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兮俏臉緋紅,芳心鹿撞,不停的扳着修蔥般的十指,泫然欲泣,哽咽道:「李煊哥哥,你是個大壞蛋」
孔兮處子矜持,兩行委屈的清淚,順着白皙的臉龐滾落,楚楚可憐。
哪知道,李煊強行將孔兮公主抱起,道:「孔令輝老謀深算,怎麼就養出這麼矯揉造作的孫女,不就是放鬆放鬆嘛,有什麼大不了的。」
孔兮越是掙扎,李煊抱的越緊,根本沒有鬆手的意思。
李煊手臂如鋼箍,孔兮掙扎幾下,螓首一歪,乾脆躺在李煊肩頭上,淚雨滂沱,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李煊,你膽兒越來越肥了,吃老娘的,喝老娘的,青天白日,竟敢如此放肆。」
姜卿玥實在看不下去了,義憤填膺,打抱不平。
李煊卻是咧嘴笑笑,道:「玥玥姐該不會是吃乾醋吧,沒事兒,上我後背!」
姜卿玥又氣又羞,滿臉通紅,弄死李煊的心都有了。
然而,不等姜卿玥發作,一陣香風襲來,一抹綠柳緞裝連裙,快速映入姜卿玥、唐若纖眼帘,幾人還沒回過神來,李煊頓感後背沉重,回頭一看,正是去而復返的水韻脂。
水韻脂一身嬰兒肥壓在李煊身上,眉黛蒼翠如青山,衝着李煊盈盈一笑,道:「她不要,我要。駕,老公快跑!」
水韻脂揚起白玉般的手臂,做出揚鞭之勢,滿臉天真,和光同塵。
姜卿玥實在氣得不輕,手指水韻脂罵道:「光天化日之下,成何體統,水韻脂你給我下來。」
唐若纖冷冰冰說道:「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姜卿玥你也太霸道了些!」
唐若纖一副高冷模樣,也不多做任何解釋,扭頭便走。
姜卿玥的確看不得水韻脂那樣,滿口跑火車,八字還沒一撇,口無遮攔的四處宣揚「李煊是他老公」,三年前陪在李煊床前的可是自己。
姜卿玥自然氣不過,孔兮柔弱可人,年齡又小,旁人看了也不會說三道四,誰敢揭孔家的短。
水韻脂卻不同,畢竟是外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李煊感覺到了暴風雨前的緊張氛圍,本想拒絕水韻脂,可她雙腿盤在腰間,露出人畜無害的可愛模樣,實在不忍,於是懷抱孔兮,背着水韻脂,就坡下驢,大喊道:「吁吁,豬八戒背媳婦了。」
忽然,李煊趕緊駐步,神色驚慌,卻毫不失禮,咧嘴一笑。
「哥哥,您怎麼來了?」
孔兮嬌嫩的臉龐上,尚有淚漬未乾,嬌羞得面紅耳赤,螓首躲在李煊懷裏。
李煊倒是十分淡然,道:「孔聖大哥,您有什麼吩咐?」
孔聖無奈的仰頭看向天空,鼻息凝重,長吁了口氣,道:「李煊,當日霧影山我同情你,憐憫你立即沒落,沒曾想」
孔聖臉色陰晴不定,繡袍一揮,繼續道:「罷了,我是來給兮兒送換洗衣衫的。」
孔聖隨手便將孔兮的衣物拋給李煊,道:「兮兒可是孔家掌上明珠,倘若你讓她受半點兒委屈,哪怕是天涯海角,我孔家也絕不會放過你。」
李煊滿腦子黑線,心緒如麻,道:「這個罪名可有點兒大,我實在有些」
孔聖已然虛幻,聲音迴蕩在虛空:「李煊,老子是一千萬個不願意,你給我好自為之,否則李家頃刻間就會化為烏有,你記住了」
孔兮滿腹委屈,如在霧裏,呆萌的看向李煊。
李煊哭笑不得,呆呆說了一句:「兮兒,你老哥就這麼把你賣了,喂,孔聖你給我回來」
