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劉御命令的朱元璋帶着羅松來到關押明軍將領的營帳。
項揚、混沌、窮奇、檮杌、饕餮、洪秀全、方國珍、典韋、伍建章、伍雲召、伍玄、伍天錫、夏魯奇、楊師厚等人皆美在這裏。
張尤則被李存孝和秦應擒獲,現在關在秦昊營寨之中。
朱元璋步入營帳,腳步沉穩而堅定,目光如炬,掃視着這一眾昔日戰場上叱咤風雲的將領。
營帳內燭火搖曳,映照出他們或堅毅不屈,或黯然神傷的臉龐。羅鬆緊隨其後,手按劍柄,神色警惕,以防不測。
朱元璋緩步上前,聲音低沉而有力:「諸位將軍,我朱元璋奉楚王殿下劉御之命,前來勸說諸位將軍歸降,共圖大業。
若不願,我也絕不勉強,只望諸位能識時務,勿再作無謂掙扎。」
項揚聞言,眉宇間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抬頭望向朱元璋,那雙歷經戰火的眼眸中既有不甘也有幾分釋然。
「朱將軍,我項揚一生征戰沙場,所求不過是保家衛國,奈何時局動盪,英雄末路。
今日若降,恐負了昔日袍澤,不降,又該如何面對這滿目瘡痍?」
混沌、窮奇、檮杌、饕餮四人,皆是勇猛無雙的戰將,此刻卻顯得格外沉默,他們相互對視一眼,似乎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樣的掙扎與無奈。
洪秀全輕嘆一聲,打破了這份寂靜:「我等雖為將,卻也知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然,降或戰,非為個人榮辱,而是為天下蒼生計。若降能止戈,亦是功德一件。」
方國珍與典韋,這兩位昔日的對手,此刻卻並肩而立,他們的眼神中既有對彼此的尊重,也有對未來的迷茫。
方國珍沉聲道:「朱將軍,我等皆非貪生怕死之輩,只是不願再看到無辜百姓因戰亂而流離失所。若真有和平之路,吾等願隨將軍共赴之。」
伍家父子伍建章、伍雲召、伍玄、伍天錫,四人雖不言,但那份家族的默契與榮耀讓他們心意相通。
伍建章緩緩開口:「朱將軍,吾等伍家世代忠良,今日雖處困境,但心中信念未改。
若真有光明大道,能保我華夏子民安寧,吾等自當從命。」
夏魯奇與楊師厚,兩位智勇雙全的將領,則是相視一笑,他們的笑容中帶着幾分釋然與期待。
夏魯奇道:「朱將軍,亂世之中,英雄輩出,然能真正心系蒼生者,方為真英雄。
若能與將軍共謀大業,吾等願效犬馬之勞。」
朱元璋聞言,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暖流,他深知這些將領的忠誠與堅韌,更明白他們心中的掙扎與期待。
他深吸一口氣,鄭重其事地說道:「諸位將軍,你們的每一份堅持與犧牲,我都看在眼裏,記在心中。
楚王殿下劉御,乃是一代明君,他心懷天下,志在安邦定國。
我朱元璋願以性命擔保,若諸位將軍願降,必能得到重用,共謀天下太平。」
說着,朱元璋從懷中取出一封密信,遞予項揚:「此乃楚王親筆書信,信中詳述了他對未來的規劃以及對諸位的重視。望諸位將軍細讀之後,再做定奪。」
營帳內再次陷入了沉默,燭火跳躍間,映照着每一個人臉上的表情變化。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終於,項揚率先打破了沉默,他接過密信,緩緩展開,一字一句地讀了起來。
隨着信件的閱讀,他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而明亮。
「好!我項揚願降!」他大聲宣佈,聲音中充滿了決心與希望。
緊接着,混沌、窮奇、檮杌、饕餮等將領也紛紛表示願意歸降,營帳內頓時響起了一片贊同之聲。
朱元璋見狀,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知道,這一刻,不僅是他個人的勝利,更是整個天下邁向和平與安定的重要一步。
由於劉御書信中說可以讓他們選擇他們認為值得效力的主公,所以都做出自己的選擇。
項揚還是放不下心中的執念,所以與龍且四人選擇在朱元璋麾下效力。
而伍家父子因為曾兩次被劉御俘虜,而劉御兩次將他們釋放,故此他們也知道,投靠其他人也不會得到重用,故此只能選擇劉御,況且伍登還在劉御手上。
