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眠給袁禧打了電話,然後和陳暮去了家附近的超市買菜,計劃晚上燙火鍋。
為了感謝袁禧,加上慶祝陳暮有了一份好工作,江眠今天很捨得,買了不少新鮮的肉和水果,提了兩大袋子回來。
兩人剛到家,袁禧也來了,提了兩箱啤酒!
「哎喲累死我了,還好有電梯,要是還是以前的樓梯,我這腰非得廢掉不可!」
江眠目瞪口呆的和她一起把啤酒搬進家裏:「你帶酒來做什麼,我們都不喝酒的,你知道我酒量很差,喝多了丟人。」
袁禧道:「這不高興慶祝麼,在外面不喝,在家還不能喝點啊?丟人也是在自己人面前丟,有什麼大不了的。」
陳暮正把買回來的菜從購物袋裏撿出來,先是側頭看了一眼袁禧,然後繞過她朝江眠走去,把江眠手裏的酒接過來放到餐桌下面。
袁禧氣得朝他罵道:「我在前面你看不到啊?這麼沉不知道幫我接一下?!」
江眠嘻嘻的笑過來,把她手裏的接過去:「別生氣別生氣,我幫你。」
袁禧哼了一聲:「看到人招呼也不打了!你以前可不這樣!」
陳暮不冷不熱的叫了一聲「袁禧」算是打過招呼了,又把江眠手上的酒接了過去。
袁禧把外套脫下來扔到沙發上,翻了個白眼:「沒禮貌沒素質,還是以前的小傻子好玩。」
陳暮把一杯水遞到她面前,皺着眉:「你吵死了。」
「你」袁禧這火爆性子被他一句話氣到要爆炸,被江眠抱住:「好了好了,你倆怎麼回事現在見面就互相看不順眼,狗咬狗呀?」
她把水接過來遞到袁禧手裏:「別生氣別生氣我收拾他。」
說着把袁禧按着坐在沙發上,對陳暮道:「人家袁禧以前對你可好了,你溫柔點嘛,別對着她板着一張臉,難看。」
陳暮把飲料放進冰箱:「你要我對着她笑啊?」
江眠認真的教着他:「當然了,而且看到她要打招呼的呀,這是基本的禮貌,你這麼聰明,肯定懂的。」
陳暮抱怨:「你看到了,我什麼都沒說,她就朝我發瘋」
江眠連忙捂住他的嘴:「別亂說話,她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讓我夾在你們中間難做是吧?」
陳暮這才撇了下嘴,沒再挑釁袁禧。
袁禧正拿着手機開視頻給向澤宇報備。
「老公,我到眠眠這兒了,你看,她換的新房子我們等下吃火鍋知道了,肯定會早點回去的,你也早點回家愛你喲。」
江眠擇着菜笑着問她:「怎麼不叫他一起來?」
袁禧收起手機:「我們閨蜜局,叫男人做什麼,掃興。」說着目光有意無意的看了陳暮一眼。
陳暮無奈的看向江眠:「你看到的,是她在找事兒。」
江眠哭笑不得:「你倆現在八字不合,還是少待在一起為好,阿暮你去玩兒吧。」
陳暮放下手裏的菜去了電腦桌那邊,打開了電腦,開始熟悉公司的業務資料。
明天就要正式上班,他能力再強,也要做些準備的。
袁禧不可置信的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江眠:「什麼意思啊?他玩兒,你做飯?!倒反天罡啦,哪有女人做飯給男人吃的道理!」
江眠知道她就是故意這樣說的,拉住她的手:「哎呀你安靜點,以後阿暮也要上班了,我們說好了家務平分,今天輪到我做。」
袁禧撇了下嘴:「男人照顧女人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憑什麼平分?老婆是拿來疼的,家裏不是講AA的地方呀。」
