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姒微抬着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
「在我的心裏,沒有哪個雄獸能夠像你一樣,讓我心動。」
螭桀心控制不住的跳漏一拍。
——她在哄我?
他的眼瞳深處閃過一抹微光,沒有回答,只是慢條斯理的來到偏右的沙發緩緩坐下,視線餘光不着痕跡的落在旁邊的鳳姒身上。
鳳姒的腳步跟着移動。
見到對方坐在自己之前的位置,她轉頭看了眼還在場內作為勝者半裸的雄獸,越發生起一股子心虛感。
是不是很像在看某種色情的表演?!
鳳姒思索一瞬,便想到要是性別一換,對方若是看雌性脫衣打鬥,她是不是要氣到分手的程度了!
鳳姒走到螭桀身前,恰好擋住了他看向外面舞台的視線,垂眸看過去。
螭桀坐在座位上,手掌心裏捧着一條胖嘟嘟的小幼崽,微微向上掀起薄薄的眼皮,燦金的眼眸緊盯着鳳姒,看不出怒氣消散了沒有。
鳳姒的心跳微微的加快。
她覺得——
鳳姒彎腰湊近,極為生疏的在那片的唇畔上啄吻了一下,接着起身哄道:「好啦,不生氣了。」
螭桀瞳仁驟然微縮,眼眸深處流轉着壓制着某些反應的微光。
他一面抬起手指腹極為溫柔的撫過雲朵的背脊,一面卻又覺得內心隱隱冒着不受控的悸動,仿佛被火撩了一下。
不夠,真想擁她進入自己的精神領域。
他的唇畔勾起一抹無奈的淺笑,他高估了自己,當她真如自己設想的那樣以親近的方式哄人,會讓他險些失控。
螭桀低頭看向懷裏,雲朵睜着懵懂的金色大眼睛與他對視,低聲說道:「我不會生你的氣。」
還說沒生氣,都不看我了!
鳳姒慢慢的俯身向下,兩隻手分開撐在椅子扶手上,不偏不倚的將對方困在了椅子與自己的懷中,輕聲道:「我今天出來之所以沒告訴你,本來是打算給你買禮物,給你驚喜的。」
她裏面穿着一件白色吊帶長裙,薄絲般的淡黃色外套原本扣到喉結。
此時因為雲朵趴在胸前,淡黃色的外套向下微皺的變低了些,露出的脖頸白得猶為刺目,說話的聲音溫溫柔柔,似與她身上散發的精神撫力同樣讓人陶醉。
螭桀本在克制想離她遠一點,卻被心上雌性如此接近,不動聲色的輕挑眉尾,「你來這裏是為我選禮物?」
鳳姒覺得也可以這麼說,笑了笑:「嗯,沒錯。」
嗅到鳳姒身上散發的熟悉信息素氣味,螭桀雙眼眯了眯,徒然單手摟住鳳姒的腰身拉進了懷裏,然後收緊了力道。
鳳姒慣力向前,腿一軟向前跌去。
她原想用手撐住自己的,可福至心靈般的,順着對方圈着自己腰間的那隻手,膝蓋分別壓着在了沙發上。
最後以青蛙般的坐姿勢,面對面跌坐在螭桀的膝蓋大腿那,緩過神來後,立即主動伸出雙手回摟住螭桀。
下巴抵在雄獸寬厚的肩膀上,鳳姒老老實實被雄獸圈在懷中,剛才緊張的心,此時只感覺有一種特別安寧的感覺。
螭桀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忍住了從體內升起的燥意感。
真要命……
他單手圈住自己的雌性,另外偏過頭看着搭在自己另一隻上的雲朵幼崽,擰着眉卻難壓聲音中的沙啞暗沉:「什麼禮物。」
他根本不在乎什麼禮物,只是在轉移自己的注意力罷了。
但是,此時的外面卻突然傳來了一陣騷動,比外面觀眾席上還嘈雜的聲音從隔着木門傳過來。
「走開,我可是特階雌性,別拿你們的髒手碰我!」嬌呵聲響起,桂婧如單手叉腰,特別高傲的站在走廊里。
她的身邊帶着的四位亞雌奴僕顫抖着身軀,盡忠的把桂婧如圍在中間,像是孤苦無依的遇到了野蠻的流浪土匪獸人,神情驚恐。
一有侍衛伸手想拉走她們,她們就發出如困獸般的慘叫聲。幾人原本想不管不顧迅速將人帶走。
但是中間的特階雌性立即跳出來,嬌蠻的張開雙手,眾多高大的侍衛,立即變的束手束腳,生怕力道控制不住,傷了對方。
那可是特階雌性,傷了她一根汗毛,雌性保護院的追究起來,雖然不至於怎麼樣,可上了傷害特階雌性的黑名單紀冊。
以後連帶自己的家族,都別想再娶到高階級的雌性了。
眾侍衛退到牆邊,露出了他們的頭頭,一直奉着:有事幹不了,只能讓頭頭上。
蟒長白額頭上的青筋跳了跳,像是怕打擾到屋內的眾人,聲音壓的極低客氣道:「這位大人,請您回去。」
桂婧如生氣的瞪他一眼,「你知道我是鳳姒的好友嗎!我是好心來給她送東西的,你們敢攔我無所謂,你們反正也不用怕我,難道不擔心鳳姒的為難嗎!」
蟒長白是有些無從下手。
別說鳳姒大人為難自己,他連眼前的特階雌性桂婧如也奈何不了啊。
他看了看靠在門口的宰相,壓低聲音道:「宰相大人,你的地盤吧,你想想辦法?」
蜥菲老神在在的看着。
特階雌性的腳邊倒着一位健碩的灰發雄獸,他的渾身佈滿撕咬的傷痕,他一眼就認出了對方是3號,自然也知道這位特階雌性打的什麼主意。
他在內心嗤笑了一下,眼前的雌性真是個美麗又愚蠢的蠢貨。
自以為帶着個雄獸,就能讓王對鳳姒變心?
想什麼呢,以王對鳳姒的寵愛程度,內心受傷的一定是王自己唄,到時候捨不得傷害她,對別的特階雌性就沒那麼溫柔了。
可惜,眼前這個叫桂婧如的雌性,她被妒忌蒙蔽了雙眼,沒看懂眼前的形勢,趕着去得罪王呢。
作為有家室的蜥菲,他冷漠的收回視線。
本就不是職責範圍內的事,得罪了獸王,就不要再摻和這種,也許會再讓王大發怒火的事情了吧。
老聰明的並沒有打算派出自己的人來維護解決這事。
他笑呵呵的看向蟒長白,伸手指了指門口,「我的頭還寄放在那裏呢,抱歉啊幫不到你。」
喜歡穿到獸世我成了獸王帶球跑的渣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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