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陸寧飛出洞府,經過兩天兩夜的時間,他來到了雲中洞,一下飛舟就看到了高良、李師兄和唐富及尚家四兄弟等人站在洞口。
他們通過傳音符知道了陸寧的到來。
「陸丹師!」
「陸寧!」
三個月沒見面,彼此都很想念,尚家四兄弟最先飛了過來,抱着陸寧就是不撒手。接着唐富、代書成、張濤也圍了過來,幾人相互地問候着。
「各位師弟,我們去洞內再談。」高良說道。
「走,咱先進去,陸丹師,咱們給你擺酒接風。」大寶拉着陸寧就往洞內走去。這時,小虎被女修們輪番抱在懷裏,她們一邊夸着小虎一邊向里走去。
而小虎則是奶聲奶氣地叫了幾聲,像是受到了驚嚇,小腿亂蹬着往人家姑娘的懷裏鑽。
在陣陣撫摸和安慰聲中,它們如願地博得了更多的關愛和溫暖。
陸寧鄙視地看了眼小虎:「那高高在上的姿態呢?」
在師兄和師姐們的身邊,小虎可享受不到這樣的待遇,也只有在大師姐心情好時,才會抱上一抱,但那也是有分寸的,它們要是敢在大師姐的身上這麼耍賤,早就被打爛了屁股。
陸寧與大寶等人走進洞內,他看到與外面的熱鬧相比,裏面是靜悄悄的,看來大多數弟子都在修行中。
眾人向着洞內的大石室走去,還沒等進入,陸寧就聞到了一股酒香味,進去後,他一眼就看到了大桌子上擺放的靈酒、靈果和大塊的熟肉,他微微一笑,看來大家早就準備好了。
眾人坐好後,尚家四兄弟也不待人相讓,拿起倒滿酒的酒杯就是一飲而盡。
「好酒啊!都三個多月沒喝過酒了,這次一定喝他個痛快!」大寶將酒杯重新倒滿,又是一飲而盡。
陸寧笑着搖了搖頭,他從大寶的話中聽出,平日高良是不允許眾人喝酒的,這次破例完全是因為他的到來。
「各位師兄師弟,在這段時間修為都精進了不少,我祝賀你們。」陸寧端起酒來起身說道。
他看到,唐富幾人都進入到了凝氣八期,高良也快進入到凝氣九期了,李成武等靈基期師兄的修為也提高了不少,特別是尚家四兄弟,他們都已經是凝氣九期修為了,其中大寶正處在凝氣大圓滿的邊緣。
「好!」眾人共飲了一杯酒後,相互間把酒倒滿。
高良對着重新坐下的陸寧說道:「自從周師姐把進階丹帶來後,我們即將進級的人全部進了級,沒有進級的,在服用了增加修為的丹藥後,修為也在增加。」
「其中二台弟子整體修為增進明顯,按周師姐的意思,對他們,還是要壓制一下,不然會造成根基不穩的現象。」
「他們的資質比我們好,再有丹藥相輔助,修為增長快是必然的,壓一壓對他們今後有好處。」陸寧點頭說道。
「陸師弟,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需要我們做?」高良問道。
「沒什麼大事,我就是在修煉的過程中遇到了一個小瓶頸,想出來走走。對了高師兄,現在有沒有外面的新消息?」
「有一些,來,我們邊喝邊說。」高良把酒杯端起。
喝完一杯酒後,高良對着陸寧說道:「在周師姐走後,我帶着千靈化丹丸、築基丹和一些進小級的進級丹,去見了黃初一」
「千靈化丹丸?」陸寧驚訝地說道。
這種丹藥是靈基期衝擊固丹期的上品丹藥,需要至少五種千年靈藥,再加上其它幾種幾百年藥齡的靈藥才能煉製。
它的煉製方法據書中介紹倒不太難,但這是指固丹中期的丹師,而四師兄在靈基中期就能把此丹煉製出來,這絕對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對,就是這種丹藥。當時周師姐聽到黃初一和萬家飯在秘境中的表現,很是認可,所以她才讓韋師兄把此藥煉製了出來,只是」高良說到這裏,拿起桌上的一個靈果遞給了陸寧。
「只是什麼?」陸寧看出高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
「我擔心就像上次那樣」高良不自然地笑了一聲,看着陸寧不解的樣子,他嘆了一口氣,接着說道:「你還記得宗門未破之前,我和王成志去一台向師兄師姐們通報二台弟子與平頂峰弟子比武一事吧?」
「當然記得。」陸寧點了點頭,還是一臉不解地看着高良。
