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建軍中午在軋鋼廠第二食堂放了個大衛星,下午的時候,軋鋼廠的領導們和紅旗中學的領導們就坐在了一起。軋鋼廠李主任和紅旗中學張主任一見面,就笑着握手。
「李主任,好久不見了!」
「張主任,平時大家都有各自的工作,這難得我們今天聚到一起啦。」
兩方人馬在兩位主任打完招呼之後,就各自做到了軋鋼廠小會議室的兩邊。兩位主任都沒有先開口說話,軋鋼廠這邊的後勤主任看着對面紅旗中學的領導和老師直接笑着說道。
「你們這位白同學還真不一般,要不是我們李主任知識淵博,給我們講了房遺愛的典故,我們都不知道『綠帽子』!要不怎麼說還得多學習呢,今天我們就被上了一課啊!」
「白建軍這孩子,正直、善良,平時和同學們相處的也非常融洽。」劉愛紅笑着看着後勤主任說道。「這既是孩子的優點,也是孩子的缺點。這孩子太正直了,眼裏揉不得沙子;也太善良了,看不得別人上當受騙!讓諸位見笑了!」
「劉老師說的是,孩子是孩子,就是有些口無遮攔啊!」
後勤主任同樣笑着說了一句。
「年輕人麼,見到不平事,難免心直口快了些!」劉老師點了點頭附和了後勤主任一句,不過接下來話鋒就是一轉。「主要也是孩子太正直,對事不對人,也可能這孩子聽到了一些什麼不好的消息了吧!」
「劉老師,我們廠子還有不好的消息?」後勤主任嘴角上翹看着劉愛紅問了一句。「我怎麼不知道啊!」
「可能是有些學生心裏着急,就私下裏抱怨了幾句,讓白建軍聽到了吧!」劉愛紅看着後勤主任笑了笑說道。「畢竟有的孩子來了快半個月了什麼都沒學到,有的孩子都已經達到能參加考級的水平了,都是追求上進的孩子,難免有個攀比心理。」
「這」
後勤主任一聽劉愛紅,直接看了一眼身旁的一車間主任,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說什麼是好。
事情發生的時候,那麼多雙眼睛看着呢,廠子保衛科一問就清楚明了的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秦淮茹仗着和何雨柱不清不楚的關係,跑去學生食堂窗口去打飯,最重要的是她竟然拿2兩的飯票要換5兩的饅頭。以前秦淮茹也不是沒這麼幹過,不過差額都由何雨柱補上了,廠里的領導也不愛搭理這點雞毛蒜皮的小事。
而且大家都知道李主任是個老饕,何雨柱的那一手做飯的本事,可不僅僅是征服了李主任一個人,平日裏大家也願意給何雨柱這點薄面。
有些事,私下幹了就幹了,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也就過去了,但是不能拿到明面兒上來。一到明面兒上,那絕對得有個說法。秦淮茹的行為,就是歪風邪氣,而且事情拿到了桌面兒上,直接讓廠領導在校領導面前丟了臉;反觀白建軍,堅持原則、抵制歪風邪氣,是正能量的行為,是值得表揚和鼓勵的。
如果事情到這裏就結束了,那麼雙方領導都不會出現在這個會議室中。可是偏偏後來的易中海非要仗着資歷,教訓白建軍一句。
「你這個小同志來的時間短,不了解情況!」
易中海這句話不就是說白建軍,你個小屁孩才來幾天啊,懂什麼啊!雖然白建軍的態度不是太好,但是人家也沒和易中海計較,可是易中海覺得傷了面子,又說白建軍不尊老,這不就給這孩子扣帽子了麼。這個名聲傳出去了,若是白建軍以後進了工廠,哪怕是別的工廠,哪個師傅還敢收白建軍當徒弟?這不就是掘了白建軍的後路麼。
白建軍說了易中海那麼多句,前面說的那些關於四合院的那些事,廠領導管不到,但是其說的廠子裏面的問題,那每一句話都在點上。
易中海在廠子快四十年了,他手底下連個四級工都沒出來,唯一的一個二級工徒弟還出意外死了,至於賈東旭怎麼死的,事情已經過去十年了,也查證不了,但是易中海這麼多年確實沒有為廠子培養出人才來。
原來廠子裏不止易中海一個八級工,可是那些八級工都被調到「三線」去了,易中海沒去不是因為廠子的挽留,而是人家根本就沒相中的,他算是這些八級工里最次的存在,甚至八級工這個身份,都是有一定水分的。