典韋原來本想投靠秦昊的,但因典傑的死,所以和夏魯奇、混沌、龐師古投靠曹操。
而檮杌和窮奇則是選擇孫堅。
洪秀全和麾下的武將則被劉御安排到徐州琅琊郡。
方國珍和方傑、石寶、龐萬春等人則是被劉安排到渤海郡。
饕餮則是被李玄霸的收為小弟,乖乖的在劉御手下效力。
秦昊得知無人選擇投靠自己的消息,並未顯露絲毫惱怒之色,反而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藏着幾分深意與自信。
他獨自坐在營帳之中,燭火映照下,更顯其面容堅毅,目光深邃。
「哼,人心向背,豈是強求可得?」秦昊輕聲自語,隨即起身,負手而立,望向窗外夜色中的點點星光,心中盤算着下一步棋局。
因為真正的強者,不在於麾下將士的數量,而在於如何運用智慧與謀略,將每一份力量發揮到極致。
次日清晨,秦昊親率一隊精銳,輕車簡從,前往關押張尤的營寨。
張尤,這位戰場上的明軍猛將,如今雖為階下囚,但那份不屈的氣概依舊令人敬畏。
秦昊步入營帳,只見張尤被鐵鏈鎖於柱上,卻依舊挺直腰板,眼神中閃爍着不屈的光芒。
秦昊緩步上前,目光如炬,直視張尤,緩緩開口:「張將軍,久聞大名,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你我雖為敵對,但秦某對將軍的勇武與忠誠,向來欽佩。」
張尤冷哼一聲,並不言語,顯然對秦昊的恭維並不買賬。
秦昊見狀,並不介意,繼續說道:「將軍可知,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如今亂世之中,群雄並起,誰能一統天下,尚是未知之數。
然而,秦某自問,心懷壯志,欲還天下一個太平盛世。若將軍願助我一臂之力,他日功成,必不負將軍今日之抉擇。」
張尤聞言,目光微動,顯然被秦昊的話觸動了心弦。
但隨即,他又恢復了冷峻之色,沉聲道:「秦昊,你雖言辭懇切,但我張尤一生忠義,豈能背主求榮?你休要再言!」
秦昊微微一笑,並不氣餒,他深知張尤的脾性,更清楚如何才能打動這位鐵骨錚錚的漢子。
「將軍所言極是,忠義二字,重於泰山。
但將軍可曾想過,真正的忠義,並非盲目效忠一人,而是為天下蒼生謀福祉。
若將軍能助我平定亂世,使百姓免受戰亂之苦,豈不是更大的忠義?」
張尤聞言,陷入沉思,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一直以來,他都認為忠義就是效忠主上,至死不渝。
然而,秦昊的話卻讓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的信仰與追求。
秦昊見狀,趁熱打鐵,繼續說道:「將軍,你我雖為敵對,但秦某願以真心相待。
若將軍願降,秦某願與將軍結為兄弟,共謀大業。
他日功成,你我共享榮華富貴,豈不快哉?」
張尤終於被秦昊的誠意所打動,他緩緩抬起頭,目光複雜地看向秦昊。
最終,他長嘆一聲,道:「秦昊,你之言,確有道理。我張尤,願降於你,但望你能信守承諾,不負我今日之抉擇。」
秦昊聞言大喜,連忙上前為張尤解開鐵鏈,二人相視一笑,仿佛多年的戰友一般。
從此,張尤成為秦昊麾下的一員猛將,為秦昊爭霸天下的道路上,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
而秦昊,也因張尤的加入,實力大增,向着那未知的帝業之路,邁出了更加堅定的一步。
劉御收到張尤歸順秦昊後,心裏平淡如水,劉御知道,有孔宣在,張尤遲早都是死人。
隨後劉御吩咐士卒收拾好東西,明天返回揚州。
在返回揚州之前,劉御帶着酒菜去探視明帝張帝。
月華如練,夜色溫柔地覆蓋着營寨,劉御踏着輕快的步伐,手中提着幾壺佳釀與幾盤精緻菜餚,步入那囚禁着張帝的簡陋囚室。
囚室內昏暗,僅有一盞油燈搖曳,映照出張帝那略顯疲憊卻仍不失帝王風度的面容。
張帝見劉御到來,眼中閃過一絲意外,隨即恢復平靜,淡淡道:「劉兄深夜造訪,莫非是來送行?」
劉御微微一笑,將酒菜置於桌上,輕聲道:「正確,我此來,乃是為你而來。」
張帝聞言,眉頭微皺,不解其意。
劉御緩緩坐下,親自為張帝斟滿一杯酒,舉杯道:「張兄,昔日之爭,乃國與國、君與臣之爭,非個人恩怨。
如今天下紛亂,百姓塗炭,吾等身為王者,當以蒼生為重。」
張帝凝視着劉御,心中五味雜陳,他接過酒杯,輕抿一口,嘆道:「劉兄所言極是,然我已失國,又能何為?」
