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養了好幾天,顧意才再次踏上少林寺,不過這一次他是堂堂正正的從大門進入少林寺。
早就先顧意一步來到少林寺葉二娘也是來到顧意身邊。
「我來了,我來了,我的孩兒到底在哪、他在哪?」
顧意以護體內力直接將葉二娘給震飛出去,「你且跟我進去。」
葉二娘不敢再靠近,現在她尋找到孩兒最後的希望就是顧意,一點也不敢惹怒他,此刻她只是一個想要尋找到自家孩兒的母親。
「施主請留步。」
少林寺的幾個小沙彌將葉二娘攔在外面,「少林寺不招待女施主,還請施主見諒。」
葉二娘哪裏肯依,以她的武功這兩個小沙彌根本就不會是她的對手,今日她一定要知道自己的孩兒在哪,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住手,既然不讓你進去,那就在這裏等着。
若是敢出手傷人,這輩子你都別想知道你的孩兒身在何處。」
葉二娘放下手,小心翼翼地看着顧意,「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就在這裏等你回來,等你回來。」
葉二娘縮着身體,膽怯地甚至有些顫抖,若不是顧意的武功實在是太高了,早就出手將他給擒拿住,逼問出他所知道的一切。
顧意走進大雄寶殿,稟明來意。
少林眾人看他氣度不凡,身上也是綾羅綢緞,若是配上一把摺扇,妥妥的就是貴公子,倒也並沒有為難他,便是前往通知方丈。
顧意站在大雄寶殿內,看着端坐在其中的佛祖,卻是開始散發出想法,也不知道未來他能不能有機會見到了真正的如來佛祖。
想着想着,一個老僧就來到了大雄寶殿,「施主找到老衲有何事要告知?」
「玄慈大師,在你這院牆之外有着一個惡貫滿盈的女子正等着你一見,故人到來能否破例一見。」顧意看着玄慈,對他到並沒有多少惡意,不過只覺得此人多少還是有些虛偽。
玄慈原本慈眉善目的臉上忽然一怔,他不過是一個老和尚,哪裏有什么女子故人,可是想起二十幾年前的事,莫不是她來了。
「施主,貧僧前塵已了,往事不過是過往雲煙,還請那位施主回去吧,老衲是不會見她的。」
「方丈還是見一見吧,她可是為了自家孩兒狠心奪走了無數家庭的新生兒,若是能夠將她勸解,豈不是大功一件。」
玄慈久居在少林,已經很久沒有過問江湖上的是是非非,當年之事讓他實在是有些過意不去,所造成的殺孽,就算是吃齋念佛一輩子也無法洗去。
「罷了,去請那位女施主進來吧。」
玄慈帶着顧意回到禪院,葉二娘很快也被帶了過來。
「當真是你。」
時隔二十多年,玄慈依然沒有忘記當年和他有過一段情緣的葉二娘,只是看到她容顏上的幾道抓痕,便知這些年她過的並不算好。
葉二娘也是梳理了一下儀容,當初玄慈救了她的父親,無以為報只能夠以身相許,成功地讓玄慈破了色戒。
可向當初的葉二娘的容顏還是不俗,要不然也不可能引得和尚動心、動情。
「方丈,還請你將寺內一個叫虛竹的和尚叫過來。」
顧意我也不想耽誤時間,只想儘快了解這些事,離開少林寺。
在這方世界之中,也就只有最後一樣東西能夠讓他感興趣。
便是天山童姥所掌握的武功,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
雖然他可以流走於諸天萬界,可並不意味着他的年齡也不會增長,在幾個世界之間,壽命同樣也在不斷的減少。
雖然憑藉着高深的內力,短時間之內不會露出任何衰老跡象,可是等他經歷的世界越多,在那些世界待的時間越長,壽命自然也會越來越短。
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卻能夠讓人還老還童,雖然這門功法有着極大的弊端,在這天龍世界當中恐怕也只有這一門武功算得上是超脫凡俗,就連北冥神宮也比之不得。
顧意自然也不會放過這樣一門武功,等到他將修煉奇才、百尺竿頭、更進一步等詞條升級到紫色,或許就能夠將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修改起來,成為一門真正可以改變容貌、延長壽命、還老還童的神奇功法。
虛竹很快就來到門外。
看了一眼站在房中的三人,其中一男一女他並沒見過,卻見虛竹上前幾步,對着玄慈行禮道,「方丈有何事吩咐?」
「他就是你的孩兒。」顧意一
指虛竹,對着站在一旁的葉二娘說道。
葉二娘眼神頓時就變了,驚喜、疑惑、不敢相信種種情緒在眼底不斷的流動。
同時端坐在首位的玄慈也是看着虛竹,當年他也同樣知道自己的兒子被人擄走了。
日日夜夜都在為他感到擔憂,可沒想到自己的孩兒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卻從未認出來。
虛竹也是聽到了顧意的話,看着一旁站着的女子,不禁後退一步,他從小無父母,是被菜園的老僧收為弟子。
葉二娘卻不管這麼多,自有辦法驗證自己的孩兒。
運起輕功來到虛竹身後,現在的虛竹並未得到無崖子雄厚的七十年內力,此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少林寺僧人如何能夠躲得過葉二娘的襲擊。
僧袍瞬間就被掀起。
站在虛竹身後的葉二娘動作停住,一雙眼睛睜的渾圓,死死的盯着虛竹的背後,眼眶中已經含起了熱淚。
愣了片刻,立刻就抱住了身前的虛竹,「孩兒,真的是我的孩兒,娘終於找到你了,二十四年了,娘日日夜夜無時無刻不在想着你,甚至只能夠去搶奪他人的孩兒,才能夠緩解心中的悲涼。」
虛竹被葉二娘抱得很緊,可能你知道她到底是不是自己的娘親,多年來遵守的清規戒律讓不斷的掙扎。
「女施主還請放手,你如何確定小僧是你丟失的孩兒。」
況且虛竹還聽到葉二娘搶奪過他人的孩兒,這可是一個純純的大惡人。
葉二娘怎麼可能放手,「你背後有我親手給你烙下香疤,而且在你的屁股兩側同樣也有九個相同的香疤。」
虛竹聞之大驚,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因為身後的這些疤痕未曾告知過他人,能夠知道這件事的只有親人。
頓時也就不再反抗,聲音中都帶着顫抖,「你真的是我的娘,我的親生娘親。」
此刻哪怕是身為出家人,可對於從小沒有父母的虛竹,親情的溫暖才是只能夠讓他歡喜。
母子二人相擁落淚,泣不成聲。
葉二娘則是拉着虛竹朝着顧意跪下,「多謝大俠助我們母子二人團聚,小女子感激不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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