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拆了嗎?」周團長急忙問道。
江蔓不好意思地撓撓頭:「還沒拆,我想着去軍郵站換信封的時候再拆,以防自己再犯這種錯誤。」
周團長大喜,「沒拆就好!沒拆這就是鐵證!」
說完周團長原地轉了一圈,又疑惑地看向江蔓:「你讓小時去拿了?你一直把信帶着?」
「好不容易來省城,想給我媽買點東西寄過去,索性就把信一起帶過來了,省的再花一份郵費。」江蔓笑了笑,「沒想到會用在這上面」
合情合理,周團長眼中的懷疑盡退。
說的也是,誰能想到陳安冉會抄襲呢?
不過是湊巧而已。
周團長暗嘆,小江的運氣是真好,好幾次了,每次都能誤打誤撞地脫險。
要說是故意為之,她是不信的,除非小江有未卜先知和呼風喚雨的能力
陳安冉聞言牙齒咬的咯咯響,又是那種不受控制的情況!
又是她所料未及的方法!
一封沒有拆封的信!
陳安冉打死都想不到還有這樣的辦法!
其他什麼認證和書面證據都好說,只要她抵死不認,那些模糊的證據就永遠沒辦法給她定罪,和之前那麼多次一樣。
可這次偏偏是一封有郵戳卻還未開封的信,這太荒謬了!
江蔓這麼有力的證據一出,在場的領導看着陳安冉直嘆氣,小同志年紀輕輕的怎麼不學好呦
練功房陷入寂靜,領導們喝茶等着信送過來。
陳安冉低下頭眼底一片晦暗。
該死的江蔓!
她進總政文工團的路又被江蔓堵死了!
這事一出,整個東部軍區的文工團都不會再收她!
江蔓是專門來克她的嗎?
陳安冉摸了摸袖口,這人真該死啊!
時雨夢氣喘吁吁地敲響了練功房的門。
江蔓心頭一震,來了。
「請進。」副團長朗聲道。
時雨夢推門進來,手裏拿着一個雪白的信封。
信封完好無損。
江蔓握緊的拳頭終於攤開,她走向時雨夢,接過那封信遞給了周團長。
周團長把信封挨個傳遞給在座的每個人。
等所有人都確認信封沒有被拆開過後,她才對江蔓道:「那我們現在就打開了?」
江蔓點頭:「您請。」
周團長小心地挑開封口,從裏面掏出兩張紙。
一張紙上寫着日常瑣碎和對母親的問候,確實也提到了那首歌。
另一張則是五線譜,歌詞都在下面寫好了。
看看郵戳,再看看那兩張紙,周團長那張好看的臉上露出解氣的笑。
她嘲諷地看着陳安冉:「這次你還有什麼話說?你張嘴就來的本事呢?繼續啊!」
說完陳安冉,周團長又轉向趙團長他們:
「現在大家都看到了,鐵證如山,這位陳安冉同志之前就因為陷害我們團余璐同志出醜被開除了軍籍。
後來又因為作風問題被通報批評,現在批評還沒過,卻因為捉間諜立功被送來比賽了。
可她竟然死性不改,這麼理所當然的抄襲江蔓同志的作品,還拒不承認,簡直就是部隊的恥辱!
我甚至都懷疑她立功這件事的真偽了這種情況太惡劣,我提議收押,受審。」
趙團長深以為然地點點頭,對身後的副團長道:「小張,去通知紀律部讓他們來拿人。」
陳安冉像是終於認清了現實,哭着跑過去抓住趙團長的胳膊:
「趙團長,我知道錯了,求您不要把我送到紀律部!」
「周團長,周團長我錯了」
「張團長您別走」
陳安冉像無頭蒼蠅般哭求着眾人,最後竟然求到了江蔓這裏。
「江蔓,江蔓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針對你了」
【叮!檢測到人生障礙惡意值過高!請宿主躲避!】
【請宿主向後躲避!】
江蔓下意識聽從系統的話,往後倒退了兩步。
同一時間,陳安冉的袖口突然掉出一把小剪刀,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就見陳安冉揮手朝江蔓的臉戳了過去!
