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的沒辦法了,求你了。」
聲音中帶着幾分哭腔,滿滿的無助。
魔都的高鐵站可不是一個小地方,光是出站口都有好幾個,每天的人流量都是幾萬甚至十幾萬。
「這件事你找我也沒用,你現在在哪?」
說話間手上的動作也不停,撫摸在安迪柔順的髮絲上,不讓她停下。
「我就在高鐵站,這裏太大了,我根本就找不到他們在哪。
「小美呀,你怎麼才來。
安迪微微皺眉,開口說道,「分開找吧,這樣效率要快不少。
「找到了嗎?」
不遠處,坐在地上的兩個老人和孩子呆滯的眼神中忽然恢復了生氣,這是她們女兒的聲音。
嘴裏說着埋怨的話,可是眼裏全是淚水。
有困難,該最先找誰幫助,虧你們還都步入社會這麼多年了,這點道理都不懂。
現在她已經失去了曾經的成熟,如今她只是個無助的女人,唯一能夠依靠的只有和她保持着密切聯繫的顧意。
顧意卻並不隱瞞,攤手說道,「她和你們不一樣,我對她並沒有感情。」
「謝謝警察叔叔。」
「我們走吧。」
「媽,讓雷雷別動,這裏面的東西弄壞一件,我們都賠不起。」
樊勝美此刻也來不及和劉美蘭爭辯,「媽,你和爸來這裏怎麼不跟我打聲招呼,就算沒手機,借路人的手機總能打通我的電話吧。」
安迪也是打算走向另一邊,卻被顧意拉住。
看着前方,顧意倒是沒想到安迪竟然真的如此縱容他,這一點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這就說來話長了,具體的事情之後慢慢跟你講。
三人這才朝着剛才說的地下通道跑去。
坐上車,安迪就開始詢問。
雷雷都快凍壞了。」
心中防線徹底被打破,樊勝美完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在這偌大的魔都,竟然找不到一個人幫忙,不由得小聲抽泣了起來。
立刻就跑了過去。
安迪露出一絲笑容。
顧意你說他們是不是遇到危險了,或者根本就沒有下車到這裏來?」
「這車好漂亮,肯定值不少錢吧。」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再說了我對樊勝美她父母的確是沒有什麼好印象,若不是怕你們這麼一通瞎找,再把自己給累到了,那我可就該擔心了。」
聽到這話,樊勝美也不敢耽誤,準備繼續尋找。
只是現在顧意並不知道,回去之後將會迎接他的將會是無情的噩夢。
劉美蘭一見到樊勝美就是下意識的數落,要是凍壞了她這個寶貝孫子,她是要瘋了。
「你們傻了嗎?
「走吧,我們也過去。」
走近,就聽到樊勝美在哭訴。
副駕上,安迪要是還不知道兩人是什麼關係,就真成傻子了,只是她真的沒想到樊勝美竟然會為了錢,走上這條路。
雖然已經得到了一個地方,樊勝美還是說了一聲,「警察叔叔能不能幫我在這裏喊一圈,他們都老人和孩子,天有些冷,萬一出點」
很快就開到了。
安迪也是從沙發坐直上身,穿上拖鞋就朝着廁所跑去,相比起顧意,她還需要漱個口才能夠出去。
嗚嗚嗚~」
簡單來說,就是花錢買快樂,你情我願。」
如釋重負。
「上車吧,我們幫你找你們找一圈。」
安迪不再說話,心中卻是隱隱有些擔憂。
「你還真是鎮定。」
讓她唏噓不已。
等到一行人來到顧意車前。
「玩可以,別給我染一身病回來。」
「他們是顧意和安迪,也是我的鄰居。
「這個你放心,我又不是百無禁忌。」
電話掛斷。
劉美蘭看着停在路邊的車,眼神中都在放光。
這麼晚了,三個沒錢的人在這裏如何生存,還帶着一個孩子。
要不是有他們幫忙,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三人坐在後面本來就不算松,坐在中間的劉美蘭還抱着一個半大孩子,顯得有些擁擠。
「好,我們會的。」
在家裏她還沒見過這麼好看的車。
久久沒有聲音傳來。
天氣有些變冷了,老人家和孩子呆在外面挺久了,身體承不承受得住也是個問題。」
能夠發現關雎爾並不難,可是她真的不知道樊勝美是什麼和顧意搞在一起,沒有絲毫察覺。
經過顧意這麼一提醒,樊勝美也終於反應過來,四四處張望着,很快就看到了不遠處的巡邏車。
即使是這樣,腳步也沒有停下,儘管腳下是一雙高跟鞋,依然在高鐵站不停的跑動,期許能夠找到他們。
「到底是怎麼回事?」
習慣成自然,早已經沒有了生理反應。
樊勝美一馬當先。
樊勝美帶着幾分哭腔,直到看到顧意和安迪的到來才算是安穩了幾分,抓住顧意雙手,望着他「還沒找到。
「沒事,阿姨不用這麼拘束,這車沒那麼容易壞。」
進入地下通道,兩道熟悉的身影進入眼中,那顆懸着的心終於算是放下,至少人沒事。
總能夠在不經意間聽到這種暖心的話,真的讓她很開心。
那就是最好的事情。
劉美蘭一家很自然的就坐了進去,還是小孩的雷雷更是發揚着熊孩子的風格,雙手雙腳不停的擺動着。
高鐵站這麼大,他們三人沒錢,能去哪,只能呆在這裏等你來接,找巡邏的警察打聽一下這裏的情況不就知道了。
像你們這樣瞎找,天亮都找不到人。」
「等回來找收拾你,合着樊小妹也是你盤中餐,倒是隱瞞的好。」
「樊小妹伱別着急,我和顧意馬上就到。」
安迪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那雙水潤的紅唇微微張合。
此刻她心急如焚,若是在這裏還找不到該如何是好,甚至都不知道爸媽到沒到這裏。
「爸、媽。」
「不遠處有一條地下通道,一般沒地去的人都在那。」
「還不快穿好衣服,找人要緊。」
「不用這麼麻煩,這裏什麼地方暖和一點,身上帶錢,對這裏又人生地不熟,可能走不遠,有沒有什麼暖和一點的地方,他們也許就去那裏避寒去了。」
直到「咕嚕」一聲,聽筒傳來安迪聲音。
安迪轉過頭去,安慰了一聲。
光是這段時間的接觸,就讓她猜到了樊勝美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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