劉御放下酒杯,目光堅定:「張兄,大明雖滅,但志不可喪。
我前來釋放你,非為私情,實為天下計。
你若得自由,可遊歷四方,體察民情,或可尋得重建家園之法,亦或著書立說,以史為鑑,警醒後人。」
張帝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動容,他未曾料到,劉御竟有如此胸襟與遠見。
他放下酒杯,正色道:「劉兄之意,我心領了。
然我若得釋,恐成眾矢之的,累及無辜。」
劉御搖頭笑道:「張兄多慮了,吾已安排妥當,自會保你周全。況且,憑你大宗師的實力,何人敢加害於您?」
言罷,劉御起身,走到囚室門口,對守衛的士卒吩咐了幾句,隨後轉身對張帝道:「張兄,請收拾行裝,現在你可以連了。」
張帝望着劉御離去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
這一別,或許便是永訣,但劉御的胸襟與氣度,卻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敬佩與釋然。
張帝默默地點了點頭,他深知眼前這位對手兼朋友的誠意與決然。
他緩緩起身,開始整理起那簡陋囚室中少得可憐的幾樣物品。每一件物品,都承載着他對往昔歲月的回憶與感慨。
他輕輕撫摸着那些破舊的衣物,心中既有對過去的懷念,也有對未來的憧憬。
正當張帝準備離開之際,劉御突然停下腳步,轉身從懷中取出一本古樸的書籍,遞到張帝手中。
「張兄,此書乃是我多年搜集整理的治國之道與兵法謀略,或許能對你有所助益。望你日後能以此為鑑,為天下蒼生貢獻一份力量。」
張帝接過書籍,手指輕輕摩挲過封面,心中湧起一股暖流。他抬頭望向劉御,眼中閃爍着感激與敬佩的光芒。
「劉兄,你的胸襟與智慧,我張某人自愧不如。此恩此情,張某銘記於心。他日若有機會,定當報答。」
劉御微微一笑,擺手示意不必。「張兄言重了,你我皆為天下蒼生而戰,何須言報?只願你能在自由之路上,找到屬於自己的道路,繼續發光發熱。」
言罷,劉御轉身離去,步伐堅定而從容。張帝望着那逐漸遠去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
今日這一別,或許將永遠改變他的命運軌跡。
但他也明白,這是新的開始,是他重新證明自己的機會。
不多時張帝已整裝待發。他站在囚室門口,望着這片曾經屬於他的土地,心中既有不舍也有釋然。他深吸一口氣,踏上了前往未知的道路。
次日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穿透雲層,灑落在營寨之上時。
劉御帶着人馬告別盧植、皇甫嵩等人,然後向着揚州方向而去。
隨後盧植、皇甫嵩、朱儁帶着人馬返回洛陽,曹操返回兗州,丁原返回并州,袁紹返回青州,袁術返回豫州。
而秦昊則是和朱元璋、竇建德、陳友諒、張士誠等人重整冀州各種事務。
劉御臨走前還給靈帝上了一封奏摺,裏面的表奏朱元璋為巨鹿太守,洪秀全為琅琊太守,方國珍為渤海太守。
至於張帝,劉御則是說他服毒自盡,屍首已經丟到荒郊野嶺了。
劉御的奏摺,如同春風化雨,悄然間在洛陽城內掀起了波瀾。
靈帝展閱之下,不禁對劉御的深謀遠慮與大局觀念讚不絕口。
靈帝當即下旨,任命朱元璋為巨鹿太守,鎮守北方要衝,以防外敵侵擾;洪秀全則赴任琅琊太守,以其仁政愛民之心,撫平戰亂留下的創傷;方國珍則被委以渤海太守之職,利用其海上優勢,加強海防,保障沿海百姓安寧。
歲月如梭,轉眼間又是一年。劉御在揚州勵精圖治,不僅恢復了當地的民生,還加強了與周邊地區的貿易往來,使得揚州逐漸成為了一個繁華的商貿中心。
而他也藉此機會,進一步鞏固了自己的勢力範圍,為將來的大業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這一日,劉御獨自立於揚州城頭,望着遠方連綿不絕的山巒與波濤洶湧的江河,心中豪情萬丈。
因為未來的路還很長,但只要有堅定的信念與不懈的努力,他相信,終有一日,能夠一統天下,還百姓一個太平盛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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