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朱元璋剛想問方才吃的是否就是朱安寧口中的新作物。
口感味道確實上佳啊。
結果還未發問,手中就被塞了罐冰啤酒。
劉伯溫亦是如此,兩人怎會想到這大白天的還能有如此冰爽的東西出現。
都是不自覺地驚叫出聲。
而他們的表現,很符合朱安寧的預期。
必須先給他們一點小震撼,一會自己說出的話語,才有可信度。
「呵呵,我用極西之地淘回來的涼石,提前冰鎮好的酒。」
「涼石?沒聽過啊。能有如此效果,很寶貴吧。」劉伯溫驚嘆於手中啤酒的冰涼。
朱元璋自不必說,也是張大了嘴巴看向了朱安寧。
「確實挺昂貴的,但是也就是只能比深井水效果好些而已。」
朱安寧可不敢說冰箱能產冰塊,那這可就太驚世駭俗了,只是說類比深井水那種冰鎮效果,好讓兩人更好接受。
「也足夠了啊,若是炎炎夏日,能有這種效果,那已經是極好了。安寧小弟,你說那極西之地真是物產豐富啊。」朱元璋抬起頭,盯了眼朱安寧。
「確實,豐富,方才二位吃的土豆,也是那兒的產物。」
「土豆?這就是你說的畝產10石的新作物吧,味道確實很好!」是朱元璋接的話。
當然,劉伯溫也點了點頭。
而令兩人沒想到的是,朱安寧否定了他們的判斷。
「這不是畝產10石的新作物,這是另外一種,名為土豆。」
「土豆?長土裏的豆子?這說法倒是新奇,不會這作物也能畝產10石吧!」劉伯溫夾起了一塊盤子裏剩下的土豆,端詳了起來。
10石?才1000斤,這也太低估土豆的產量了吧,雖然不及番薯那麼變態,但也是隨便1000多斤的啊,正常2000斤也不在話下。
只是和番薯一樣,朱安寧並不敢一下就透露真實的產量,只能壓低了說,省得太過驚世駭俗。
「這倒沒有,這土豆,也就畝產畝產7石吧。」朱安寧隨口說了個數字。
高了不行,太低也不行啊。
所以折中取了個7.
對比昨日的10石,明顯朱元璋和劉伯溫已經對7石這個說法有了一定的接受能力。
「那也是相當好的作物啊!哎呀我們這把他吃了,你這還有種子麼?不對,我剛才吃,也沒吃出種子來啊。」朱元璋雖然對7石不會太過震撼,但是作為老農的他,還是敏銳地注意到了些細節。
「土豆也好,番薯也好,我這裏還有相當多的種子這兩種作物和稻子麥子不同,這兩種作物切塊放土裏就可以發芽了。」
「居然如此便利?!安寧小弟,你這行商連地都會種?」
「略知一二略知一二。」朱安寧知道是時候說真正重要的事情了,關於糧食作物,這些東西到時種下去就好,現在最緊迫的是,京城裏是否已經風起雲湧?要是影響到了他們三人背後的大臣,把自己連坐了豈不是完犢子了。
「我曾在邊疆,跟着某位不願意透露姓名的大師學習過一段時間各種雜學,其中就包括耕地,還有觀星之類的東西。」
朱安寧儘量壓低聲音說話,以求表現得神秘些。
接着,他幫兩人拉開了啤酒的拉環,順便也拉開了自己的。
談話配酒,那是隨你忽悠。
朱安寧可是謹記着這職場飯局鐵律。
「大師?大師還教耕地?不過觀星的話,老夫也是略知一二。」劉伯溫聽見朱安寧說出觀星兩字,眼睛明顯亮了起來。
???
這下輪到朱安寧一臉問號了。
你一鄉下老頭,觀什麼星,明初也就劉伯溫敢說自己會點觀星風水之術了吧,你個老頭真敢說啊。
不過朱安寧也不太敢賭,萬一這季老頭真的會點東西,自己不就露底了麼。
他連忙又找補了句,接着進入了正題。
「那大師所謂的觀星術,授與我的時候,說法奇奇怪怪的,感覺不像是正道哎,不過昨晚我夜觀天象,倒是發現了點東西。」
兩人剛吃完大盤雞,現在又續上了口啤酒,那真是舒坦得很的時候,朱安寧的話又這麼吊人胃口。
「天象怎麼了?」朱元璋開口催促朱安寧趕緊說。
沒想到朱安寧卻突然笑了笑,閉上了嘴。
這可把朱元璋給氣壞了,他吹鬍子瞪眼正要說些什麼時。
朱安寧就也知道氣氛到了。
他連忙先一步開了口:「兩位,怕也不是什麼普通的鄉野土紳吧。」
劉伯溫正在喝啤酒,聽朱安寧這麼一說,差點被嗆了個半死,在那咳個不停。
他和朱元璋對視了一眼。
卻也知道這時不應該開口,應該等朱安寧繼續說下去。
「兩位背後應該是有位更有身份的人在吧。我那戶帖,地契,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解決才對。」朱安寧還是壓低聲音在那裝神秘。
這下朱元璋和劉伯溫是真無語了。
感情全靠猜啊,邊疆大師的觀星術看來不太頂用啊。
朱元璋無語到不想說話,於是只能劉伯溫出來找補。
「呵呵,我們確實是認識些朝中有的大員,但是也就是認識而已,辦點事行個方便還是可以的。」他打了個哈哈,沒有繼續說下去。
朱安寧卻也沒有追問。
呵,承認就好。
他笑着說道:「我昨日夜觀天象,北極斗南,總領百司之相星,似乎耀目得有些過分。」
朱元璋沒有怎麼理解前半句,但是他聽到了相星和耀目四字,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而劉伯溫,卻聽得直接皺起了眉頭,北極斗南,總領百司?這不就是自己曾學習過的觀星風水術的說法麼?怎麼那邊疆大師也是?而且昨夜那相星和平日的哪有什麼差別啊
看着兩人皺起眉頭,朱安寧繼續說了下去。
「如此耀目,是兇相。」
「小弟何出此言。」是劉伯溫發出的反問。
「相星耀目,那紫微星,帝星,怎會允許相星如此囂張跋扈,獨斷專權呢?」他猛地把啤酒放到了桌面,冷笑了起來。
後半段說得直白。
也只是,朱安寧已經快要編不下去了僅此而已
而此時,劉伯溫,心裏已經掀起了驚濤駭浪。
帝星,那就是朱元璋啊,相星耀目,凶兆?
他不由得看了眼朱元璋。
只見朱元璋,正饒有興致地看着朱安寧。
「那安寧小弟,依你觀星所見,紫微星和那相星,哪個更亮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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