然而,孔聖已經離去,哪怕李煊喊破了喉嚨,也沒人應他一聲。
忽然,姜卿玥再次擰着李煊耳朵,斥責道:「得了便宜還賣乖,自古以來都沒有你這麼厚顏無恥的!」
「啊,玥玥姐,你輕點兒,耳朵都要被你扯下來了」
李煊慘叫,前後負重,根本無力反抗。
水韻脂、孔兮也不知道何時變得默契起來,分別撓向姜卿玥耳垂與下肢窩,少女矜持自然忍受不了酸麻舒癢之感,立即鬆開李煊,隨着一聲嬌媚的喊聲:「駕!」
李煊如離弦之箭,奮力狂奔,御風之術,如閃電般速捷,轉眼間消失在山峰後面。
姜卿玥一邊追趕一邊咒罵,李家先祖算是倒了血霉,才會生出李煊這樣的不肖子孫。
李煊一路狂奔,目的地自然是唐若纖別苑,遭到她斷然拒絕,甚至開啟唐家結界。
然而,唐家結界對於李煊而言,如同虛設,手掌一揮,結界縫隙顯現,帶着三女大大方方步入唐若纖客廳。
唐若纖一副冷若冰霜,以沉默表示態度。
李煊倒是不客氣,好像跟自己家裏一樣,道:「到了,兩位嬌滴滴的美人兒下來吧!」
姜卿玥坐在唐若纖對面,翹起二郎腿,打趣道:「還真當是你家啊,這麼不客氣?」
李煊擠眉弄眼,轉身便步入唐若纖浴池,放上熱水,從氣府中掏出奇茸烈焰蓮,置於浴池中,催動「青囊卷宗」治癒功法,氤氳神曦蒸騰,噴涌的仙靄瀰漫而出,頓時浴池內瑞靄流淌,雲蒸霞蔚如幻境般。
李煊表情凝重,古老源紋如流水溢出,與外界完全隔絕起來,這才微微一笑回到客廳,只見四女端坐,髮絲卻有些凌亂。
李煊心中瞭然,看破不說破,微笑道:「四位大美人,請沐浴更衣,88號為你們服務!」
「切!」
四女滿臉不屑,俏臉卻是微微發紅,誰不知道李煊那混蛋想幹什麼,簡直無恥到了極點,這小子想玩四鳳繞龍,她們可都是千金大小姐。
李煊乾脆來橫的,抱起唐若纖朝着浴室走去,只聽噗通一聲,姜卿玥大罵道:「無恥!」
然而,不到一分鐘時間,李煊獨自從浴室中走了出來,賊溜溜的眼珠瞄向三女,目光落在姜卿玥凹凸有致的嬌軀上,笑容十分淫邪。
姜卿玥做出矜持動作警告,道:「死小子,你要是敢動手,老娘就替李晨曦好好收拾你!」
李煊只好作罷,看向水韻脂,沒想到滿嘴跑火車,宣揚主權的她,臨到事情了,卻是芳心鹿撞,害怕的要命。
李煊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既然不從只能來硬的。
水韻脂沒掙扎幾下,便敗下陣來,嬌吟漣漣,被李煊扔入浴池中,前後過程不過幾十秒,李煊再次出現在大廳,笑嘻嘻的注視着孔兮。
孔兮水靈靈的大眼睛轉動了幾下,道:「李煊哥哥不用你動手,我自己走!」隨後眼淚汪汪的望向姜卿玥。
姜卿玥氣的嘴唇發紫,貝齒緊咬,怎奈孔兮心甘情願,要是自己一味阻止,反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
孔兮走到李煊跟前,只見他附耳過去,嘀咕了幾句,前者嘻嘻一笑,奔入浴室中。
「啊,李煊哥哥,不要碰我,你說話不算數,不要,拿開你的大豬蹄子,啊」
孔兮的慘叫聲,充滿了驚恐,氣的姜卿玥拍案而起,怒氣沖沖奔入浴池,卻被李煊偷襲,噗通兩聲落水,摔倒浴池。
頓時,瑞靄繚繞,奇茸烈焰蓮本身的靈根,浸入毛孔,說不出的舒暢,如在仙境中。
「玥玥姐,這裏聖力最為濃郁,保證你渾身舒泰,感覺到毛孔被沖開的酥麻感覺」
孔兮雙手捧起熱水,拋向半空,水花四濺,天真爛漫。
