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野田勛掛斷電話,坐在椅子上。
一切真相,都要揭開了嗎?
長野田勛站起身,走到刀架前,拿起軍刀,將軍刀拔出鞘,鋒利的刀鋒,冰冷無比。
「今天,就讓這一切結束吧!」
刀面反射的光芒,映射在長野田勛的臉上,凶氣蔓延。
......
醫院,病房。
陳鹿鳴的秘書,將白霓霜安置好以後,長舒一口氣。
趁着白霓霜熟睡,秘書急忙給陳鹿鳴去了電話,陳鹿鳴還是不放心,當即派出便衣特工,前去保衛白霓霜的安全。
做好這一切之後,陳鹿鳴才放下心來,這時,電話響起。
「我是毒牙,有緊急情況!」電話里傳出蓮姨的聲音。
陳鹿鳴一驚:「什麼情況!?」
「我剛剛在白公館接到電話,電話那頭聲稱是大雄宏二,他說他抓了白公館的大丫頭,要求我們三小姐去松江的廢棄工廠贖人,我給三小姐辦公室打電話,可是沒有接聽!」蓮姨聲音很輕。
陳鹿鳴聽到這個情報一怔:「白主管病了,現在在醫院養病呢!」
「陳處長,那怎麼辦?蓮姨提醒道:「大雄宏二可是長野田勛點名的通緝犯,是不是要向長野田勛報告?」
陳鹿鳴嘿嘿一笑:「這種小事,怎麼能驚動長野科長,你放心,我會拯救大丫頭!」
「是!」
陳鹿鳴掛斷電話,心中興奮起來。
立功的時候,又到了!
同時,蓮姨掛斷電話,對身旁的白霓霜說:「他應該要出發了!」
此時此刻,蓮姨穿着和白霓霜一模一樣的衣服,臉上戴上了眼鏡,提着一個和白霓霜同款的提包,做了偽裝之後,不仔細看,就是第二個白霓霜!
白霓霜點點頭:「蓮姨,那就辛苦你了!」
原來,白霓霜趁着陳鹿鳴的秘書去給陳鹿鳴報告,趁機出了醫院。
蓮姨笑了笑,按照白霓霜的姿態,向醫院走去。
白霓霜駕駛着轎車,向松江急行而去。
蓮姨剛回到病房,給護士交代,任何人不要打擾自己休息,就拉上了窗簾,關了燈,在病床上躺下。
做完這一切,不久後,陳鹿鳴的秘書帶着兩個便衣特工,來到病房,被護士攔住。
「病人需要休息!」
秘書從門外玻璃看了看,發現白霓霜已經熟睡,這才點點頭,安排兩個便衣守衛了起來。
......
松江廢棄工廠。
大雄宏二帶來了水和食物,交給大丫頭後,走到不遠處,靠着牆坐下,開始閉目養神。
一個人影,出現在大雄宏二面前。
大雄宏二猛的睜開眼睛。
一個槍口,正對準自己!
「許南江!」大雄宏二認出了來人:「你怎麼在這裏?」
「我來送你上路!」猶如地獄傳來的聲音。
嘭!
許南江扣動了扳機。
子彈沒入了大雄宏二的眉心。
大雄宏二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最後,還是中了白霓霜的計!
許南江解開了大丫頭。
轟!
一聲爆炸聲,從遠處傳來!
這是信號。
「他們應該要到了!」大丫頭摸了摸手腕。
許南江點點頭:「那就開始吧!」
兩輛轎車,行駛在前往松江的路上,後面第二輛車,突然發生爆炸。
長野田勛通過車窗,看到後面的車已經炸毀:「有埋伏!」
道路兩邊的草叢中,湧出幾個人影,開始向自己的轎車射擊!
「長野課長,你先走!」車上的兩個隨行憲兵拿出槍:「我們掩護!」
憲兵下了車,開始反擊,追兵一滯,形成對峙!
「開車!」長野田勛冷靜的命令司機!
