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意離開皇宮並沒有回到林婉兒的閨房,反正也不急在這一時。
回到了自己之前的住所。
休息了起來。
不用擔心任何的問題,一旦有人靠近他,都會在瞬息之間醒來。
第2天一早。
顧意如同往常一般出門買菜,畢竟還要在這裏生活很長一段時間,還是自己做飯最為舒適。
不過他已經發現了有一群人在他身邊鬼鬼祟祟。
顧意明白這些人估計就是陳萍萍的手下,已經開始調查他的身份了。
一點也不在意。
另一邊。
陳萍萍並沒有將時間拖到落日之前,僅僅只是中午就將資料所有的一切都擺在了慶帝面前。
砰!
桌子被拍的啪啪作響。
「這就是你們調查出來的結果,一個醫術不錯的醫師。」
慶帝肺都快氣炸了,一個醫師能夠有如此強大的武功,騙誰呢!
咳咳咳!
許是用力過猛,慶帝不自然的快速咳嗽了起來,臉瞬間漲得通紅,鮮血快要噴涌而出卻被他強行壓制在了喉嚨裏面咽了下去。
身為帝王,絕對不能夠在自己的臣子面前露出任何一點的弱小。
「陛下,此人到底有何奇異之處,這些資料絕對是確實無誤,沒有任何的疏漏。
自從他來到京都,所有的一切都在這裏了。」
慶帝手中拿着這張顧意的畫像,畫中之人絕對就是他昨晚見到的那個人。
深嘆了一口氣。
「傳旨,即日起賜婚林相之女婉兒與醫師顧意,喜結良緣、百年好合。」
陳萍萍不可思議的看着慶帝。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之前他們不是都已經說好了要將林婉兒許配給范閒,怎麼就忽然就發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改變。
完全就是沒有任何的徵兆。
而且這個顧意又有什麼特殊之處能夠讓慶帝做出如此之大的改變,甚至為此大發雷霆。
「陛下…」
話還未曾說出口,就直接被慶帝打斷沒有任何開口的機會。
「不必再說了,心意已定。
還有提醒那群人,手不要伸的太長,不要去招惹那個顧意、不允許任何人觸碰。
否則死罪。」
慶帝可不想手下的人招惹到顧意,進而把他也給連累了進去,他還想再多活幾年,甚至還想統一江山。
找到神廟所在之處,獲得長生不老之法。
陳萍萍聽到他的這份旨意,心中大震,已經決定必須要暗暗的調查他。
若是能夠發現一些秘密或許還能夠從而牽制慶帝。
能夠讓他都小心翼翼的人,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簡單的地方。
哪怕從現在有的資料看,顧意就是一個醫術極好的醫師。
慶帝好似看穿了他的想法,「別去動他,這是朕的底線。」
陳萍萍心中一顫,他已經感受到了濃重的殺意,若是他真的動了顧意,哪怕只是接着去查探他,恐怕都會招來死亡。
「老臣明白。」
林府。
林相臉色鐵青的看着手中的聖旨,怎麼也沒有想到旨意會來的這麼的突然,這麼的讓人猝不及防。
甚至就連提前知道的餘地都沒有。
毫無防備。
「父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陛下會把婉兒賜婚給一個平頭老百姓,就算他的醫術確實是好了一些,可也不至於接觸到陛下吧。」
林相望着門外,成為宰相之後第1次感覺到了如此的無奈,如此的不知道接下來的棋該怎麼走。
完完全全就是懵的狀態。
「我也不知道,不過能夠讓陛下破例降下聖旨,顧意就不像是我們看上去的那麼簡單。
恐怕其中更有我們不知道的事情。」
林珙看着父親,「那…婉兒那邊呢?」
「告訴她吧,聖旨已下,就算是我們瞞着也沒有任何的作用。
而且…她估計也心屬於此人。」
林相可是看到過自己女兒的房間裏面那一張張的畫像。
頓時就明白了她在想什麼。
本來還在想要不要將顧意除掉,畢竟沒有用的奢望,才是最牽絆人心的東西。
「是,父親。」
林珙一臉無奈的朝着林婉兒的閨房走去。
閨房內。
林婉兒聽到哥哥的話頓時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滿眼的驚喜和不可思議,「哥,你說的都是真的嗎?」
「傻丫頭,哥什麼時候騙過你。
聖旨已經到了我們林府,此事不會有任何的改變了。」
林珙看着自己妹妹開心和驚喜的模樣,心中不免嘆氣。
顧意能不能活到結婚的那一天,也未曾可知。
朝中有不少人正在虎視眈眈的望着他。
心中雖然激動,林婉兒卻沒有將顧意給暴露出來。
直到自己的哥哥走了之後。
才開始碎碎念。
他真的做到了。
一天他就完成了。
太利害了吧,顧意是怎麼讓陛下賜婚的。
心中無限的甜蜜和喜悅,甚至已經開始暢想婚後的生活。
簡直就是將她的心提到了最高處,享受着最高處的風景。
與此同時,各方勢力都收到了通知。
顧意進入了所有人的視線之中。
尤其是長公主。
「查清楚沒有,那個叫顧意的人到底是誰,陛下為何會將婉兒賜婚給他。」
房間中一片雜亂,顯然也是發過一通脾氣。
身邊的人都在瑟瑟發抖跪在她面前。
小心地稟告着顧意的消息。
長公主聽到這一番話,心中的怒火還是不斷的是翻湧,平淡的說了句,
「算了,找機會把那小子殺了吧。
婉兒就算是要嫁人,也不能嫁給那樣的傢伙。」
她的女兒,就算是要嫁人,也不能夠嫁給這樣的泥腿子。
「是。」
還沒等她開始有所行動,一個老太監就走了進來。
「陛下有旨,任何人不得查探、接近、傷害顧意,無論何人,上至王公貴族、下至黎民百姓。
違者死罪。」
聽到這一番話,長公主的臉瞬間就變得鐵青。
完完全全就是在針對她。
實在是想不明白顧意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值得慶帝如此的看重,甚至會下這樣的旨意。
其實她想差了。
慶帝並非是看重顧意,而是出於害怕,害怕這些人不分輕重的得罪了顧意,最後牽連到他的身上。
就連他自己都不是顧意的對手,更別提皇宮和其他地方的酒囊飯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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