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宮士郎:「遠坂,歡迎」
櫻:「姐姐」
這聲姐姐叫得遠坂凜瞪大了眼睛:「Sakura,你?」
「櫻是Rider的御主。」祝龍解釋了一句。
遠坂凜瞳孔一縮,氣勢驟然凌厲:「也是,間桐家的血脈已經不具備魔法才能,只能依賴你。」
「但是已經沒有間桐家了。凜,我只想說,你父親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就是把櫻過繼給間桐家,死有餘辜。」祝龍坐在上首,身高優勢加上坐在椅子上,可以居高臨下地看着跪坐在桌子兩邊的兩男兩女。
「混蛋,你說什麼?」遠坂凜跳了起來,又被祝龍瞪了一眼後一屁股坐到地上。
倒不是她膽子小,而是一下子有至少數百斤的無形之力壓在她身上,猝不及防下她怎麼反應得過來。
「第三次聖杯戰爭的時候,所謂的大聖杯已經被污染了。間桐髒硯把十年前那次被污染的聖杯碎片埋在櫻身體裏,想要借櫻的身體召喚大聖杯達到自己不老不死的目的聖杯再也不是萬能的許願機,而是匯聚了一切負面願力的垃圾,我個人覺得聖杯戰爭沒必要繼續下去,聖杯也應該徹底被毀掉。」
「怎麼可能」遠坂凜自然不信。
「這一點,你的從者和Saber都清楚。」
「Archer?」遠坂凜側頭看自己的從者。
「我確實是這樣。」英靈衛宮出現短暫的失神後眼中的冷漠淡了許多。
「受聖杯戰爭的機制影響,英靈的思維邏輯很多時候都在自相矛盾。」祝龍望向遠坂凜,「有沒有什麼辦法徹底破壞大聖杯?」
遠坂凜的臉色不斷變幻,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這麼多信息,只能無力地道:「等一等,給我點時間適應一下。」
「Archer,今後衛宮士郎會保護櫻,為了他們更加安全,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引導他完全掌握投影魔術?」祝龍遂不再管遠坂凜。
「你到底是什麼人?」英靈衛宮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人。
「想辦法在破壞大聖杯之後讓你和Rider留下來,凜和櫻的魔力應該不難做到。你也不需要繼續在痛苦中輪迴,好好陪着凜,這不好嗎?如果時間來得及,我都想見證衛宮士郎和櫻的婚禮。你要是能搞定凜,你們的婚禮在前面也不是不行」
「混蛋」遠坂凜嘴又硬了起來。
「這樣是不是皆大歡喜?」祝龍看向左手邊的小兩口。
櫻臉色緋紅習慣性地低頭,衛宮士郎臉紅的同時又在偷偷瞄着遠坂凜和英靈士郎,顯然還有些不甘,畢竟他暗戀遠坂凜的時間很長。
「你這傢伙,不會是從英靈殿裏跑出來的吧?」英靈士郎冷眼看着祝龍,他在痛苦中摸爬滾打了那麼久,豈會這麼容易就接受陌生人的安排,儘管剛剛他也一度心動。
遠坂凜手上並沒有召喚他的媒介,也就是憑依物,反倒是他哪怕成為英靈了還一直珍藏着另一個時空裏遠坂凜救他時用的紅寶石項鍊。
「不用多廢話,就說我剛才的提議行不行吧?」
「衛宮同學,你們不會是被挾持了吧?」遠坂凜也確實不可能輕信祝龍的話,逮着最不會撒謊的原主角文化。
「這個遠坂同學,我感覺你們還是相信大哥的話比較好,他的信譽應該比你好一點。」衛宮士郎摸着自己的後腦勺小心地說着。
遠坂凜眉毛一挑,剛想開口卻看到自己的從者站了起來,正盯着Saber。
「Saber,這真是你的Mster?你能保證他對我們所有人沒有惡意?」英靈衛宮對阿爾托莉雅的人品無疑更信任。
「我相信他,也相信他的承諾。但作為從者,我沒有資格為他保證什麼,畢竟暫時來說,你和凜還不是我們的夥伴。」
事實上阿爾托莉雅現在具有的記憶里,還真對英靈衛宮沒多大印象,只是聽祝龍說過這傢伙可能是未來性格扭曲了的衛宮士郎。
本該在另一個時空登場的英靈士郎被祝龍取代了弓兵的位置。
阿爾托莉雅作為衛宮士郎的從者沒多久也因為祝龍的介入轉移令咒成了遠坂凜的從者,與衛宮士郎也並沒有原著中那樣身後的友誼和情感。
「既然這樣,我沒有反對的立場。Master,你自行決定就好。」英靈衛宮站到了遠坂凜身後。
「我同意暫時合作,但是破壞大聖杯我需要回去查閱家族留下的記載再做決定。另外,我想說其他的御主和從者並不會放任我們這麼做,還有教會那一關。」遠坂凜終於表態。
「凜,你怎麼不問言峰綺禮殺死遠坂時臣的事?」祝龍察覺到了異常,「你是不相信我說的,打算去教會問他?」
