熾眼見面前沒了敵人,一步步朝着白公子前去。
此刻熾真的如同剛從地獄裏爬出來的厲鬼,白公子被嚇破了膽,大聲嘶吼着讓熾不要過來!
不多時熾就來到了白公子身邊,隨後狠狠的扯下了白公子的一條胳膊。
熾的身體被鮮血染的通紅,可是神情卻異常興奮!
白公子疼的差點昏過去,聲嘶力竭的喊着:「不要殺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熾並沒有理會白公子的嘶吼,隨後強硬的扯下他的另一隻胳膊!
白公子疼的臉色慘白面如死灰,此刻他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熾的殺意!
隨後熾伸出自己的利爪,一點點的捅向白公子的胸膛,看此舉恐怕是想將白公子的心臟掏出來。
熾貪婪的舔着嘴唇,享受着殺戮的快感。
只不過一根鞭子此刻纏住了熾的手,熾不解的回頭。
邀月此刻用鞭子纏住了熾的手臂,隨後說:「夠了熾,你可以殺了他,但你為何變得如此殘忍!」
熾根本沒有搭理邀月,隨後繼續虐殺白公子!
「雷耀震星!」
猛烈的電流順着鞭子傳了過來,熾吃痛,握緊鞭子猛地一扯,邀月的力道跟此刻的熾根本沒法比。
邀月被扯了一個趔趄,鞭子脫手而出。
熾隨手一招,在遠處的墨鳴似乎受到感應,徑直的飛回熾的手中。
隨後熾握緊墨鳴,猛地朝邀月擲去!
墨鳴穿過邀月的肩膀,將邀月狠狠的釘在樹上。
隨後墨鳴的劍體黑色的靈氣侵入邀月的身體裏,邀月此刻仿佛被麻痹般,渾身靈氣調動不得。
「蠃魚,殺掉她!」
「是!」
蠃魚面目表情的朝邀月走去,邀月明白,熾不知道產生了什麼變故導致性情大變。
但是邀月絲毫不懷疑蠃魚會毫不猶豫的殺掉自己。
在極大的恐懼下,邀月朝着熾大喊了一聲殿下!
這一聲殿下穿越了熾的意識海,喚醒了熾沉睡的神識。
熾此刻才發現他蜷縮在光牢裏,身上佈滿了黑色的仿佛是血管般的紋路。
熾睜眼的那一刻,原本漆黑暗淡的神識海,在一次熒光點點充滿了光亮。
而熾身上的黑色血管紋絡也一點點的枯萎。
熾輕輕地用手一扯,瞬間消散成黑色的靈氣慢慢地堙滅。
熾不確定的推開光牢,這裏是熾的神識海,熾來過無數次。
熾每一次冥想都會來到此地,可是熾總覺得這次的神識海好像有哪裏不一樣。
突然熾意識到,神識海里的魂怎麼不見了,而且為什麼是自己被關在了光牢裏?
這一想法出現的一瞬間,光牢裏突然出現了一條金色的鎖鏈,鎖鏈的盡頭是一個鋒利的箭矢。
箭矢帶着鎖鏈嗖的一下就射向了神識海的深處,還沒等到熾反應過來。
箭矢洞穿了魂的身軀,鎖鏈迅速將魂帶回了光牢。
此刻的魂似乎很痛苦,因為鎖鏈不時的散發出陣陣波動。
魂被鎖鏈洞穿被帶回光牢後痛苦不堪,仿佛這鎖鏈給魂帶來了極大地痛苦。
魂痛苦的看了熾一眼,熾本想替魂想辦法解開鎖鏈。
但是熾此刻剛從昏睡中甦醒,突然想到那個要命的侍衛此刻還在釋放着血蒸汽呢。
雖然不清楚自己為何在意識海里甦醒,但是熾也沒空管魂了,急忙拿回來身體的控制權。
剛一睜眼,熾就被嚇了一跳,因為此刻,自己的右手上,正抓着一顆似乎還在跳動的心臟。
而此刻白公子就在自己面前,雙眼空洞,滿臉驚愕,顯然已經死去。
熾嚇得忙將手裏的心臟拋出,嚇得退了好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而此刻的術鬼就在熾的旁邊,熾的術鬼此刻氣息駭人,似乎有所精進。
熾突然發現,術鬼的靈魂之火不知為何變成了橘黃色,熾心想難道術鬼境界又取得突破了?
還沒等熾詫異完,術鬼的氣息迅速降低,隨後靈魂之火重新變回靛青色。
熾也不清楚這是怎麼回事,要是師父在身邊的話還能詢問一下,畢竟卡斯丁溟幾乎沒有跟熾說過關於術鬼的事情。
熾轉身,突然看到蠃魚拿着手刀,正要殺了邀月。
熾不清楚蠃魚為什麼要這麼做,急切之下也不知道說什麼阻止,腦子一抽大喊一聲:刀下留人!
蠃魚倒是很聽熾的話,熾一發話就乖乖不動了。
熾定睛一看,頓時大吃一驚,因為熾此時才看到,是自己的墨鳴重創了邀月。
熾急忙拔出自己的墨鳴,想要替邀月治療,邀月一把抓住熾的手說:
「殿下,你殺了白奧,白家必然不會善罷甘休,我等久留此地,怕是取死之道,我等速速離去。」
一聽白奧和他的兩名護衛是自己殺的,熾滿臉不可思議。
但先不管是誰殺的,白家作為罪惡之城的大家族,這筆賬一定是不可能善了的。
熾將邀月扶上馬,但此刻邀月搖搖晃晃的怕是也騎不了馬。
白奧帶過來的馬車上有四匹馬,熾想多帶一匹離開。
因為歷史教訓告訴熾,馬匹多多益善,熾攬着邀月,然後額外還多牽了一匹,快速遠離這個是非之地。
不多時蠃魚騎着馬迎頭趕上,就這麼跟熾並排着。
看樣子是想跟着熾一塊走,熾對於這個可憐的妖女也有一定同情。
隨後熾朝着那妖女喊:「姑娘,此刻你已恢復人身自由。」
「這天地之大,再也沒有限制你的枷鎖了,你無需再跟着我們了!」
妖女並沒有說話,依舊緊緊跟隨熾的馬匹,熾不解,隨後繼續發問:「你叫什麼名字?」
「蠃魚!」
「蠃魚?這名字怎如此奇怪?」
妖女沒有說話,倒是熾攬着的邀月出言:「這名字是殿下賜給她的!」
「剛剛殿下被厲鬼奪了魂魄性情大變,也好似是走火入魔了!」
熾對於剛剛發生的一切絲毫沒有記憶,但此刻邀月的傷勢非常嚴重,熾雖有心停下讓邀月恢復傷勢。
但又恐追兵追過來不敢歇馬,熾將邀月的傷口強行封住,阻止傷勢繼續惡化。
然後也不敢耽擱,駕馬一路狂奔。
終於在天黑之前,熾感覺已經跑出很遠的距離了。
這才尋了個山洞,三人在這個小山洞暫時歇腳,等天亮再做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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