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了白狐夭夭就是鬼老頭的徒弟後,榮慶不免鬆了一口氣。
難怪她會說讓他去樊樓,那麼有底氣呢!
晚上。
夜黑風高,白狐夭夭直接瞬移去了太后行宮。
看裏面奢侈的裝修,白狐夭夭一臉嫌棄。
這些年天下百姓都吃不飽穿不暖,她倒是奢侈的令人髮指。
這裏面每一樣東西拿出去,都夠一般百姓一輩子的花銷了。
「既然被我看到了,這些東西那就是我的了。」
白狐夭夭所過之處好東西全部收進了空間裏。
牆皮上貼的金紙都沒給留下。
原本華麗的牆皮,瞬間成了灰突突的老土牆。
凹凸不平的老土牆,蜘蛛在上面掛網都不用特意找地方,隨便一掛就能狩獵。
椅子上的寶石都沒放過,全部給她扣下來了。
「哎喲!這椅子居然是紅杉木的?一塊收了!」
「早知道就不扣寶石了,連椅子一塊收了多好。」
白狐夭夭一邊吐槽一邊收東西。
所過之處就跟龍捲風颳過一樣,屋子裏比屁股蛋還要乾淨。
那幾個太后養的小白臉房間裏,也被她收拾的特別乾淨。
最後只給這些男人剩下了一條褲衩子。
「太后這裏不可能只有這點東西。」
望着灰突突的行宮,白狐夭夭釋放出了精神力。
精神力無孔不入,在地下找到了一個密室。 蜘蛛
瞬移到了地下室,金光差點刺瞎她的眼。
整個地下室里全是金銀,都堆成山了。
還有不少箱子,裏面全都是珠寶。
白狐夭夭鳳眸一眯,這太后是搜颳了多少民脂民膏啊?
這趕上一個國家的國庫了吧?
把東西全部收起來,又在牆縫暗格里找到了一個箱子。
「我去!這都是太后勾結敵軍的罪證啊!」
這裏面的信件全是跟天狼國勾結的證據,還有她如何殘害當今皇上母親的證據。
甚至還有她如何給先皇下蠱毒的證據。
裏面還有半瓶沒用完的蠱毒。
把這些東西交給皇帝,太后就沒什麼翻身的理由了。
白狐夭夭收起這些東西就消失了。
回去的路上,把那些金銀隨手送給了破廟裏的小乞丐,慈幼局裏的孩童,無依無靠的孤寡老人,看不起病的窮苦百姓。
看着蹭蹭往上漲的功德之力,白狐夭夭渾身輕鬆的回到了攝政王府。
翌日早晨。
行宮內的僕人,剛醒來就嚇了一大跳。
「怎麼回事?」
「這是遭賊了嗎?」
「賊也偷的沒這麼幹淨吧?」
行宮一夜之間成了毛胚房,所有人都嚇壞了。
他們什麼感覺都沒有,也沒聽到任何動靜,怎麼什麼都沒了呢?
哦!還剩下一條大褲衩子。
看看身上這一點遮羞布,真是風吹屁屁涼。
管事的趕緊把這裏的事情秘密報給了太后。
太后聽到消息,這些天頭疼的毛病又加深了。
「查!給我查!一定查到是誰幹的!」太后氣的渾身都在哆嗦,跟得了帕金森似的。
「是!」
伺候的嬤嬤趕緊給她順氣,「太后,您別生氣了,裏面的東西要是被皇上知道我們就完了,那些東西先找回來最重要啊!」
她是太后的陪嫁丫鬟,跟隨太后一輩子了,太后做的那些髒事她都有參與。
太后存着的那些證據,可都是她幫着收着的。
現在沒了,她也有責任。
太后終於順氣了,這才想起那裏面的東西,「快!趕緊先把那些證據追回來!」
那些東西落在別人手裏就完了。
自從上一次算計白狐夭夭沒成功,後來的一系列事情都不順利。
她覺得白狐夭夭就是掃把星,她回來就是克她的。
太后宮裏雞飛狗跳,白狐夭夭早已經把那些證據送到了皇帝的桌子上。
還有那一瓶沒用完的毒藥。
「皇上,我送你這些證據,為的就是扳倒太后,她殺了我師父。」
白狐夭夭直接開門見山。
她來找皇帝本就是為了談判,當然不會藏着掖着。
皇帝看着手裏的證據,臉色越來越難看,尤其是看到太后害死他母親的證據,在這一刻對太后的恨也達到了頂峰。
原來他母親的死真的是太后做的,這些年他居然認賊作母。
「夭夭,我知道你是鬼老頭的關門徒弟,你只想要太后的命嗎?」
只要一想到,他認賊作母這麼多年,就恨不得回到過去抽自己幾巴掌。
這些年他一直為了報答太后的養育之恩,任由太后勢大,才造成了今天的結局。
有人幫他處理太后,弒母的罪名就怪不到他頭上。
這樣也好。
白狐夭夭抬眼,她自然知道皇帝的打算,但是她不在乎!
只要能為師父報仇,殺太后這件事情她會親自去做。
「皇上,她殺了我的師父,我當然想要她的命,太后能夠這麼無法無天也是你們縱容的不是嗎?」
太后暗中做了那麼多髒事,不就是這些人縱容的嗎?
師父護着皇室這麼多年,最後卻沒得到好下場。
她心裏怎麼能不恨皇室這些人?
「你送來的這些證據足夠定太后的罪,隨後你想怎麼樣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皇帝最終鬆了口。
「有皇上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白狐夭夭起身就走了。
她就等着皇帝的判決。
皇帝嘆口氣,從頹廢中抬起頭,「你說,這是不是扳倒太后的最好好機會?」
從暗處走出一人,黑衣人帶着面具,聲音嘶啞,「你依靠白狐夭夭扳倒太后,你覺得就能拿到離開這裏的方法嗎?」
皇帝冷笑一聲,「要不然你有更好的方法嗎?那個令牌只有白狐夭夭拿在手裏才會有感應,這麼多年了,我們等的不就是這一刻嗎?」
黑衣人:「你可知道,一旦打開那個時空隧道,整個曼陀帝國會怎樣?我們都不知道後果,萬一曼陀帝國消失了呢?」
皇帝滿不在乎,「這些人的死活與我何干?我只想儘快離開這裏,只有另一個世界才能讓我長生。」
黑衣人:「那就祝你所願。」
房間裏又恢復了安靜。
半躺在屋頂上的白狐夭夭,把兩人的談話聽的一清二楚。
「我就說這曼陀帝國的皇室,水深得很。」
身影悄無聲息的消失,只留下靜悄悄的黑夜。
皇帝帶着人直接去了太后的慈寧宮。
站在門口,看着慈寧宮三個大字,心中冷笑。
慈寧宮?
那個女人哪裏有一點仁慈之心呢?
「這麼晚了,皇帝怎麼到哀家這裏來了?」
太后還沒有歇息,看到皇帝來笑的慈愛。
看皇帝,就像是看自己疼愛的後輩。
皇帝只覺太后這幅假惺惺對他好的樣子讓他噁心,今天沒有了往日對太后的尊敬,冷着臉坐下。
「不知這些事情太后要怎麼跟朕解釋?」
皇帝直接把那些信件扔在了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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