反觀二車間的劉海中,雖然對車間裏的工人和徒弟們非打即罵,但是人家是真把手藝手把手教給那些徒弟了,劉海中一個七級工,他最好的徒弟已經是五級工了,而且劉海中還支持這個徒弟往上脫產進修,他那徒弟的家人都是劉海中出錢養着的。
同樣其他車間的其他七級、六級老師傅,那也都是手把手的教徒弟,那真是師徒父子處的跟一家人似的。
至於白建軍動手打了何雨柱,那明明是何雨柱要扇白建軍,不過沒扇成,反倒讓白建軍一腳踹出去了。技不如人,一個大人讓一個孩子給揍了,廠領導都不好意思想這個事,太TM丟人了。
這事情到最後,易中海老羞成怒,竟然玩起了假死這套。如果當時被送到醫務室,也算讓易中海脫身了,可是好巧不巧,這個白建軍還是個大夫,竟然看出來易中海玩的這套貓膩,一個大嘴巴就把易中海抽起來了。廠領導們後來還想到,要是真讓易中海被送到醫務室,那他反過來要是訛白建軍呢?別說,以易中海的人品,還真能幹出這樣的事。
白建軍很多地方都佔了一個理字,而反觀廠子這邊的秦淮茹、易中海、何雨柱幾人,簡直是把胡攪蠻纏、倚老賣老、互相包庇這幾個詞演繹的淋漓盡致。
當然白建軍的話語也不是沒有問題,但是你要是說他說錯了吧,也實在找不出話語裏的問題,只能說白建軍的話都是對的,但是其讓人產生了極大的誤導,但是這個誤導是不是事實,那就只能仁者見仁了。
當然今天的這個事,把白建軍調離後廚,其他人也警告一番,各打五十大板,後勤主任和一車間主任就能處理了,這事都不會出現在李主任的案頭。但是這件事當中的當事人之一——易中海,偏偏做的一件最錯誤的事情,那就是不好好教學生,並且讓還學校這邊抓住了把柄。
廠里和學校方面的聯繫,一直都是李主任出面的,可以說紅旗中學「學工」完全就是李主任主抓的項目。廠里其他各個車間的車間主任也好,老師傅們也好,都全力配合完成這項工作。只有你易中海還在玩老一套的敝帚自珍,你這不是在和李主任親自抓的項目搞對立麼。哪怕易中海就是教了一點,廠子裏都不會這麼被動,可是偏偏易中海是一點都沒有教。
學校一方本來就佔着理,現在各大五十大板已經不行了。
「是我們沒有教育好我們的學生,我們帶回去之後一定會嚴加管教。」
紅旗中學的張主任不好意思的看着軋鋼廠的李主任說道。
「張主任,看你說的,也是我們工作不到位,下面對這項工作的認識還沒提上來。」李主任同樣歉意的看着張主任說道。「我們廠子這邊一定大力加強工人們的思想教育,推進好『學工』項目的進行。」
「呵呵,那李主任,預祝我們『學工』項目能取得圓滿的勝利!」
「張主任說不對,『學工』項目是一定會取得圓滿的勝利!」
軋鋼廠的李主任和紅旗中學的張主任再次站了起來,兩人的手也再次緊緊的握在了一起。
紅旗中學的校領導和老師來的匆匆,去的也匆匆,不過走的時候,劉愛紅也帶着白建軍回到了學校。
「白建軍,老師知道你是個好孩子。你們最近心情不好,老師也理解。」劉愛紅看着白建軍關心的說道。「最近你先在校辦工廠幫着農基老師吧,他老吵吵說確幫手,正好我把你這員大將調給他!」
「劉老師,謝謝您,謝謝學校,謝謝組織!」白建軍看着劉愛紅認真的說完,又滿懷歉意的語氣說道。「我太衝動了,給您和學校添麻煩了!」
「說什麼麻煩不麻煩的!」劉愛紅看了看四下無人,這才小聲的說道。「你們上大學的路斷了,只有工作和下鄉這兩條路了,為此不少學生都很迷茫。軋鋼廠那邊的事,確實說不過去,學校也是借這個事和軋鋼廠那邊發難,也想讓你們以後能更受重視一些,好讓你們畢業以後,能進入個好單位。」
「只是有些委屈你了!」劉愛紅說完嘆了口氣。「不過你也不要有顧慮,能為你爭取的,老師也會儘量爭取!」
「劉老師,謝謝您能跟我說這些。」白建軍露出了笑容看着劉愛紅說道。「只要同學們能有一個好的前途,我受點委屈沒什麼的!」
劉愛紅看着露出笑容的白建軍,非常滿意的說道。
「白建軍,你是個好孩子!老師會把你的這個笑容記在心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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