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人聽聞此言笑了笑說:「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莫不說此時我有隨時抹掉他的力量,就算他成就尊位位列尊巔又能如何?」
「我想讓他死去,他戰力再高也於事無補,換言之,最早掌控他的可是魔皇。」
「像他那麼謹慎狡猾的人,不也貪圖零號天道之眼的力量嗎,他能掌控的了零號,我為何不能?」
戴着面具的那個男人言語中滿是自信的味道。其實不假,以他的實力,這個大陸能抗衡他的人本就不多,何況他還擁有着一支不小的力量。
如果零號真的如他所願被他掌控在手中,那不得不說此人手握一把銳利的可以刺透世間萬物的矛。
可笑的是,他自認為這把一定會被自己握緊的矛,卻無時無刻不想刺穿他的心臟。
他們幾個人竊竊私語的時候,被稱為諾軼斯剌的那個男人已經慢慢的展開了他的領域,一圈圈土黃色的靈氣場縈繞在他身旁。
靈氣場內不時的有無數根土黃色的靈氣激射出去,不多久便又重新回到那個靈氣場。
靈氣絲線的運轉範圍在一點點的擴大,本來剛開始的時候才覆蓋幾人身旁的區域。
不多時,靈氣構成的絲線已經激射到人眼看不到的地方了。
其餘的三個人雖然也是驚才艷艷之輩,可也無不感嘆諾軼斯剌的厲害之處。
能把靈氣控制的如此精確,而且這不是單單控制一絲靈氣,而是無數根靈氣,這需要多麼龐大的靈識和多麼嫻熟的靈氣操控能力。
其實他們在感嘆諾軼斯剌可怕之處的時候,有三根靈氣絲線已經不知不覺的從他們身後牽引住了他們體外縈繞的靈氣。
他們對諾軼斯剌的能力很出乎意料,很感興趣,而作為靜靈閣的成員,諾軼斯剌同樣對這三個靜靈閣的大佬懷着濃厚的興趣。
只是在諾軼斯剌心中,此三人是靜靈閣的精神領袖和頂樑柱,可能閣內人過分的誇大了他們的能力。
所以諾軼斯剌冒着被發現的風險,也要去自己探測一下此三人的虛實,只不過不測不知道,一測後背直冒冷汗暗暗心驚。
先說牽引閣主的那根靈線,方才那絲靈線一觸碰到閣主的靈氣,立馬傳回一股情緒,是的,這是諾軼斯剌從未想過的事情。
情緒這種東西說白了就是一種似有若無的東西,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別人的情緒和心情你又怎麼能知曉的到?
可諾軼斯剌探測到了,諾軼斯剌不會天真的以為自己可以洞察別人的心。
只能心驚的想到閣主的兒女情長太濃郁了,濃郁到靈氣上都能受到情緒的感染。
再說諾軼斯剌探測到的那股情緒,諾軼斯剌說不出那是一種什麼感覺,很絕望,很傷悲。
諾軼斯剌仿佛看到了自己一個人面對千軍萬馬,無數的滾燙的灼熱的長矛對準了自己的心臟。
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背叛了自己,有的甚至拿着長矛給了自己致命一擊。
無數的鐵蹄噠噠的響着,帶起了地面上的塵土遮蓋了黃昏。自己很害怕,可沒有人了。
世界上自己的同類同伴不是死在了自己的面前,就是背叛了自己被自己殺掉了。
生命的終點,自己於整個世界為敵。
而諾軼斯剌竟然被那絲情緒感染了,他內心深處很疼,仿佛有一個很重要的東西離自己而去了。
他憤怒,他絕望,他也很傷心,他想着,同世界為敵又如何?
我什麼都沒有了,我也什麼都不在乎,如果這個世界阻擋我的道路那麼,毀滅它
這些都只是發生在一瞬間,其實靈氣剛接觸閣主靈氣的一瞬間,就被一股乳白色的力量腐蝕了。
而那股情緒只是稍微的散發出了一點點不經意被諾軼斯剌感受到了,而受那絲情緒的感染。
諾軼斯剌仿佛覺得時間過了很久很久,久到這一生
哪怕過去不短時間了,諾軼斯剌還是沒能擺脫那股情緒,更無法想到如果天天擁有這股情緒,那閣主到底是如何度過的?
豈不天天度日如年,天天絕望不甘?那閣主竟能天天保持着平常心?閣主是魔鬼嗎?
其實人這一輩子很短,短到寥寥幾筆便能帶過,仿佛不曾來過這個世界。
其實人的一輩子又很長,長到終其一生活在有你的回憶里,一瞬間就是永恆。我想我們都是後者吧
如果說靜靈閣內,閣主是最最神秘,力量最未不可知的人,那作為閣主最重視嘴青睞的影,想必也不是泛泛之輩。
靜靈閣內部有種不成文的說法,那就是如果閣主和影單獨對決的話,最後死掉的一定是影。
可單論境界高低和靈氣的底蘊的話,影要凌駕於閣主之上。
其實這種說法也不是閣內人捕風捉影的表現。雖然影為人向來低調,也從不爭名奪利,按理說閣內人是不太清楚影的真實實力的。
可別忘了,影當年可是跟穆勒有過一戰,而且幾招就把當時的穆勒打敗了。
雖然當時只有莉娜等寥寥幾人見證了那次比試,可沒有不透風的牆,那件事情沒過多久之後閣內人便人盡皆知了。
穆勒是誰?當時的穆勒可是閣主護衛隊的NO.3。換句話說,穆勒當時是除閣主之外的靜靈閣的第三人。
有能力進入閣主護衛隊前三的人,哪個會是平凡之輩?雖然在閣內人眼裏,穆勒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暴力狂。
可穆勒的實力那是有目共睹的,不然閣主也不會任由他如此囂張的行事。
可就是這麼一個狂熱的戰爭分子,幾招就輸給了略帶書生氣的影,影的真實實力又怎麼能不被閣內人議論呢?
諾軼斯剌對影也抱有極大的好奇心,畢竟影的真實實力在幾個閣主護衛隊的人里是一個迷。
可諾軼斯剌對影發出的那絲探測靈線,一接觸影的靈氣,就像是泥牛入海,不知所蹤。
諾軼斯剌有種感覺,自己用盡力氣打了一拳,結果就像打在了棉花上。
無論自己如何催發那絲靈線,絲毫感覺不到影體內靈氣的存在,就仿佛影是一個透明人。
任何靈氣進入他的領域,都被強行的施加了一個無效的印記。
任你多麼厲害,你就是探測不到人家的底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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