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青手裏的點心都快拿不穩了,殿下他在說什麼?讓我做太子府第二個主子,這是什麼意思?
楚弘晨看着彥青呆呆的模樣,覺得甚是可愛。
楚弘晨貼近彥青,注視着他的眸子:「阿青,你願意做我的太子妃嗎?」
彥青慕然瞪大了眼睛,這也是他能聽的嗎?
「殿殿殿下,我我我……」
「阿青,不要緊張,我給你一天時間考慮,考慮完再回答我,好不好?」
楚弘晨輕撫着彥青的背,他確實有點太操之過急了,不過他等不了了。
本來彥青的傷就讓他有了一絲陰影,再加上楚黎今天說的話,他真的害怕,若是有一天自己死亡或是阿青死亡,而自己卻沒有讓他明白自己的心意,那他一定會後悔當初的克制。
再一個就是他知道彥青也喜歡他,不然他也不會這麼說。
就連彥青都不知道,在那一個夏季,午睡的時候他並沒有睡着。
「好。」彥青覺得自己現在急需冷靜,他啃着手裏的點心。
一點點吃完都不知道,都開始啃自己的手了。
「嘶~」
「阿青,怎麼這麼傻?」楚弘晨歪着頭看他,就想知道這個小傻子到底什麼時候才會發覺,沒想到他居然還真把自己的手也啃了一口。
現在彥青真的很想找條地縫鑽進去,然後再也不出來了。
怎麼又在殿下面前犯蠢了?
「殿下,藥膳好了。」
「傳進來吧。」
「是。」
這頓飯,彥青倒是平靜的吃完了。
「殿下,我有點累了,我想先回房間休息。」
「好,如果有什麼不舒服,一定要提前告訴我。」
「嗯,我知道了。」說完,彥青就一溜煙的跑回了自己房間,進門,鎖門,躺床上,蓋被子,一氣呵成。
等彥青一走,楚弘晨便又去了書房,他今天的事情還沒有做完。
等到楚弘晨批完了一封封信件,彥青躺在床上還是沒有睡着。
啊啊啊啊,太子殿下到底是什麼意思啊?怎麼那麼突然呀?
讓我做太子妃?不會是殿下的腦子被什麼奇奇怪怪的蠱蟲佔據了吧?
不過不應該呀,神醫給了我們香囊,後面就不會被蠱蟲近身了。
嘿嘿嘿,太子殿下不會真的是喜歡我吧?
可是,彥青又想了想自己一個人身份。
自己只是太子殿下的伴讀,而且最重要的是,自己還是一個男子。
即使太子殿下願意,皇上和皇后也不會允許太子殿下娶一個男子為妻的。
而且若是太子殿下榮登大寶……為了平衡,殿下必定會娶很多妃子。
若我不是男子,那該有多好呀?
即使只是當一個普通的妃子,也可以得到殿下的愛。
我為什麼就是一個男子呢?殿下不應該喜歡上我這麼一個人。
想到這裏,彥青的眼角一酸,我算個什麼東西,怎麼可以和高貴的殿下站在一起?
想到這裏,彥青又把自己縮進了殼裏,永遠只當殿下的伴讀就好,自己不能太貪心了。
想着想着,彥青居然真的睡過去了。
直到夜晚,下人敲門問是否需要在書房點上蠟燭,楚弘晨才知道現在都已經到晚上了。
「不必了,去後廳,然後叫廚房做晚膳吧。」
「是。」
「對了,阿青在哪?」
「回殿下,彥大人還在房間睡覺,並沒有出來。」
「已經睡了這麼久嗎?罷了,讓他繼續睡吧,明天早膳準備的早一點。」
今天午膳吃得比較晚,阿青下午又騎馬去找他,就讓他多睡會吧。
「是,殿下。」
用完晚膳,楚弘晨又去了書房。
「暗一,把這個給瑞王世子,告訴他最大的調動權限只有50,剩下的就看他自己了。」
「是。」暗一接過兵符後,再次消失在暗處。
————
瑞王府。
楚黎把玩着那塊小小的兵符,心裏已經有了人選。
「阿黎,這是什麼呀?」
「皇宮外城守衛的兵符,有了這個就可以調動守衛軍。」
「你想把我們的人換進去。」
「對,墨墨真聰明。那些傢伙天天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就到他們出力的時候了。」
蘇墨看着楚黎,有一絲擔心:「阿黎,這樣做會不會有被發現的風險呀?」
「墨墨放心,他們都是我專門培養的人,要是這麼快就被發現,那我這個師傅不是太不給力了嗎?」
「阿黎,什麼是給力呀?」
忘了,這個詞好像是現代才有的說法。
「給力就是厲害的意思。」
「哦,原來是這樣啊。」
「嗯嗯。」
說到這,蘇墨還想到一個詞:「阿黎,老公是什麼意思啊?是說宮裏的老公公嗎?」
楚黎大驚:「墨墨,你是從哪裏聽到這個詞的?」
難道墨墨的現代記憶覺醒了?
「不是你說的嗎?第一次你抱我的時候說的。」說到這個,蘇墨又開始臉紅了。
此時楚黎一臉懵,我啥時候說過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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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不怕不怕,老公在呢。」蘇墨眨巴着眼睛問楚黎:「阿黎,老公到底是什麼意思呀?」
聽到這裏,楚黎終於想起了,還真的是自己說的。(詳見第四章)
楚黎將蘇墨抱在大腿上親了一口:「墨墨,你我成親之後,你要叫我什麼?」
蘇墨想了一下:「世子爺?」
楚黎捂臉:「不是這個。」
「那是什麼?」
「我叫你娘子,你應該叫我什麼?」
蘇墨明白了,原來老公是這麼個意思。
「哦,原來是這麼個意思,我明白了。」
楚黎傻眼了,這回答不對呀,媳婦兒你別光明白呀,你還沒有回答我呢。
「墨墨,我想聽你叫我。」
「阿黎。」
「我不要聽這個,聽另外一個。」
蘇墨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夫君。」
楚黎聽着蘇墨的聲音,溫溫柔柔的,叫這一聲夫君,心裏的癢意都被勾起來了。
在老婆面前就是這麼沒有自制力,我也很難辦呀。
蘇墨坐在楚黎大腿上,叫完這一聲夫君就感覺背後有什麼東西抵着他。
瞬間大囧,都是男子,他當然知道那個是什麼。
「夫君,我可以的。」他喝了這麼久的藥,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阿黎又天天給他吃藥膳,他自己都感覺胖了好多。
「不,你不可以。」楚黎算着呢,還有八天才滿三個月,到時候他就可以吃大餐了。
喜歡快穿:這個小可憐我要他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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