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無桀下山。
同樣在蒼山上的顧意和李寒衣同樣選擇了下山。
他們早就已經相約,等到雷無桀下山之時,也就是他們遊歷江湖的時候。
這麼多年來李寒衣一直自困於困蒼山,已經有太多年沒有在江湖上行走過。
蒼山上雖然有絕美風景,但一個人看了十幾年自然也就早已經膩了。
江湖的好山好水,那是太多太多。
如今兩人相伴,自然也得重遊一遍江湖。
來到這個世界這麼久,除了最開始的那段時間,幾乎都是定點在一個地方。
一同來到崑崙山,相擁觀看漫天雪景,也來到了當初取走鐵馬冰河的位置。
而這一次有了顧意的存在,唐門和暗河也不敢再來暗殺李寒衣。
兩位劍仙在一起,天下何人能夠圍獵他們。
從顧意突破到劍仙之境那一刻開始,天下的格局就發生了改變。
尤其他還成為了雪月城的一份子。
顧意雖然不在乎劍的力量,不過李寒衣還是帶着他回了劍心冢。
想要為他挑選一把合適的寶劍。
「你小子可得好好對我家的小寒衣,就算你的劍道修為確實不凡,老頭子我的劍可不講理,管你是不是劍仙,敢讓我家小寒衣傷心,保管捅幾個窟窿。」
李素王很是驚訝,沒想到自己的外甥女竟然罕見的回來了,而且還帶回來了一個男人。
顧意自然不會辜負李寒衣。
「前輩…」顧意剛剛開口說了兩個字,就看見李素王臉色一沉,「你叫我什麼?」
一旁李寒衣已經紅透了臉,顧意也是反應過來,當即就轉換了稱呼,「外公。」
「哈哈哈,這才對嘛。
老頭子我等這一天都等了十幾年了,終於還是讓我等到了。」
最後李素王更是親自出手,為顧意打造了一瓶至陽之劍,和李寒衣手中的鐵馬冰河可謂是真正的一對情侶劍。
這一次打造足足花了三個月,李素王的氣息都落了下來,可想而知鍛造這一把寶劍究竟是耗費了他多少的精力。
「此劍名為烈火,取之於千年火山之菁華,其中蘊含着大量的火熱之氣,常人就算是靠近都會被其中的火灼之氣傷害到。」
顧意拜謝。
又和李寒衣在這裏待了一個多月,等到李素王身體徹底恢復過來,兩人再次一同來拜見。
「還請外公替我們舉辦婚禮。」
顧意緊緊的牽着李寒衣的手,經過這將近一年來的相守相伴,李寒衣的劍法都發生了改變。
之前追求的天道之劍,乃是要求心如止水,走的是無情劍道的路子。
可如今她卻是轉無情為有情,將感情融入到劍法之中,竟然憑空的讓劍法提升了幾分力量。
熾熱的情感再也壓制不住。
「好好好,外公一定給你們辦的風風光光的,我家外孫女嫁人,一定要天下聞名。」
李寒衣卻阻止了外公,她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太過於喧鬧的場合,如今能夠有一兩個親人在這裏,身旁又有愛人相伴,此生足矣。
哪裏還需要天下聞名。
「不用了外公,我們都不打算舉行什麼隆重的婚禮儀式,就在劍心冢內舉行就行,沒必要請外人來這裏。」
李素王愣了一下,不過還是依了她的話,現在他的親人就只剩下了雷無桀和李寒衣這麼一對姐弟,說什麼都依他們。
「其他人可以不請,但總得讓你弟弟回來吧。姐姐嫁人,弟弟要是不在成何體統。」
李寒衣點頭,這個可以有。
兩人的婚禮就在一個月後舉辦,那是一個好日子,雷無桀也能夠在那個時間趕回來。
一切進展順利。
黃昏。
顧意和李寒衣坐在劍心崖上。
依偎在他的懷中,談論着這段時間經歷的事情。
「我們再比試一次吧,正好你試試這把劍如何。」
李寒衣忽然從顧意的懷中坐起,這裏是她小時候練劍的地方,只是長大之後就很少回來了。
對於她的要求,顧意幾乎沒有拒絕過。
目光始終留在對面的人身上,尤其是在顧意的刻意控制之下,這場比試很快就變了味道。
反而更是像是一場劍舞。
劍鋒輕柔的碰撞,根本不像是任何的比武。
反而是蜜裏調油
,熱烈的不行。
直到一個月後,劍心冢掛滿了紅燈籠,貼着大大的喜字,雷無桀這一次沒有迷路,帶着唐蓮等人就回來了。
相比之前的雷無桀,現在他已經徹底跨入了逍遙天境,實力非同小可。
已然是江湖上的一流高手,儼然有了以前的劍心有月,睡夢殺人境界。
不過名震江湖的紅衣劍客,雷無桀卻在姐姐、姐夫面前乖的就像是個小朋友,絲毫以後沒有大俠的風範。
赤子之心並沒有因為江湖歷練而蒙塵。
玲瓏心就算是天生的,也會因為後天的原因而蒙塵。
完全不像顧意,就算是他的心思雜亂,玲瓏心也永遠不會失效,這就是詞條效果。
「看到你現在這個樣子,姐姐就放心了,父親估計也會心滿意足。」
李寒衣看着英武不凡的弟弟,很是欣慰。
婚禮很快就舉行了,由於顧意根本就不是這個世界上的人,坐在首位上的就只有李素王一個人而已,周圍站着劍心冢中人和雷無桀等人。
在一群人的目光下拜堂成親。
一襲紅嫁衣配上紅蓋頭,讓李寒衣丟掉了曾經的英氣,多了太多的女兒家的嬌柔之態。
一拜天地。
典禮很快就結束,直到一聲送入洞房,顧意和李寒衣手牽着手,邁入房間。
顧意心中也有些緊張,就算是他有很多的女人,可是拜堂成親的就只有李寒衣一個人,再也沒有別人。
「寒衣,從此之後我們就是夫妻了。」
顧意挑開紅蓋頭,望着塗抹着口脂的李寒衣,嘴唇格外紅潤。
「嗯。」
李寒衣變得嬌小可人,俏生生地點頭。
完全就是我見猶憐。
兩人緊接着又喝了合卺酒,來到了最為莊重神聖的時刻。
兩人坐在床邊,李寒衣的兩隻小手不斷地在雙腿之間的玩弄着嫁衣,好似剛才的那杯酒就讓她醉了,帶着滿滿的紅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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