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軍往正陽門這邊的家裏走的這一路上都在想自己和秦京茹之間發生的這個糊塗事兒。
白建軍兩世為人,一直是以成年人的眼光來看待周圍的人。秦京茹雖然今年虛歲都27了,在這個世界已經算是婦女了,但是在白建軍的上一世,秦京茹這個年齡的女人,大多還是小仙女一枚呢,所以白建軍一直都是用同齡人的心態在和秦京茹接觸。
今天秦京茹的種種舉動,是兩世為人的白建軍所未曾經歷過的。白建軍上一世遇到的的多是坐在汽車裏哭的女孩,從來沒遇到過那種坐在自行車裏笑的女孩。秦京茹坐在自行車後面抱着白建軍的時候,那種渾身觸電的感覺,白建軍兩輩子也是第一次感受到。秦京茹之後的胡鬧了,也讓多年練武血氣方剛的白建軍,自然而然的產生了身體上的反應。
白建軍現在仍然清楚地記得,完事之後,秦京茹一臉的平靜,之後什麼都沒有和白建軍說,直接就起身往外走。不過白建軍能從秦京茹看自己的眼神中,看出來委屈、悔恨以及期盼。
等走到門口的時候,秦京茹才背對着白建軍顫聲的說道。
「初七我就要上班了,但是初九休息,我上午在家等着。」可能是怕白建軍誤會,秦京茹接着解釋了一句。「你別多想,我只是怕一次懷不上!」
說完話的秦京茹,頭也不回的蹣跚着離開了。
白建軍清楚兩個人之間發生的一切不是因為愛情,兩個人之間有的也只是乾柴烈火,是欲望的碰撞,是利益的維護。
回到家中的白建軍就讓自己不再想他和秦京茹之間的事,把精力都放在了走親訪友上。但是到了初九這天早上,白建軍還是和白建華以及李香秀說了自己去何雨柱家看看。
李香秀和白建華也沒在意白建軍去南鑼鼓巷那邊,雖說白建軍沒有正式拜何雨柱為師,但是實際上也從何雨柱這邊學了不少本事,雖沒有師徒之名,但是有師徒之實。
而且白建軍也算是何雨柱和冉秋葉的媒人了,白建軍關心那邊也是很正常的事。這個年代的媒人可和過去的不一樣,那真是要對小兩口的生活負責的,夫妻倆要是有了矛盾,最先出面調解的一般都是媒人。
四合院這邊對於白建軍過來也都習以為常了,畢竟以前白建軍每個禮拜都會過來,也知道白建軍跟着何雨柱學廚藝,所以遇到了也都是客氣的打聲招呼。
自從賈家和易家搬走了之後,院裏的事都少了很多,至於「大爺制度」早在街道的人過來了解清楚之後就停了,現在都叫『聯絡員』了,而且有事也是可以直接去找街道那邊。
「建軍來了!」
閆阜貴看着白建軍笑着招呼道。
「閆老師,我這過來看看柱子哥這邊還缺什麼。」白建軍看着閆阜貴笑着說道。「柱子哥要照顧秋葉姐,缺什麼少什麼,我也好跑個腿兒什麼的!」
「你這孩子有心啦!」
閆阜貴笑着誇獎白建軍說道。
「那閆老師您忙着,我先過去啦!」
白建軍客氣的對着閆阜貴說道。
兩人閒聊了幾句,白建軍就往何雨柱家裏走,等到了何家,冉秋葉看起來一切都挺好的,白建軍待了一會兒,也問了何雨柱還有什麼需要搭把手的。
「建軍,下周你要是不忙,你就早點過來!」何雨柱看着白建軍說道。「你秋葉姐要去醫院做產檢,你過來搭把手。等到了醫院那邊,有你雨水姐陪着她。」
「放心,我一定早早的過來!」
白建軍連忙點頭答應道。
又陪着冉秋葉說了一會兒話,白建軍也就起身告辭了。
「建軍,這就回啦,不留下吃口飯再走啦!」
路過前院的時候,正好遇到騎車子回來的閆阜貴。
「柱子哥的心都在秋葉姐身上呢,我可不在屋裏看他們膩味了!」
白建軍玩笑的說了一句。
「別說,這柱子還真疼媳婦!」
閆阜貴也點頭說道。
兩人正說着話呢,穿着藍布花棉襖,圍着白圍脖的秦京茹就從院裏走了出來,閆阜貴一看到秦京茹馬上停下了和白建軍的話頭,笑着打了聲招呼。
「出去啊!」
「上街溜達溜達!」
秦京茹隨口回道,然後也不看白建軍,直接就走出了四合院。
「閆老師,我也走啦!」白建軍等秦京茹出了院門,也和閆阜貴打了聲招呼。「下周日我再過來。」
「回見了!」
閆阜貴招呼了一聲,就推着自行車進了院子。
白建軍推着車子往南鑼鼓巷外面走,前面就是秦京茹,兩個人一前一後,秦京茹也沒有等白建軍,白建軍也沒有追上去。就這麼走到了北河沿大街又往前南了一段路,等到了五四大街之後,秦京茹直接往東拐了,白建軍這才騎上自行車蹬了過去。等白建軍到秦京茹身邊的時候,白建軍放慢了車速,秦京茹也沒說話,直接跟着快走幾步就坐上了自行車後座。
兩個人一路上誰也沒和誰說話,秦京茹也只是一隻手拽着白建軍的衣服,省的從車上掉下去。等到了上次的院子,白建軍打開門,秦京茹直接就走了進去。白建軍推着車子進了院,又重新把院門插上了。