「去死吧賤人!」
陳安冉的動作太快了,眾人只看到一抹寒光直插江蔓的面門,而江蔓則反應極其迅速地躲了過去!
在看清那是什麼東西後,所有人都為江蔓捏了一把冷汗。
陳安冉見一擊不中,又快速向前戳!
江蔓一邊向後退,一邊伸出胳膊抵擋
身旁的領導們也終於反應了過來,離得最近的那位一腳踹在了陳安冉身上,其他人一擁而上摁住了她。
周團長跑過來擋在江蔓身前,「沒事吧?她有沒有傷到你?」
「沒事。」江蔓搖頭,「就是戳透了衣服,有點疼。」
周團長見陳安冉手中的剪刀被奪走,人也被反扣在地上,確定她沒辦法再暴起傷人後,才轉身看江蔓的胳膊。
「把袖子擼起來看看,別有傷也不知道。」
江蔓聽話地捲起袖管,陳安冉雖然用了很大力氣,但冬天穿的衣服厚,那剪刀穿過軍裝外套再穿過毛衣秋衣,只有一個小尖尖扎到了江蔓的皮膚。
還沒半個指甲大的傷口,也慢慢滲出了一點血。
周團長皺眉:「一會兒事情完了去上點藥,你是個跳舞的好苗子,能不留疤就不要留疤。」
江蔓點點頭,卻沒說會不會去。
這點兒小傷口,還沒到醫務室就癒合了,這麼大張旗鼓去上藥,還不夠丟人的
當然這話她不敢對周團長說。
紀律部的人來得很快,陳安冉被帶走時古怪地看着江蔓笑,笑完又看她捲起的胳膊,眼裏都是勢在必得。
江蔓被看得心裏毛毛的,老天,她不會瘋到提前給剪刀抹上毒了吧?
這個想法一出,江蔓只覺得手臂上那點兒小傷口突然開始發癢了
不過這也只是她的猜測,還是觀察一會兒再說吧。
江蔓跟着周團長回了招待所。
半小時後,文工團的大喇叭就廣播了這次的前三名的名單。
江蔓時雨夢赫然在列!
房間裏,時雨夢抓住江蔓的胳膊猛晃:
「啊啊啊!蔓蔓,我進前三了!真的進了!」
江蔓輕輕皺了一下眉頭,她的傷更疼了,她確定不是時雨夢抓的。
「怎麼了?」時雨夢見她面色不對,忐忑地問。
江蔓皺眉輕嘶一聲,先安撫她道:「進了就好,今天下午陸錚還會過來一趟,請陸部長幫我和趙團長溝通,到時候咱倆拿着介紹信一起過去。」
時雨夢感激地點點頭,「謝謝你蔓蔓我不管能不能進總政,我都因為你的話超常發揮了,能拿到高兩級的津貼我也很滿足,要是為難的話,可以不用帶着我的。」
江蔓見她誤會,搖搖頭:「我不是因為你不高興」
說着,她捲起衣袖,露出裏面那小小的傷口:
「剛才陳安冉突然暴起用剪刀扎傷我,我本來覺得一點小傷口沒事,可她走之前的笑實在讓我心慌
現在傷口越來越疼,我懷疑她在剪刀上抹了什麼東西」
時雨夢聞言嚴肅地看向江蔓的胳膊,只見那小小的傷口周圍開始泛紅髮皺,皮肉翻卷的地方還冒出了幾粒小小的水泡!
「你怎麼不早說!這樣的事怎麼能托大?」時雨夢拉着江蔓就要往醫務室跑。
江蔓抓起兩人的軍大衣,
「剛開始就為了這樣的傷去醫務室,我怕被人笑話
你別着急,我感覺身體沒什麼異常,就是傷口比一般時候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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