遠坂凜略一遲疑後抬起下巴,大膽地開口:「難道我不該求證?僅憑你說的我就要懷疑一個過去十年一直相信着的人?」
「十年前那次聖杯戰爭,吉爾伽美什以Archer職階被遠坂時臣召喚出來,這一點沒錯吧?」祝龍等遠坂凜點頭後繼續說,「聖杯戰爭真對所有從者的騙局是死去六個從者就可以達成條件召喚大聖杯,然而真正的條件是七個從者,最後一個,會被御主以令咒命令他自殺。
言峰綺禮用這個信息換來Archer背叛遠坂時臣。重點是,這個十年前的Archer一直活到了現在。作為監督者的教會,一直在暗地裏違規。另外,你的從者對上吉爾伽美什能有幾分勝算呢?你不妨自己問問他。」
「Archer?」遠坂凜對這個問題顯然也很感興趣。
「抱歉,那傢伙的話,我沒有任何勝算。」英靈衛宮很光棍地承認了。
其實倒不是沒有絲毫勝算,但論硬實力的話他確實和那傢伙差得太遠。再說了,這裏有足足三個從者,還有祝龍這個身體素質還強過他很多的奇怪御主在,示弱對他來說一點心理負擔都沒有。
「你和Saber也不是他的對手?」
在遠坂凜認知中,劍之騎士Saber應該是戰力最強的從者。而眼前這個陌生的御主能在肉搏戰中輕鬆碾壓她的從者,戰力至少等同於一個強力從者。
「那傢伙的王之寶藏收藏了數以千計的寶具,每一件都是有其傳說和出處的真寶具。他手裏那把乖離劍應該是最強的攻擊寶具。另外,他還有號稱連神都無法掙脫的天之鎖。」
說到這裏祝龍突然轉頭:「櫻,那個影子是消散了還是?」
櫻絕沒想到祝龍會忽然把話題扯到她身上,低着頭輕聲道:「我和那東西的聯繫已經被斬斷,現在也不知道了。」
「那就好,不是什麼好東西,還是別有牽扯的好。反正間桐髒硯也死了,那東西就算沒消失也是無根之萍。」他話雖然這麼說,但對那東西還是有幾分忌憚的。
遠坂凜罕見地沒出聲。
「還有一個Berserker。但伊莉雅並非不能爭取成為合作者,我建議我們所有人一起過去一趟。或許,讓士郎去說動她會很容易。」祝龍說完就展開神識打算查探一下愛因茲貝倫的城堡,結果發現伊莉雅帶着狂戰士正徘徊在離衛宮家不遠處的路上,當即露出笑意,「看來不用麻煩我們跑去了,她就在附近。」
伊莉雅比遠坂凜更清楚大聖杯被污染的事實,而其本人還是關閉通往根源之門的關鍵,暫時來說拉攏她絕對比殺死她更划算。
眾人一同走了出去,只不過美杜莎跟英靈衛宮先後靈體化,顯然是猥瑣慣了。
「晚上好,大哥哥。」皮膚白得跟牛奶一樣的伊莉雅沖衛宮士郎做了個提裙屈膝禮。在她眼裏,再多的人也比不上一個衛宮士郎。
她的背後,野獸般的狂戰士赫拉克勒斯忠心耿耿地執行着護衛的工作。
「晚上好,伊莉雅。」因為那段記憶的緣故,衛宮士郎對伊莉雅有些印象,但並不是很深刻,只知道她是養父衛宮切嗣的親生女兒。
「真讓我意外,大哥哥,你居然知道我。」伊莉雅雙手交叉負在背後,腳尖着地轉了個圈,很是開心的樣子,「既然這樣,等我把他們都殺了,帶你回城堡不傷害你。」
「Saber,你去打倒Berserker。」祝龍一聽熊孩子的口氣就明白肯定是要動手才能讓她明白誰是大小王。
「去吧,Berserker,幹掉Saber!」伊莉雅一揮手,聲音清脆地喊了出來。
兩個強力英雄頓時碰撞在一起。
除祝龍外,所有人都沒想到,Saber嬌小的個子卻與巨獸般的狂戰士硬碰硬,兩人翻騰跳躍着從路上打到路邊,各自都下意識地避開了御主所在的位置。
隨後,阿爾托莉雅手中的石中劍就徹底現行,一道道風壓和小規模的能量爆發不斷將狂戰士逼退。
這一幕讓英靈衛宮大吃一驚,他記憶中這一戰可是Saber一邊倒地被壓制,連帶衛宮士郎都受了重傷。
可眼前的Saber是怎麼回事?比拼力量和速度她毫無疑問都遜色於Berserker,這才需要爆發魔力去戰鬥。可這樣的爆發很難持久,難道她有把握短時間內就打倒能復活十二次的狂戰士?
石中劍灌注魔力後威力驚人,劍鋒上籠罩的能量直接能斬開狂戰士的身軀並留下極為沉重的傷勢。
只是短短兩分鐘,連大招誓約勝利之劍都沒用,她就把狂戰士殺死了一次。
而且她很清楚狂戰士的復活特性,將之殺死一次後立刻就開始蓄力準備大招。
狂風和金色能量匯聚起來,劍身上閃耀着奪目的精光,在狂戰士復活的瞬間她就將誓約勝利之劍喊了出來。
堂皇尊貴的炫目金光吞噬狂戰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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