進了屋子之後,秦京茹坐在床上,面上雖然平靜,但是搓來搓去的手也暴露了她的緊張。
「這屋子一直沒住人,我先把爐子點着吧!」
站在門口的白建軍也很尷尬,但是也不能一直這麼尷尬下去,只能先找些事。
秦京茹沒有回話,但是白建軍也轉頭開始幹活。秦京茹就這麼默默的坐在床上,看着進進出出的白建軍把爐子點着。忙活完的白建軍回到了屋子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了。
兩個人就這麼尷尬的看着眼前的火爐子。
等了能有一會兒,可能是屋子裏溫度的提升,秦京茹也感到有些悶,就解開了自己的圍脖,放到了一邊。秦京茹看了看白建軍,也沒有多說什麼,脫了鞋,掀開了棉被穿着衣服就直接鑽到了被窩裏。
秦京茹閉上眼睛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動靜,這才睜開眼睛看向了白建軍。
「你過來吧!」
白建軍解開圍脖,同樣脫了鞋穿着衣服鑽到了秦京茹打開的棉被。兩個人躺在床上,又雙雙陷入了沉默。
「我實在沒辦法了,今年過年許大茂她媽又埋汰我,說我是不會下蛋的雞!我一定要有個孩子才能在許家立足!」秦京茹看着棚頂喃喃的說道,說完就側身抱住了躺在她身邊的白建軍,腦袋靠在白建軍的胸口上。「我知道我這麼做是不對的,但是為了在許家活下去,為了能留在城裏,為了不再回農村過苦日子,我都豁出去了!」
聽到秦京茹的話,白建軍抽出了右胳膊將她抱緊了一些。
屋子裏除了火爐里不時傳來的噼啪聲,突然多了一些衣服掉落在地發出的響動。之後不可描述的聲音在屋子中迴響。
昏暗的屋子中,只有火爐中散發着微弱的紅光,依稀能看清楚彼此的面容。破舊的床上,兩個人緊緊的依偎在一起。
「你例假什麼時候走的?」
「年前吧!你問這個幹什麼?」
「算一下日子!」
「你還懂這個?」
「他們給我起外號大夫,不是瞎叫的。我先去添些煤,等回來再和你說!」
在晰晰索索的穿衣聲之後,一個身影從床上下來,快步的走到外屋地,撮了一鏟子煤之後,返回屋中添進了火爐里。之後身影又再次鑽進了被窩。
「今天這幾天,可能是你最容易受孕的日子了!」
「這事還分日子?」
「咱們抓緊時間吧!」
「你行不行啊!」
「男人是不能說不行的!」
「那我倒要見識一下你是怎麼行的了!」
還是同樣的屋子、同樣的破床上,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再一次的雲收雨歇之後的兩人,都開始尋找着彼此的衣服。
「若是真能懷上就好了!」
「能做的,你都做了,要是這次還懷不上的話,你還是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若是能懷上,我們就斷了吧!我不能再做對不起大茂的事了!」
「若是真像你說的那樣,說斷就能斷了,那我就真不是人了!不過你放心,我的意思是不會纏着你!」
「是啊,你比我小9歲,你還是個半大小子!」
「之前叫人家哥哥,現在叫人家半大小子啦!」
「我沒和你鬧!我們這關係註定見不得光!」
「我懂!若是你這次沒懷上,下個月我們還可以再試一次。若是你還懷不上,那就算了吧!可能真的是你命里沒有吧!」
「唉!我先走了,天已經晚了!你不用送我了!」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嗯!」
白建軍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建軍,你這怎麼才回來?我們都吃過了,你吃了麼?」
白建華看着這個時候才回來的白建軍,略帶疑惑的問道。
「我下午去庫房那邊待了一會兒,沒想到一覺睡了過去!」白建軍看着白建華笑着說道。「我還沒吃呢,我先去把飯菜熱一下!」
白建華覺得白建軍不正常,但是又說不出來哪裏不正常了。不過白建軍歷來都神神秘秘的,白建華也習以為常了,能告訴自己的,白建軍絕對不會和自己隱瞞,不能告訴自己的,白建軍也不會讓自己知道。
「建軍,有什麼事,你一定要和姐說!」白建華看着白建軍認真的說道。「你也知道我在什麼單位,我們那裏對醫護最重要的要求就是『嘴嚴』!」
「姐,真沒什麼事!你就放心吧,我心裏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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