江眠早就習慣了,抿着笑聽她嘰嘰喳喳的為自己打抱不平。
袁禧一直被向澤宇寵着,她在家就是什麼都不乾的大少奶奶,原生家庭也是父親照顧母親居多,所以在她看來,不管在外還是在家,女人就是該被捧在手心疼愛的,男人就是要多付出一些。
江眠等她機關槍一樣發泄完了,才開口緩緩道:「大家的相處方式不一樣啊,只要找到適合自己的就好了嘛。我覺得我們現在這樣的分配沒有問題的。」
袁禧小聲道:「你這個傻子,兩口子講什麼公平分配啊,又不是搭夥做生意。你就是要培養他的付出精神和意識,慢慢的他就會做什麼事都以你為中心了,PUA知道吧,你看我家向澤宇,就被我調教得很好,在家不僅什麼都聽我的,在他媽面前,還一直護着我。」
江眠羨慕的說:「可是世界上只有一個向澤宇啊,還被你收走了,別人可沒你這麼好的福氣。好啦,你去坐着玩一會兒手機,我洗菜熬湯底,很快就能吃了。」
搬來好幾天了,她連碗都沒洗過一個,新廚房她還是第一次使用。
「阿暮,湯勺在哪裏呀?」
「阿暮,家裏有剪刀嗎?」
「阿暮,有電磁爐沒有?」
袁禧在沙發上笑得前仰後合:「眠眠,我還是小看你了,我在為你打抱不平什麼?起碼我還知道我家湯勺在哪裏!」
陳暮已經不知道從電腦桌前站起來多少次了。
他再次走向廚房,靠在門框上,雙手抱肩的看着有些手忙腳亂的江眠,滿臉寫着無奈:「電磁爐在頂柜上,湯鍋在下面的柜子,還需要找別的什麼嗎?」
江眠衝着他不好意思的笑了:「太久沒有做家務了,我感覺我人都退化了。」
她真是被陳暮養成了一個生活小廢物,畢竟除了陳暮住院的那段日子,她的一切生活起居都是他在做。
大到洗衣做飯,小到吹頭髮剪指甲買衛生巾。
陳暮問道:「要不我來吧,我怕你等下把廚房給點了。」
江眠連忙搖頭:「我只是還不熟悉這個廚房而已,做飯我很拿手的。你說電磁爐在哪裏,這個柜子是嗎?」
她踮腳打開頂櫃的門,伸手去夠裏面的電磁爐。
身高差了一點,正要去端凳子,陳暮走到她背後,一隻手搭在她肩上,輕而易舉的把電磁爐取了下來放到旁邊的枱面上。
放好了人也不走,就那樣貼着江眠,搞得江眠動也不敢動,心裏黃黃的,小聲道:「你出去吧,我可以了」
陳暮盯着她的耳尖:「這麼愛臉紅,心裏想什麼不健康的東西了?」
他的腳又往前挪了半步,把距離拉得更近,可是語氣卻是相當的嚴肅,問得也十分認真。
江眠的臉原本沒那麼紅,他這麼一說,她身上直接就像是被丟了一把火似的燃起來了!
「才沒有!你打擾到我做飯了,你快出去!」
她的手被捉起來,引着拿起菜板上的黃瓜,另一隻手被引着拿起菜刀。
陳暮握着她的兩隻手,聲音在她耳邊傳來:「黃瓜會切嗎,我教你。」
江眠的身體被緊緊的貼着,兩隻手被握住,被迫的切起了黃瓜。
陳暮一邊手把手的教她切一邊一本正經的教:「黃瓜切條比較好吃,先切斷,然後這樣從中間破開」
江眠渾身像是在燒開水一般,腦子也被燒成了灰燼,喪失了思考的能力,身體在陳暮的包裹下微微發顫。
陳暮感受着她的異樣,噙着笑低聲警告。
「專心點,切到手就不好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html|sitemap|shenma-sitemap|shenma-sitemap-new|sitemap50000|map|map50000
0.0195s 4.0607M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