「老公真好,竟然用奇茸烈焰蓮為我沐浴,太奢侈了」
水韻脂一開始還矜持,此刻卻是滿身沉醉,身心受用。
「你開心個屁,一會兒你老公首先吃了你,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別在我跟前裝傻白甜」
姜卿玥口是心非,雖然不知道李煊為什麼這樣做,卻也不能掉以輕心。
唐若纖沉默不語,任由聖力洗滌嬌軀,滋養體內道傷。
不到一盞茶的功夫,聖力入體頓感燥熱,四女紛紛寬衣解帶,身無寸縷,索性李煊不在,必定氣血上涌,把持不住。
李煊回到客廳,一手端起白玉茶盅,吹開浮葉,淡淡道:「唐家的長老們,一把年紀了,小心噎着。」
忽然,數道恐怖氣息波動,透過別苑結界瀰漫在客廳,唐銘辰怒吼道:「臭小子,你要是敢把纖兒的別苑變成狐狸窩,老子跟你沒完。」
「媽的,老子什麼也沒看見,卻被這小子倒打一耙。」
「那小子不愧是源天師一脈,源紋結界竟能」
「住口還嫌不夠丟人」
李煊嗤之以鼻,出水芙蓉,有機會看誰會放過。
雖然,隔着結界也感應到唐家長老內訌,相互推諉,李煊卻是不緊不慢道:「別把我當做一無是處的贅婿,老不死的傢伙,活着不過是浪費資源罷了,倒不如把那些資源給我,為你唐家造成一位驚才絕艷的神級強者。」
「李煊,你放肆!」
唐銘辰怒嘯,恐怖的源力如旋風呼嘯。
李煊指掌並用,藉助唐銘辰源力而動,以風雷相搏之術,轉化為天雷反擊回去。
唐銘辰等一干長老怒不可遏,掄拳撩袖就要衝過來教訓李煊。
忽然,唐家祖地發出蒼老的聲音:「李煊,你看到了什麼?」
李煊搖了搖頭,道:「唐家實驗室取走我一滴精血,發生大爆炸,你們也沒告訴我發生了什麼,我接受十龍洗禮看到了什麼,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唐家祖地一陣沉默,許久之後,滄桑的聲音響起:「作為交換條件,本尊對天發誓,李家從此以後與我唐家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李煊嗤之以鼻,道:「我李家的事兒,不勞操心。十龍洗禮必遭萬劫不復,也是我的事情,作為贅婿,我對唐家沒抱絲毫希望。」
李煊緩緩起身,望向光幕,微微一笑,步入浴室的同時,手掌一揮,古老的源紋符咒閃耀着神秘星輝。
「啊,你怎麼進來了?」
好不容易把唐若纖脫下來水,四女玩的不亦樂乎,李煊卻突然闖了進來,嚇得她們花容失色,尖叫聲不斷。
浴室中瀰漫着仙靄霞霧,可她們明艷動人的酮體,依舊朦朧可見,更加撩人心弦。
李煊嚎叫一聲,大叫道:「誰讓你們這樣子的,纖兒那麼多薄紗睡衣,你們不知道遮掩一下嗎?」
四女倉惶失措,水花四濺,飛奔入唐若纖衣帽間,姜卿玥大叫:「哇,唐若纖你也太激情了吧!」
「就是,比那個梟凝,還要放浪形骸」
「原來,冰美人不過是一具軀殼外表而已,實則熱情似火」
「再胡說八道,都給我滾出去。」
「李煊,我要你的命」
李煊頓感無語,世風日下,人心難測,自己一番好意,得來的卻是扭曲的惡意誤解。
忽然,四女身着火辣睡衣,輕如蟬翼,迤邐而來,瞳孔中瀰漫着熊熊怒火。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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