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上,自然是鶯歌燕舞,熾在宴席之上如願以償的見到了他日思夜念的父皇。
不過薩麥爾忙着應付朝廷之上的文武百官和民間的各種組織勢力,根本抽不出一丁點時間來看望熾。
當然,跟熾一同收到冷落的,還有二皇子薩麥爾·文達。
「喲,這不是我親愛的弟弟嘛!來讓哥哥看看你有沒有長高。」
文達說完這些就笑着過來打算摸熾的頭。
熾是了解這位二哥的手段的,任由他過來免不了又受一番皮肉之苦。熾趕忙躲到卡薩的身後。
卡薩也看到了滿臉壞笑走過來的文達,擋在熾的前面恭恭敬敬的行禮:「見過二皇子殿下。」
卡薩畢竟是魔皇手底下的老侍衛了,半輩子都在魔宮度過的,所以人緣還是有一些的。
文達雖然很不滿意卡薩庇護熾,但畢竟卡薩算得上是熾的管家。
再加上現在的文達實力在卡薩面前,還真翻不起什麼大風大浪。
無奈文達氣呼呼的推了一把卡薩,說:「管你什麼事啊,每次我跟我親愛的弟弟見面,總有你插在中間!」
「文達,這段日子功力有沒有進步!」文達聽到這句話身子猛地一顫,熾聽到的時候也是冒了一身冷汗。
熾一直戒備着文達,文達也一直在找機會接近熾。
兩個人互相對峙,竟然沒有發現從遠處走來的武拓皇子。
武拓皇子其實非常平靜的說的那些話,但是給熾和文達帶來的驚嚇可不止一點半點。
這些年武拓皇子給熾和文達皇子造成的心理創傷可謂淋漓盡致,再配合武拓皇子滿身的殺氣。
熾還能站着沒癱就已經是心理承受能力變強了。
文達也不敢再囂張了,老老實實的回話:「大哥出征的這些日子,愚弟未敢放鬆功力的修煉。」
「嗯,那就好,文達你功力始終進步不大,以後記得多跟武師進行修煉,改天我有時間親自指導你幾招!」
文達聽完這些話,腿肚子止不住的顫抖,這些細微的變化都被熾看在眼裏,當下不禁偷樂,你也有今天。
還沒等熾樂完,武拓又說:「熾你這些日子,可有跟隨老師認真學習魔文?」
熾顫顫巍巍的回答:「回大哥的話,愚弟不敢怠慢學業,一直在認真的跟隨魔文老師學習魔文。」
武拓皇子輕輕地嗯了一聲,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大哥走的快沒影了,熾還心有餘悸,大哥的威壓和氣場不減當年。
文達似乎也還沒緩過來,腿還止不住的抖。
倒是覺得在熾面前失了面子了,恨恨的說:「瞧你那沒出息樣,在自家大哥面前嚇得說話都結巴!」
「我覺得很有必要把你送到戰場上歷練歷練,省得天天背書一身柔弱的書生氣,失了皇族的尊嚴!」
熾心想你還有臉說我,自己被嚇得走道都不成趟了。
這是在大哥面前吃癟了,在我身上找回點存在感了。
文達也看得出雖然熾嘴上沒說啥,估計內心早把自己鄙視透了。
剛要再說些別的挽回點顏面,就聽到宮殿的樂官們已經開始奏樂了。
估計授勳儀式要開始了,兩人也沒了鬥嘴的心,各自去各自席位就坐了。
這場慶功宴就是為斯諾德和武拓皇子擺的,斯諾德將軍就不必多說了,現在的兵權幾乎都掌握在斯諾德將軍手裏。
地位的話,斯諾德將軍也已經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了。
無非就是表表功勳,賞些美女和黃金了。
但對於武拓皇子就不一樣了,一直以來魔國還未確立儲君,再加上三個皇子中,可堪重用的也只有武拓皇子了。
不出意外,在這次慶功宴上,武拓皇子就要被確立為魔儲了。
隔着老遠,熾時隔多日終於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父皇。
魔皇身披紫色的長袍,慢慢的走向正殿上的王座。
路過武拓皇子的時候,父皇那種欣賞的眼神真的很讓熾羨慕。
印象中,熾不管是魔文考滿分,還是調皮搗蛋,父皇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風平浪靜的。
就像是看文武百官那樣的眼神,從來沒有那種看大哥那樣慈愛的眼神。
有的時候,熾都在想,是不是自己不優秀,所以父親才覺得自己沒出息。
才不會像關心大哥那樣關心自己。
熾的內心其實很孤獨,很無助。也有很多的話想好好地找一個人去訴說。
但熾真的不知道他心底里的孤獨和無助能說與誰聽。
所以熾真的希望他父皇能夠在某個重要的場合,來到熾的身邊。
輕輕地撫摸他的額頭,溺愛的說:「幾天沒見,長這麼高了。」
存在感這東西怎麼說呢,並不是你一定要地位顯赫家財萬貫。
而是你在某個非常重視的人的心裏有沒有地位。
你非常壓抑,非常痛苦的時候,你身邊能不能找到一個能聽你傾訴陪你對抗世界的人。
魔皇緩緩地坐在王座上,看着諸位文武百官說:「朕今日大壽,恰逢斯諾德將軍大捷歸來,今乃雙喜臨門。」
「朕武有斯諾德將軍,何愁不能為我魔土開疆擴土。」
「斯諾德將軍真乃我魔土之幸,今大捷歸來,朕賞你黃金萬兩,美女侍從百人。」
「凡參與此次戰役的士兵皆賞銀十兩,千夫長以上參戰武官賞銀百兩。」
「朕大壽期間,各位官僚所有花費銀兩皆可報備國庫,大赦天下!」
「吾皇萬歲。」
「諸位愛卿平身,斯諾德將軍,對於這份獎賞不知汝可滿意?」
賈克·斯諾德:「謝主隆恩,吾將功微,如此厚金,折煞末將了,臣怎會不滿。」
魔皇大笑,連說了三聲好,接着說:「朕倒有個請求,不知斯諾德將軍可否答應朕!」
斯諾德聞此,急忙半跪說:「吾皇折煞末將了,不知吾皇有何吩咐,吾定將全力以赴!」
魔皇快步走下王座,扶起斯諾德說:「你我雖君臣,可你我二人一起長大,不必行如此大禮。」
「朕也無旁事,武拓久隨賢弟身邊,料想跟你也親近,武拓也到了成婚的年紀。」
「朕想替他說個媒,不知賢弟可否割愛,將長女許配給武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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