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錚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
笑着揉了揉她的頭,「別擔心,你又不是沒見過我開飛機的樣子,我可是國內數得着的飛行員,缺的只是立功的機會而已。」
江蔓晃了晃腦袋,想說些阻止的話發現她並沒有阻止的立場。
陸錚是一名空軍戰士,上戰場是他的使命,她自己也是一名戰士,絕對不能說那些拖後腿的話。
心裏莫名發慌,江蔓卻還是點頭道:「上不上戰場還是得看組織安排,我們說了又不算。」
兩人說着話,跟在陸軍等人身後回了家。
明天她和陸錚就要歸隊了,今晚還要收拾行李。
晚飯後,江蔓被朱巧珍和兩個嫂子帶到樓上收拾行李,陸錚則拿着一疊行程記錄出了門。
京大秦校長家,秦宇賢這兩天一直有些忐忑不安。
陸錚的反應和他預想的完全不一樣。
更沒想到江蔓被擄走後會那麼快就被發現。
他拜完年前往京郊的時候,陸錚已經開始大張旗鼓地找人了。
他專門調查了那天陸家人的行蹤,確定那天陸家男人都會出去才選在那天動手。
最後卻偏偏敗在了一個郵局的營業員身上!
真是時運不濟啊
這兩天陸錚像瘋了一樣調查綁架江蔓的罪魁禍首,和他印象中的陸錚完全不一樣,外面謠言那麼難聽,他竟然完全沒有被影響,始終沒有放棄江蔓!
陸錚越反常,秦宇賢心裏越忐忑。
如果陸錚還這麼執着於尋找兇手,那他做的事總有一天會暴露
就在秦宇賢想着該怎麼掃除自己插手的痕跡時,樓下傳來保姆的詢問聲:
「秦先生,外面有位叫陸錚的先生找您。」
正在看晚間新聞的秦校長微愣,「陸錚?他怎麼這個時候來了?」
說着站起身,沒有再讓保姆過去接人,而是自己踱步到門口把陸錚帶了進來。
樓上,秦宇賢聽見來人是陸錚,額頭上瞬間沁出了一頭細汗。
他找過來了!他是不是已經查到了什麼?!
怎麼可能這麼快?!
樓下,秦校長和陸錚寒暄幾句後問道:
「小陸這個時候過來是有什麼事嗎?」
陸錚把手裏的文件袋遞過去,「我訂婚宴那天,秦哥曾表露過對蔓蔓的好感,我本來想着蔓蔓如此優秀有人喜歡也無可厚非,只是因為喜歡就做出綁架的事,是不是有些道德敗壞了?」
「你什麼意思?」秦校長聽出了他話裏有話,對陸錚現在懷疑秦宇賢的態度十分不滿。
陸錚客氣地笑了笑:「您還是先看完這些再說吧如果您老不信的話,等我歸隊後,我會拜託我家老頭親自把證據送到您手裏的。」
秦校長聞言面色越發不好,心裏卻已經相信了幾分。
若是沒有確切證據,陸錚不會貿然上門的,更不會說出讓陸青山出面的話。
他和陸青山私交不錯,不然陸錚定親也不會請他們一家過去。
只是他實在不敢接受,他溫文爾雅勤奮好學的兒子會做出這樣的事!
秦校長打開文件袋,上面詳細列舉了秦宇賢和穆水仙的聯繫,還有秦宇賢動用關係把穆水仙送走的證據。
穆水仙是通過誰接觸到的綁匪別人不清楚,秦校長卻心裏有數。
學校和研究所經常要進口一些試劑和器材,秦宇賢作為研究員資歷不夠,能力也不算出眾,所以秦校長就把大多數後勤工作交給了他。
經常接觸託管倉庫這樣的地方,秦校長都不敢說他完全不接觸那些身在灰色地帶的人。
看到穆水仙跟蹤的人引到居民樓,秦校長就閉上眼不再看了。
如此漏洞百出的齷齪手段,秦宇賢是怎麼想出來的?
他要是光明正大地競爭,自己還能高看他一眼。
可他偏偏選了一個腦子不清醒的馬前卒來這麼一出,事後還動用自家的關係把人弄走了。
他要是轉移穆水仙的時候不留痕跡也好啊!
偏偏還掃尾不乾淨給人留下把柄,真是蠢死了!
秦校長捏了捏眉心,「這件事就不要讓老陸出面來找我了秦宇賢后天就會被派到中原腹地去搞水利工程,沒個十年八年回不來,小陸就別再查他這邊兒了吧?」
陸錚想了想秦校長說的地方,正是項目的起始階段,勘探測繪着手施工,一套流程下來別說十年八年回不來,要是項目順利不出意外的話,十年二十年都不一定能回來。
況且起始階段就算是研究人員也是非常辛苦的
「行,我聽秦叔您的之後就不往這邊兒查了。」
「我不去中原!」秦宇賢撐着樓梯扶手,居高臨下的看着陸錚,「我在這邊研究所的項目還沒有結束,憑什麼把我弄到那裏去?我專業又不是學水利的!」
「但你是學機械的!眼下這個項目你能力不夠,與其在這裏打下手,不如把你現在的能力最大化地發揮利用!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一切都是為了國家,在哪裏都一樣。」
秦校長毫不客氣地駁斥了秦宇賢的意見。
「爸!你怕他們做什麼?我們又不歸他們陸家管!」
秦宇賢簡直不敢相信,他爸竟然為了不得罪陸家要把他發配到深山老林里去。
「什麼怕不怕的!我和你陸伯伯是什麼關係?你乾的又是什麼事兒?若不是有你老子幾分面子,你現在恐怕連中原都去不了直接鑽鐵窗去吧!」
秦校長見兒子還是冥頑不靈,索性直接扯開了那層遮羞布。
秦宇賢想反駁不是他,他什麼都沒做。
可樓下那兩人一副早就看穿的表情,讓他實在說不出那種無腦的話。
「爸我從來沒有了解過那個項目」秦宇賢試圖打感情牌。
秦校長不等他說完就道:「沒關係,你大學時的導師已經過去了,我給他打個電話,等你到了那裏還繼續跟着他。」
秦宇賢:「必須要去?」
「必須。人總要為自己愚蠢時做下的事負責。」秦校長毫不留情。
秦宇賢深深看了陸錚一眼,「你怎麼轉性了?你不是從來都是面子大過天嗎?這次江蔓同志讓你這麼丟臉,你為什麼不放棄?」
陸錚皺眉,聽完他這些不知所謂的話忍不住冷笑一聲:
「第一,我從來沒有面子大過天,你聽到的都是謠言。
第二,江蔓同志是我的未婚妻,更是我以後的革命伴侶,她只是遇到了一些居心叵測的人,怎麼能說讓我丟臉?丟臉的應該是那些企圖傷害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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