語氣,案子難道真的破了?尤輝急了,「占叔,案子真的破了,貨找到了?」
「就是因為泰國人把貨賣給了其他人,朱韜才殺人,他已經認罪了。你連方向都搞錯了,還整天守株待兔,我看你才是那個豬吧。」占叔說着說着,脾氣又上來了。
「朱韜?!」
對這個總區調動片區多部門聯合佈控,好不容易抓到,卻又讓他當庭脫罪的毒販,尤輝還是有所耳聞的。聽占叔提到他,尤輝確定,看來案子是真的破了,他多少有點不甘心,「案子是總區破的?」
「是沈警官和曹米高啊。」占叔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什麼?!
「這兩個混蛋。」尤輝這下是真的破防了。
尤輝離開酒店,開着他那輛橙色mini趕往警署的時候,和曹米高說回去睡覺的沈昊昌,其實沒有着急回去。
他找了個電話亭,撥通了Clarissa也就是潘醫生的私人電話。
「你好,哪位?」
隔着電話,沈昊昌也能感受到她的溫柔,「潘醫生,是我,沈昊昌。今天有空一起爬山嗎?」
「爬山?」Clarissa怔了怔,「今天是工作日啊,警署今天不用上班嗎?」
「啊,是嗎,哎呀,我剛破了件發生在周六的命案,一下子沒能回神,還以為今天是周六,真是不好意思。」
Clarissa笑道:「恭喜沈警官破獲罪案。」
「謝謝。」沈昊昌像是為了緩解記錯時間的尷尬,「伱都恭喜了,不如讓我請你吃頓飯吧,也算是替我慶祝。不知道潘醫生是否賞臉?」
「今晚嗎,好啊。」Clarissa爽快答應。
如果聽不出沈昊昌根本是故意想約她吃完飯,她就不用做心理醫生了,但這樣的「小心機」,她並不反感。
尤其對方還是一個長的十分英俊又足夠有能力的年輕警長。
不一定要怎麼樣,但哪怕只是多個這樣的朋友,也是件值得開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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