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從學校機修廠回到家的白建軍正做飯呢,夏建紅、徐靜理、任燕、蔡曉麗以及圖強、趙小年他們一大幫人一起來到了白建軍家中,眾人都用看神仙一樣的眼光看着白建軍。
「你們這都是什麼眼神啊!」
白建軍看着眾人不由有些發毛,直接問了一句。
「白建軍,這是何師父和冉老師托我給你帶過來的請帖,他們倆這周日要辦喜事!」
蔡曉麗直接掏出一張大紅的請帖先遞給了白建軍。
「這麼快?」
白建軍接過請帖,詫異的說了一句。
「大夫,還有更精彩的,你想不想知道?」
圖強直接看着白建軍手裏的請帖笑着問道。
「家裏可沒準備你們這麼多人的飯,你要是想訛我,今天我也沒辦法!」
白建軍攤了攤雙手,開玩笑的說道。
「切,誰是為了吃你的飯來的!」徐靜理笑罵着說了白建軍一句,然後看着圖強說道。「強子,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告訴他吧,也讓他樂呵樂呵!」
「白大夫,你可是不知道,何師傅他們院子的事兒已經在廠子裏傳遍了!」圖強幸災樂禍的說道。「這何師傅的妹妹,在他們結婚當天就回了四合院,不僅要回秦寡婦吞了何師傅的工資,還把賈家佔據何家的房子給要了回來。」
「難怪何師傅有錢請客了呢!」
白建軍看着手裏的請柬,笑着說了一句。
「這才哪到哪啊!」圖強擺了擺手看着白建軍說道。「第二天的事更精彩!你都猜不到賈家和易家幹了多少不是人的事。」
「這事我知道!」
二喜直接舉手說道。
「二喜,你跟白大夫好好說說!」
強子想想就覺得可樂,直接把主講的位置讓給了趙二喜。
「我聽說第二天何師傅的妹妹直接找來了街道和派出所的人,居委會的人也去了,只是不知道是誰找去的。」二喜看着白建軍直接說道。「派出所聯繫上了何師傅他爸,何大清說臨走的時候不僅給何師傅兄妹留錢了,而且他安穩之後,每個月都給何師傅他們寄錢,直到何師傅的妹妹20了,才算停下來。」
「最主要的是,何師傅兄妹倆根本就不知道何大清留錢,當時那將近200多塊錢就不翼而飛了。」二喜搖頭晃腦的看着白建軍說道。「最可氣的是何師傅他爸寄回來的錢,都是易中海那個偽君子收的,他當初貼補何師傅兄妹的錢,實際上都是人家親爹寄回來了。好人全讓他做了,罵名全給人家留着了,易中海偽君子的名聲是坐實了!」
「廠子已經商量準備讓他提前退休了!」徐靜理一直繃着,直到這時候才說出了她知道的一個信息。「而且準備先撤銷他八級工的職稱之後,再根據實際考核結果重新定他的待遇。」
「他那水平,現在還能達到六級工就不錯了。」強子不屑的說道。「劉師傅是他們一個院的,這話是他說的。」
「哪怕易中海是以六級工的身份退休,他也比大多數人要過的好。」白建軍搖了搖頭說道。「這算便宜他了。」
「哪便宜了,凡事就怕較真。」徐靜理搖了搖頭否定道。「秦淮茹不僅佔着何師傅的工資,何師傅他們家兩個人的票據都讓賈家把持着,這麼多年下來,那數海了去了!」
「賈家賠了?」
白建軍看着徐靜理、二喜他們問道。
「不賠?賈家兩個大人全都得進笆籬子。」
強子幸災樂禍的說道。
「賠了,不過是易中海賠的,最後賠了何家800塊錢!」
二喜也同樣幸災樂禍的說道。
「聽劉師傅說,賈張氏聽到一算下來要賠1000多,直接就耍無賴了。」強子想想那個畫面又樂出了聲。「不過街道主任一個眼神,賈張氏就嚇尿了。最後更是喊了一句:易中海,我們賈家活不下去,你也甭想好過!」
「你猜易中海怎麼說的?」
強子表演完,還不忘逗逗白建軍。
「你們賈家和何家的事跟我有什麼關係!」
白建軍看着強子直接嚴肅的說道。
「對!太對了!」強子直拍大腿的說道。「劉師傅形容的,估計就是你這個樣子!」
「後來賈張氏說了什麼讓易中海就範的?」
白建軍看着強子已經快要笑死的模樣,直接看着其他人問道。
「那個賈張氏指着轉身要走的易中海,直接說:你這個臭不要臉的老流氓,你佔了我,還有這個騷貨」
二喜也演上了。
「別瞎指啊,別說我們撓你啊!」
女生們趕緊往兩邊躲開二喜的正面,王美麗直接呵斥二喜一句。
「嘿嘿!」
二喜趕緊停下了表演。
「易中海當時一個轉身,咬牙切齒的蹦出來兩個字!」強子直接接過了二喜的話茬。「我給!」
「不僅易中海名聲臭了,秦淮茹的名聲也臭了。」提到這個名字,徐靜理都厭惡。「秦淮茹本來就是臨時工的身份,廠子已經把她開除了。」
「我估計,何師傅還是心軟了吧!」白建軍看着大家說道。「他要是不給兩家求情,估計那兩家的事兒不會小了。」
「這你可猜錯了!何師傅都要拿刀砍人了,是眾人攔着,再加上冉老師勸着,何師傅才消停下來。」強子搖了搖頭說道。「最後還是冉老師只讓他們兩家賠錢,而且還免了大部分,所以最後只要了賈家800。易中海這一下子拿出來好幾千塊錢,可以說是削肉剃骨了。」
「好人就應該有好報,惡人自然就應該有惡報!」
白建軍並沒有同情賈家和易家。
「還不止於此呢!」蔡曉麗把她聽說的事也說了出來。「街道那邊對於轄區發生了這樣的事異常重視,直接把他們兩家攆出四合院,而且還詳細給他們院進行了政策說明。
他們院那面模範四合院的錦旗直接就讓街道的人扔灶坑裏了,而且街道還讓賈家和易中海限期把房子騰出來!」
「在京城再買房子對於易家不算什麼難事,只是他們原本讓何師傅養老的算盤可是徹底黃了!」白建軍不以為意的說道。「至於賈家,以後想要在京城立足可難了。雖說他們那院的許大茂的媳婦是秦淮茹的堂妹,可是以許大茂那兩口子的為人,可不會管他們賈家的事!」
「嘿嘿,賈家能不能立足,這事兒誰也說不準!」
強子高深莫測的說了一句。
男生們聽了強子的話,都露出一副諱莫如深的笑容,反觀女生們也都明白強子說的是什麼意思,畢竟廠子裏的那幫老娘們兒可是什麼難聽的話都說的出來。
「呸,不要臉!」
女生們一回想起來那些老娘們說的話,不由紛紛衝着地上呸道。
白建軍自然也明白男生們那副笑容的意思,不由手摸了摸下巴,尋思是不是過後再給棒梗上點手段,讓賈家徹底沒了指望。
「這怎麼還有糊味兒啊!」
白建華從外面推着自行車走了進來,看着廚房門口圍着的一幫人問道。
「壞了!」
白建軍回頭看向了鍋,只見菜已經都糊了。
「得,今兒個你們的故事,聽的我高興,咱們都上外面吃一口去!」
白建軍把鍋端了下來,脫下了圍裙,看着眾人直接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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