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氣的捂着胸口,「果然是鄉下的泥腿子,不懂規矩!既然不懂規矩,這早飯你也別吃了,就站在一旁看我們吃。」
老夫人想讓人把她趕到一旁。
盛世護在白狐夭夭身前,「我看誰敢動我妹妹?」
嬤嬤們不敢動,只好退到一旁。
白狐夭夭推開盛世,「老夫人,你也沒打算讓過來我吃飯,何必假惺惺?這裏的位子有我的嗎?」
白狐夭夭指了指放在桌子旁的凳子,還剩下一個位置是給盛世的,再沒有她的位子了。
「我剛回來就不讓吃飯,讓人知道了還以為侯府窮的吃不起飯了呢!」
「既然我不能吃,那就誰也別吃了。」
白狐夭夭上前,直接掀桌子。
嘩啦啦!
豪華的早餐撒了一地。
啊!
老夫人嚇的驚呼一聲,身上濺滿了菜湯子。
其餘人無一倖免。
「你個孽障!你剛回來就造反是不是?」盛健氣的跳腳。
白狐夭夭可不慣着,「以後喊我來吃飯就要放好我的位子,要是沒誠意讓我來吃飯,就別去喊我過來,否則,我不介意再給你們掀一次桌子。」
想給她下馬威?
真是異想天開!
盛世都要給小妹鼓掌了。
這桌子掀的好!
讓她們整天陰陽怪氣的!
要不是他在侯府還有事,早就想這麼幹了!
白狐夭夭轉身離開,盛世也跟上去。
嗝!
白狐夭夭走着走着打了一個飽嗝,吃了那麼多點心,根本就不餓。
既然她不能吃,別人也別吃了。
盛世扶額無語,自己小妹這是吃撐了吧?
所以也不讓別人吃了?
老夫人院子裏亂了套。
老夫人直接白眼一翻,被氣暈過去了。
伺候的嬤嬤手忙腳亂的把人扶回去了。
「這個混賬!」盛健被潑了一身菜湯子,氣的恨不得殺了白狐夭夭。
蔣依依幸虧跑得快,飯湯子沒有濺到身上,看着侯府那些人那麼狼狽,暗中發笑。
還是小姐有法子治他們。
還想着拿捏小姐?
這些人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侯爺,你就別生氣了,夭夭還小,又是剛回來,你就多擔待點,你可是當爹的。」蔣依依趕緊打圓場。
可不能讓他們欺負小姐。
「哼!依依,還是你懂事,以後你就是她的母親了,一定要好好教教她規矩。」盛健被她哄的氣消了大半。
蔣依依笑的溫柔,「好!都聽侯爺的,侯爺的衣服髒了,去換下來吧!」
「好。」盛健嫌棄的聞了聞身上,去換衣裳了。
顧容看到他們的相處,氣的渾身哆嗦。
盛子衿看着蔣依依,眼裏像是淬了毒。
自從她來到父親身旁,父親一次都沒去他們的院子。
顧容看着蔣依依,「你以為侯爺會真心對你嗎?」
蔣依依譏諷,「不知道大嫂想說什麼?」
故意把大嫂兩個字咬的極重,就是要膈應她。
顧容的臉慘白,「我是想告訴你,侯爺是個長情的人,一直對死去的弟妹念念不忘,侯爺娶你也只是圖新鮮。」
她就不信,一個女人知道自己的夫君心裏想着別人,她心裏能舒服才怪。
蔣依依笑了笑,「侯爺忘不掉先夫人,正說明他是個頂好的男人,侯爺娶我是因為我們兩情相悅,我們成親後會非常恩愛,大嫂就不用操心了。」
「要是大嫂沒什麼事情,就好好回你的院子待着,一個寡婦到處走,總是拋頭露面的,會被人說閒話。」
蔣依依心想:她為什麼要盛健的真心?她要的是侯府這些人的命!
顧容望着蔣依依的背影,幾乎要把她凌遲。
不行!
她絕對不能讓侯爺跟這個女人成親!
白狐夭夭不管侯府後院要不要着火,跟着盛世去了茶樓。
她要看看這京都的商鋪,準備在京都開個平價糧店。
現在她識海內不斷吸收信仰之力,她的五行術都厲害了不少。
有這樣吸收信仰之力的捷徑,她幹嘛不多做點?
「哎喲!這是誰啊?侯府都沒落了,盛世子還有錢來逛茶樓呢?」
「喲!這是哪位美人啊?跟着盛世這個廢物,還不如跟着我呢!」
顧蕭今天也來茶樓喝茶,沒想到遇到自己的死對頭盛世。
盛世光聽這賤兮兮的聲音就知道這是誰,把白狐夭夭護在身後,「怎麼?顧公子上次挨打的傷好了?」
顧蕭想起自己躺在床上半月不敢下床,就恨的咬牙切齒。
「盛世,你別太猖狂,有本事我們狩獵場一決高下!」
等着到狩獵場,他要弄死盛世。
盛世不屑,「就你那三腳貓的功夫,還想着贏我呢?那我就等着。」
拉着看熱鬧的白狐夭夭就出了茶樓。
白狐夭夭好奇,「大哥,這誰啊?嘴臭的像是吃了大便。」
剛才要不是大哥拉着她,一準揍的他滿地找牙。
「他是顧家公子,顧容是他姑母。」盛世解釋。
顧家人沒一個好東西,這個顧蕭更是在這京城無惡不作,仗着顧家是太后母家,更是囂張。
「難怪這麼囂張!」白狐夭夭已經在心裏想,晚上怎麼去顧家把人弄殘了。
剛才他竟敢調戲她,是該受點教訓。
白狐夭夭在街上逛了一圈,找到了一個位置還不錯的店鋪。
盛世為了不讓妹妹辛苦,他攬下了裝修糧店的活。
白狐夭夭回到侯府的時候很晚了,直接在大哥院子裏吃了飯就去睡了。
等三更半夜的時候去把顧蕭揍一頓。
還沒等她睡到半夜,就被鳳瑾抱着回到空間嘿咻去了。
一夜未停歇。
這個鳳瑾,從桃花鎮到這京都,他一個瞬移就到了,整天晚上纏着她做羞羞的事情,第二天他就又回去了。
白狐夭夭累的睡到日上三竿才醒。
等她醒來,鳳瑾已經不在,就看到盛世神神秘秘的過來了。
「小妹,顧蕭是你偷着去給廢的?」
他一大早就聽說,顧蕭的命根子昨晚被人切了。
白狐夭夭茫然,「大哥,你說啥呢?我根本不知道好不好?他怎麼了?」
昨晚她是想着去教訓那個顧蕭,可是被鳳瑾纏着一晚上都在打撲克,哪裏有時間去揍人?
倒是她迷迷糊糊中聽鳳瑾說,欺負她的人他會去教訓。
難不成是鳳瑾乾的?
「顧蕭昨晚喝完花酒回家的路上,被人直接給割了命根子,聽說好多人都看到了,就是沒看到是誰幹的。」
「嘖嘖嘖!慘不忍睹,聽說割的特別乾淨。」
盛世幸災樂禍。
這人把顧蕭給割了,真是人才。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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