司機加大油門,向松江廢棄工廠奔去!
轎車行駛到工廠門口停了下來!
長野田勛對司機說:「不要熄火,在這裏等我!」
「是!」
長野田勛挎着刀,握着手槍,謹慎的向工廠內部走去。
長野田勛離開車不久,一個人影鬼魅般出現在車旁,拉開車門上了車。
還不等司機看清楚模樣,一把尖刀已經抹了他的喉嚨。
司機悄無聲息的死在了大丫頭手裏。
工廠之中,長野田勛走到深處,發現不遠處的地上,躺着一具屍體。
長野田勛警惕的看了看周圍,握着槍,走了上去!
終於看清屍體的模樣,正是大雄宏二。
長野田勛震驚之餘,一個翻滾,靠在了牆角,觀察着四周。
這時,一個人影出現在不遠處,正在向自己靠近!
因為背着光,長野田勛根本看不清來人的摸樣,遂舉起槍,對準人影威脅:「不許動!」
來人根本沒有理會威脅,繼續向前走:「你什麼時候膽子這么小了,長野君!」
「白霓霜!」
長野田勛聽清了聲音,白霓霜已經走到近前。
「是你殺的?」長野田勛指着大雄宏二。
白霓霜搖搖頭:「你,將是我殺的!」
「你要殺我?」長野田勛站直了身體,手槍已經瞄準白霓霜的頭!
「我勸你放下槍!」白霓霜以藐視的姿態說:「我給你最後一次挑戰我的機會!」
長野田勛看了看周圍,料定暗處必定有槍口對準了自己,再看了看白霓霜,也許一搏,制住她還有生機。
長野田勛扔下了槍,問道:「你就是『曹操』吧!」
白霓霜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是你利用百樂門事件,將我詐回上海的吧!」
「不得不說,你真的很聰明,聰明的可怕!」長野田勛拔出了長刀,死死盯着白霓霜:「戰吧!」
白霓霜的袖口,滑落出藍金色的鋼筆,等待長野田勛的挑戰。
長野田勛此時猶如困獸,死死盯着獵物,準備殊死一搏。
兩人對峙,長野田勛雙手握刀,走到空地,然後站穩,接着,猶如猛虎出籠一般,長刀刺向白霓霜的心臟。
白霓霜不動如山,動如脫兔。
長刀閃電般刺來,白霓霜後退一步避開鋒芒。
長野田勛得勢,連續向前劈砍,每一刀都輕盈而準確,刀法嫻熟之極。
白霓霜在劈砍中躲閃,左腳露出破綻。
長野田勛抓住破綻,從左邊橫砍一刀。
白霓霜眼神一動,左腳突然啟動,一腳踹到長野田勛的下巴上,同時身體扭曲避開致命一刀。
長野田勛下巴被踢中,失去重心之餘,白霓霜欺近一步,右手閃電般抓住長野田勛持刀的手,四兩撥千斤一般,向上一板。
「啊!」
長野田勛的刀掉落在地,手腕被折斷,痛苦的叫了一聲,捂着手臂連續退後幾步。
白霓霜冷冷的盯着長野田勛,撿起了長刀,對準了長野田勛。
長野田勛看着白霓霜逼近,急忙說:「白桑,你能不能放過我,我保你一生榮華!」
白霓霜冷冷一笑:「聽說,你在百樂門殺死我們中國人的時候,好像並沒有手軟!」
長野田勛回憶起百樂門那一幕。
那個求饒的舞女、那個想要活命的服務生、那個想要買通自己的紳豪...還有死在自己手上的那些中國人...當時都是自己這幅摸樣!
報應!
哈哈哈哈!
長野田勛自嘲的笑了起來:「這就是天道有輪迴嗎!?」
咻!
刀芒划過,長野田勛雙手捂着喉嚨,鮮血從指尖溢了出來,緩緩倒地!
「白..霓..霜..你以為你..能贏嗎.,我告訴..你...還有人能..制你..我在下面...等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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