「當王成志說完,韋師兄就給了我們一個儲物袋,說這個儲物袋裏面,裝有玉角鹿的玉芯。由於玉芯太貴重了,回去後,王師兄就把那個裝有玉芯的儲物袋藏了起來,甚至都未打開看過。」
「怎麼?該不會是空的吧?」看到高良如此,陸寧猜想到這裏面一定有變化,不然高良不會這樣。他想了起來,當時他就對四師兄給出玉芯感到奇怪,只是沒有深想。
「倒不是空的。」高良搖了搖頭:「後來我們去比法台,把雙方裝有寶物的儲物袋交給守台師伯時,那師伯打開一看,愣了一下。等比武結束後,我們向儲物袋內一看,那裏面確實有玉芯。」
「那你為何還」
「有是有,只不過是一張紙,上面歪歪扭扭的寫着『玉芯』二字。」高良一臉無奈的再道:「這次給黃初一他們帶過去的丹藥,確實是形似丹藥,只是不知道丹藥的作用是真還是假。」
「啊!」陸寧的嘴張成了一個大大的圓形。他想到了當時四師兄在給出玉芯時的那種語氣,語氣中有作為師兄的擔當,擔當中還有一種莫大的魄力,如今,陸寧用手抓了抓頭,一臉的尷尬。
以同情的目光快速地看了一眼陸寧,高良內心一嘆。
「這次不同,四師兄一定是把丹煉成了,他可不敢愚弄大師姐。」陸寧尷笑着解釋道。
他不想在這方面多說,畢竟四師兄幹的事確實不太光彩,為防止這個不光彩之事在高良的心中擴散,他不得不替四師兄解釋一下。
高良聽到後點了點頭。
「高師兄你和黃兄見面後他對你說了些什麼?」陸寧把話題轉移了回來。
「黃初一和萬家飯見我是為給他們送丹藥而來,十分激動,他們當即取出身上的千年靈藥交給了我,回去之後又從其他修士那裏把千年和五百年以上的靈藥都交給了我,他們對我們是更加相信了。」高良感慨地說道。
「後來呢?」陸寧與桌上的人在大寶的提議下共同喝了一杯酒,倒滿後,他又問道。
「他們大部分時間都在閉關,五十多天前只有孫函和葛東台去了大嶺的坊市一次,孫函二人沒有聽到太多的消息,只發現最近來大嶺的散修是越來越多了,有東海三國的散修,這些散修由於不願加入新三宗,從而受到了排擠,不得不來到大嶺避一避。」
「還有一些是從西面過來的靈基、凝氣期散修,二人聽說還有固丹期的散修從西邊過來,只是他們沒有親眼見過這樣修為的散修現身。」高良說道。
「這麼高修為的散修?」陸寧一皺眉。這樣的話勁濤大嶺不是更亂了嗎?這些人過來可不是來玩的,他們也是為了這裏的資源,或是相對安全的環境而來。
「是啊,不過對我們來說,卻未必不是件好事。」高良說道。
「哦?」陸寧的眉毛一揚。
「現在我們手裏雖然有一定的資源,但再往後幾年,隨着修為的提高,資源的消耗量增大,我們手裏的這些」
「所以我們也要爭資源,奪地盤。而這,恰恰需要一個混亂的環境。」高良的目光變得深邃了起來。
「很有道理,我們確實不能總是窩在這裏,現在是沒有辦法,將來我們一定有屬於我們的地盤。」陸寧深以為然。
在唐富的提議下,眾人又共飲了一杯,高良將陸寧的杯倒上了酒,問道:「陸師弟,除了我們這裏,你還去不去其它的地方?」
「我還想去坊市看一看,看看能不能買到一些好的煉體功法,大寶他們的功法太差了,進入靈基期後,沒有好的功法就會大大地影響他們的修行。另外,我也想去看看黃初一和萬家飯他們。」陸寧說道。
他這次出來,其實是因為在修煉時無法做到靜心。陸寧主要是擔心大寶他們,雖然聽大師姐說他們表現的很好,但又過去了兩個多月,做為散修的他們能否適應這裏的生活,他們會不會做出些魯莽之事?
在衝擊凝氣期大圓滿的時候,那一點點心境上的紕漏就可能會造成衝擊失敗,嚴重時還會走火入魔,這可不是件小事。
另外,他也為功法的事情替大寶他們着急,他們既然決定跟隨了宗門,就是宗門之人,自己做為實際的介紹者,在大師兄他們不能分身的情況下,自己有義務替他們找到合適的功法。
「好!我也想出去一次。正好,我們兩個一起去。」高良說道。
「行,那明天一早我們就走。」陸寧端起了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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