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靜靜的觀看,看着看着,突然暗自稱奇。
青年祖傳的玄功推演《炎帝經》所演變出來的功法居然和獨孤一族歷代先祖推演《炎帝經》演變出來的功法極為相近,但又明顯不同。
如果說,《炎帝經》是一片汪洋大海,獨孤一族演變的《炎帝經》是一條澎湃江河,那麼青年祖傳的功法就是這條澎湃江河的一條分流。
而且是一條絕不遜色獨孤一族演變的《炎帝經》的一條分流。
《炎帝經》乃炎帝證道功法,博大精深,玄妙莫測。
八千年來無數天縱奇才以《炎帝經》為基礎,推演出無數玄奇神妙的玄功,就像給一片汪洋大海開了無數條支流,每一條支流看似不同,卻又相似,但又不一樣。
不過有一點卻是不爭的事實,那就是越是強大的火系功法,越相似,畢竟《炎帝經》才是所有火系功法的主流。
只有越似《炎帝經》,所演變出來的功法才會越強大。
正如獨孤第一次和皇甫婉兒交手,覺得皇甫婉兒的祖傳功法和自己的祖傳功法有七分相似。
因為整個天南,演變炎帝的《炎帝經》最成功的就是獨孤一族和皇甫世家。
看着青年施展的玄功如此接近獨孤一族先祖演變《炎帝經》所創的功法,獨孤不由好奇,青年是天南那個世家的傳人。
獨孤在暗自猜測青年的家族,諸葛煓一旁看見青年施展的功法,亦暗自驚嘆。
其玄功玄奧精妙,竟然尤甚自己祖傳的《赤炎掌》,但為什麼自己以前從未見過?
諸葛煓疑惑之際,下意識地望向旁邊的皇甫婉兒,卻見皇甫婉兒一臉錯愕的望着青年,素來恬淡的秀容佈滿驚詫和難以置信。
皇甫婉兒怪異的表情,反而讓諸葛煓越發茫然。
青年全身烈焰騰騰,揮掌之間,炙浪滔天,和百里龍騰的戰魂戰鬥,竟然尤佔上風,看在眾人眼中,一個個錯愕萬分。
要知道,皇甫婉兒和百里龍騰的戰魂戰鬥,只不過是氣勢上看起來佔着上風,而這青年居然完完全全佔據上風。
換句話說,就是比皇甫婉兒還強大。
「這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厲害!」
司馬炵一臉吃驚的問旁邊的少年英傑,一個個少年英傑接搖頭不知道。
此刻,青年和戰魂戰鬥,尤佔上風,終於此地激怒了百里龍騰的戰魂。
戰魂再次化身為龍形成一條巨龍,張牙舞爪,蜿蜒盤旋而上,顯然是用上了剛剛對方皇甫婉兒的那招。
見到這招,眾人再度急速後退,閃避縱橫四周的凌厲劍氣。
而場中的青年見到戰魂化龍,神情驟然一凜,表情猶豫了一下,雙掌置於腹部,運轉玄功,全身騰起的烈焰隨即暴漲數倍,猛地沖天而上,似欲衝破蒼穹焚滅九天。
「這是」看到青年這招,獨孤一愣,似想到什麼,但又不敢確信。
獨孤遲疑剎那,驀地,四周地面突然炸裂,猛地竄起道道熊熊烈焰,沖霄直上九重天。
隨着烈焰竄起,整個墓地頓時開始地動山搖,顫動不止。
「轟!」
竄起的烈焰突然爆炸,滔天烈火從天而降,將大半墓地徹底點燃,火勢蔓延,將整個天地映照成一片火紅,宛如火燒雲一般綺麗旖旎。
「烽火連天!」
見到青年施展出這一招,獨孤徹底驚呆了,不是震驚這一招的強大,而是吃驚青年怎麼可能會這一招。
《烽火連天》乃獨孤一族失傳千年的曠世絕學,乃千年前獨孤一族的絕世天驕獨孤烽所創。
自從千年前,獨孤烽盜走《始皇聖旨》失蹤之後,這招《烽火連天》就徹底失傳,獨孤也只是在家族典籍中見過這招。
獨孤吃驚之際,整個墓地烈焰瀰漫,道道火焰騰空而起,宛如烽火般接天連地,極為壯觀,卻又異常恐怖。
萬物都在烈焰中焚燒毀滅,獨孤慌忙運轉玄功,抵禦蔓延四周的火焰和烽火。
良久,炎帝賦予墓地的自我修復能力才將烈焰熄滅,墓地恢復如初。
當墓地恢復如初,眾人定眼望去,才發現青年突然消失了,連着消失的還有那柄插在百里龍騰墳頭的龍神劍和皇甫婉兒。
「快看,他們在哪裏」
察覺到皇甫婉兒和青年的消失,眾人四處尋找,終於有人發現皇甫婉兒正飛快地沖向墓地深處的那座庭院。
而之前的青年手持龍神劍,已經衝進庭院,一眨眼,就消失不見。
「不好,他們居然搶先去庭院了,快追!」
有少年英傑見狀,慌忙跑向庭院,邊跑邊道。
獨孤見狀,以暗自皺眉,有點奇怪,為什麼皇甫婉兒會突然脫離他們,獨自前往庭院。
獨孤雖然猜疑,卻不遲疑,跟隨大流,朝庭院走去。
一行數百人急匆匆地朝庭院跑去,不多時,走出墓地,才發現,庭院距離墓地邊緣居然又千丈之遙。
眾人走出墓地,不敢停留,一個個施展輕功,急速跑向庭院。
獨孤跟隨大眾,也施展身法,快速跟進。
但一刻過後,獨孤突然心有所感,停下腳步回頭望向墓地,發現距離墓地已經千丈有餘,再前往庭院,目測了一下距離。
赫然發現,距離自己依舊尚有千丈之遙,不由暗自生疑。
「不對啊!」獨孤心疑剎那,旁邊的諸葛煓亦停下腳步,望了望前方的庭院,不解道,「怎麼還有這麼遠呢?」
「也許我們這樣永遠也到不了庭院!」獨孤若有所思地接口道。
「什麼意思?」聞言,諸葛煓回頭望向獨孤。
「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百里龍騰的戰魂傳承完畢之後,依舊不會消失,因為百里龍騰戰魂存在的主要目的不是傳承」獨孤似有點恍然大悟道。
「此話怎講?」諸葛煓疑惑不解地望着獨孤,腦海突然浮現剛剛皇甫婉兒和那神秘青年隱入庭院的身影,頓時有種醍醐灌頂般的覺悟,「你的意思是說,只有挑戰百里龍騰的戰魂之後,才可以進入庭院?」
「如果不是這樣,很難解釋,為什麼皇甫婉兒和那神秘的青年能夠輕易進入庭院,而我們無論怎麼走,庭院都遙不可及。」獨孤點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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