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去拍廣告就讓人覺得意外,現在又變成短劇。
像是被人逼迫得走投無路有什麼工作就接什麼工作的感覺。
畢竟從層級劃分,短劇導演的存在遠不如影視劇導演來得更有身份地位。
程霜雪短暫的錯愕後,搖搖頭,「沒有。」
蘇雲溪多少了解她的性子,外表看起來清冷,拒人於千里之外。
實際上內心敏感脆弱,大多數時候都是不得已的用堅強來偽裝自己。
蘇雲溪像是沒聽清楚她的話,反問,「慕時安找你麻煩?」
她想問慕時安是不是拿工作威脅她,逼她做她不想做的事。
但她及時克制,沒有問出這種會讓程霜雪尷尬的話。
不過以程霜雪的聰明,肯定聽得出弦外之音。
程霜雪臉上划過一抹意外,隨即是難堪,她別看臉看向它處,「他做事隨心所欲不說,不達目的不罷休。」
她算是承認,蘇雲溪問,「要不要我幫你?」
程霜雪轉臉看她,「幫我?你為什麼要幫我?」
蘇雲溪好笑,「我不能幫你嗎?」
程霜雪,「以我們之間的關係,我落魄,你高興才對,反過來幫我,確實奇怪。」
蘇雲溪,「我心胸大度不行?」
程霜雪,「可以,但同樣會讓人覺得你心懷不軌。」
蘇雲溪揚眉,「就當是我看不慣慕時安的所作所為,跟他對着幹吧!」
程霜雪,「」
宴會結束回家後,蘇雲溪找慕時硯說了程霜雪的事。
她提及程霜雪時格外的坦然,好像回到慕時硯和程霜雪關係被揭開之前。
慕時硯問,「你想幫她?是報復慕時安,還是同情霜雪?」
蘇雲溪笑,「被一個變態盯上,總歸是件倒霉的事。」
既要報復,也同情。
程霜雪的出身又不是她可以選擇的,父母的問題為什麼強加到她身上,她成了受害者。
慕時硯了解程霜雪,她不是隨便接受別人幫助的人,首先肯定是要拒絕的。
但在與慕時安作對這件事上,不論是蘇雲溪還是他,他都很樂意幫忙。
慕時硯查了程霜雪的事,確實有慕時安的手筆,他給人打了招呼,又給程霜雪安排進了一部大製作的劇里擔任副導演。
消息很快傳到慕時安耳朵里,慕時安很巧地偶遇了蘇雲溪。
蘇雲溪看他就沒什麼好臉色,冷冷淡淡地嘲諷,「二少不會是特地找我的吧?」
慕時安在她對面坐下,笑意深深地直勾勾地盯着她,「當然!堂嫂後院着火,還有閒心在這裏喝咖啡吃蛋糕呢?」
蘇雲溪似笑非笑,「是我有事,還是你有事啊?」
慕時安沒在她這裏佔過便宜,眉梢一挑,「你都知道?」
蘇雲溪笑盈盈地說:「你說慕時硯幫程霜雪的事啊?我知道啊!我讓他幫忙的。」
慕時安嘴角的笑意一收,「你主動的?你這麼大度?」
蘇雲溪捧着熱咖啡,譏誚道:「我當然比你大度,做不出你做的這種逼迫人的噁心事。」
慕時安對她的牙尖嘴利見怪不怪,「程霜雪告訴你的?她說我逼她?」
蘇雲溪,「她什麼都沒說,她應該很想跟你劃清界限,是我猜到的。」
慕時安指尖點着桌面,「這事兒你不該管。」
他本來想拿慕時硯幫程霜雪的事大做文章,沒想到這裏面是蘇雲溪的手筆。
性質就變得不一樣,女人幫女人,無關乎前任現任的敵意,像是化干戈為玉帛,一致對他。
蘇雲溪語氣狂妄,「我想管就管,誰讓從中作梗的是你呢!」
慕時安忍不住嘴角抽抽幾下,「你別以為靠着我堂哥就可以仗勢欺人。」
蘇雲溪眉眼間不乏挑釁,「你打不過你堂哥,我確實可以啊!」
慕時安被氣笑,「我打不過他?我只是不想被人說欺負殘疾人!」
一秒後,一杯咖啡迎面潑到他臉上,又狠又快。
慕時安驚得站起身,咖啡順着往下滴,粘粘糊糊,狼狽至極。
他滿是怒氣地咬着牙,「蘇雲溪!」
蘇雲溪目光凜冽如刀,聲音冷硬,「慕時安,你要是不知道該怎麼說話,就把舌頭割了永遠都不要開口好了!」
她說話的氣勢像極了慕時硯附身,慕時安冷幽幽地盯着她,不過幾秒,大步離開。
蘇雲溪的臉色並沒有好轉,依舊很難看,畏懼慕時硯的人不會在他面前說他殘疾,可背地裏指不定怎麼罵他。
慕時硯可以不在乎,但蘇雲溪聽不得有人這麼說他,尤其是慕時安這種死對頭,拿這種事嘲笑慕時硯。
潑他一杯咖啡,真的算是輕的!
葉綰柔和陸知漾從國外旅遊回來,特地邀請蘇雲溪和慕時硯吃飯,大有公開兩人關係的意思。
從別人嘴裏聽說和兩人當面介紹是兩碼事,後者顯得更重視。
葉綰柔給蘇雲溪帶了禮物,又是包又是香水,還有剛發售的新品圍巾,正好適合這個季節。
「出去一趟,回來就公開,是覺得他很適合你?」蘇雲溪笑着問。
「公開是他的意思,他覺得大家都知道的事也沒必要藏着,再者,不給人介紹,顯得我不在意他,」葉綰柔嘖嘖,「我都沒計較,他還計較這些。」
「他計較,說明他在意你,」蘇雲溪說,「他要是只想跟你玩玩,就不會特意約今晚的飯局,大家這么正式地見一面。」
葉綰柔不像蘇雲溪那樣會想未來的種種,她更注重眼下,她喜歡陸知漾,就跟他在一起,未來如何,不深想,想多了傷神。
一頓飯,看得出來陸知漾的體貼周到,他看葉綰柔的眼神都是格外溫柔充滿愛意。
蘇雲溪對陸知漾的了解僅限於他是個大律師,但能和慕時硯做朋友應該不會差到哪裏去。
她幫葉綰柔打聽,「陸律師之前交過幾個女朋友啊?」
慕時硯笑問,「給你閨蜜當間諜套我話啊?」
蘇雲溪理直氣壯,「我是想多了解他一些,免得他傷害小柔。」
慕時硯玩笑道:「你了解他做什麼,了解我就行了!」
蘇雲溪瞪他,催促道:「快回的問題!」
慕時硯無奈又寵溺,「兩個。」
蘇雲溪好奇,「什麼原因分的啊?」
慕時硯有問必答,「第一個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對方回家繼承家產,就分了。」
蘇雲溪,「」
慕時硯,「第二個是同行律師,是個很要強的女人,相較於男人,她更重視工作,處了不到兩年就分了。」
蘇雲溪,「」
怎麼聽着像是陸知漾被甩?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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