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我挺好,我現在就是津巴布韋的奎西西里州,沒有人傷害我,你告訴我,你們為什麼會和這裏發生衝突?」幸子就是想弄清楚。
「幸子,你已經被當成人質了,你自己要小心一點,爸爸會派人來救你的」山本太郎嘆了口氣。
「不!爸爸,我不是什麼人質,我是一雄君邀請過來旅遊的,怎麼會是人質呢?」幸子不相信地喊叫了起來。
「幸子,是這樣的,我們的組織看好了那個地方,派人到那裏去策劃政變,但是不小心失敗了,那些可憐的成員都被處死了,後來我們一查,發現是川島珍子泄的密,所以,就綁架了她的姨母,希望她能回心轉意,回到島國來接受懲罰,可是,你卻被騙去了那裏」山本太郎一五一十地說出原因。
「一雄君,你有時間嗎?」幸子找到張曉峰,看到其他人在,吞吞吐吐地說。
「幸子,怎麼了?」張曉峰拉着她,走到一個土坡上坐着。
「剛才我給我爸爸打電話了,明白了你們之間的恩怨,對不起!」幸子輕聲地說。
「幸子,這跟你沒關係,你不要想太多。」張曉峰安慰着她。
「難道你不是把我拉來做人質的嗎?」幸子抬起頭,問。
「你看你像個人質嗎?一個人質像你這麼自由嗎?」張曉峰微笑着。
「如果我要離開,你會放我走嗎?」幸子不相信地問。
「當然,你是我的朋友嘛,想走,隨時都可以,想住在這裏也行。」張曉峰肯定地說。
「那我如果離開,珍子小姐的姨母怎麼辦?」幸子想起了她爸爸的話,珍子的姨母還被關在東京。
「那也沒辦法了,昨天晚上我本來想去救她的,但救不出來,在我要回來的時候,想起了你,就順路去看看你了,事情就是這樣。」張曉峰輕輕地拉着她的手。
「你昨晚上和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騙我?」幸子再一次發問。
「當然是真的,難道要我把心挖出來給你看嗎?」張曉峰認真地說。
「那倒不用,對不起,一雄君,那我先留下來,等我爸爸把珍子小姐的姨母送過來,我再回去吧。」幸子低聲說。
「幸子,謝謝你,你真是好姑娘,溫柔、善良、美麗,上帝會保佑你的。」張曉峰感激地說。
「一雄君,你胡說些什麼呢?我不信上帝的。」幸子嫣然一笑。
「幸子,不管你爸爸有沒有送珍子小姐的姨母過來,我都不會為難你的,你隨時都可以走,也可以住下來,住多久都行。」張曉峰躺在草地上,望着天上的雲捲雲疏。
「一雄君,昨夜你說,我們可以在草地上做我們喜歡做的事情」幸子紅着臉,小聲說道。
張曉峰大喜!
他望了望青青的草地,遠處飛躍的小鳥,如果能在這個動物的樂園裏像動物一樣肆意馳騁,體會一下野性的快感,也不失為一次生命中難得的體驗。
不料,張曉峰的手機卻不合時宜地急速響了起來。
「一雄君,川島珍子的姨母我們帶來了,你把幸子帶上,我們在哈拉雷交換人質!」張曉峰一接通,就聽到一個低沉的男子聲音。
「幸子,看來這件事情得以後做了,辛苦你一趟,陪我去一趟哈拉雷,你父親的人送珍子的姨母過來了。」張曉峰說着就站了起來,拉着幸子往山下跑。
回到臨時辦公地,張曉峰、川島珍子和幸子三人開着一輛越野車,飛速地往哈拉雷趕去。
二個小時的路程,一個小時多一點就趕到了約定的地方。
山口組這次帶隊的居然是幸子的父親山本太郎,其隨同成員也有十幾個,更不可理解的是,交換人質的地方定在哈拉雷的鬧市區。
幸子見到她父親以後,歡叫一聲,就撲到他的懷抱。
張曉峰一直笑嘻嘻地看着,沒什麼表示,他的目的已經達到,有時候為了一個結果,過程也可以弄得溫馨一點,平和一些的。
川島珍子也順利地接到了她的姨母,一老一少擁抱在一起,一切發展得很順利。
山本太郎接到幸子後,馬上拉着依依不捨的她離開,一群人很快就消失在茫茫人海中。
張曉峰和川島珍子以及她的姨母三個人擠開街上的人群中,也往回走,忽然,張曉峰被一個矮胖的壯漢死死地抱住了!
「轟隆隆!」
一聲巨響,現場火光沖天!
地上的人群被炸得血肉橫飛,死傷一大片,有一個青年還被炸飛了好幾丈高
當時,張曉峰被人抱住,一種強烈的危險感襲上心頭,一個轉身,掙脫那名壯漢的摟抱,電光石火的的一瞬間,他沖天而起!
然後耳邊就聽到一聲巨響,一股超強的飛浪向他推來,如龍捲風一樣把他卷上天空,待氣浪消失,他極速下墜,在離地面幾米的時候,幾個旋轉,落入一間民房後面的天井。
也就是那幾秒的時間,利用自己的超強反應能力,向上飛竄,才脫離了死神的追捕,逃過一劫。
落入民房的天井後,他走出來查看現場,轉過街角,就看到大路中間被炸開了一個大坑,坑裏面還冒着一縷輕煙,坑的周圍散落着不少殘肢斷臂,十多具人體躺在地上,有的還在蠕動
以他的知識來判斷,這是一種烈性炸藥,是用遙控器來引爆的,當那個壯漢抱住他後,附近監視的人馬上按下開關按鈕,一般的人,反應速度是快不過遙控器的一按的,幸虧他是張曉峰,不是一般的人。
川島珍子和她的姨母離他很近,沒有倖免的可能,但他還是用目光找了一遍,可是沒有任何發現,只是看到了一些散落在地上的一些她穿的衣服的碎片。
爆炸過後,人們遠遠地圍觀,誰也沒有上前,怕還會有下一波的爆炸,任由那幾個現場的傷者在無助地叫喚着。
張曉峰沒有找到川島珍子和她的姨母后,忍住一腔怒火,也離開了爆炸的地方,在他轉身的時候,身後遠遠傳來了警笛聲和救護車的鳴叫聲。
他跑到一家商場洗手間洗了臉,買了一身衣服,又買了一副墨鏡,然後打車去了機場。
島國東京。
山口組本部裏面張燈結綵,一片喜氣洋洋,裏面舉行着大型的慶功宴會,「喲西、喲西」的響成一片。
山本太郎致敬酒詞:「各位同仁,大家辛苦了!這兩天我們幹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取得了圓滿的成功,達到了預期的效果,彰顯了我們三口組不怕犧牲的武士道精神在此,我提議敬我們為此付出極大代價的英勇的武士一杯
山本太郎多喝了幾杯,回家時有些頭重腳輕,幾名保鏢送他進別墅以後也開車走了。
山本太郎早年和老婆鬧了些茅盾,兩人分居了,沒有住在一起,這次幸子回來後,回到母親那兒,今晚這幢別墅就他一個人。
他扭亮房間的燈,發現一個熟悉的人影坐在沙發上,似實似幻!
「您是人是鬼?」山本太郎大驚失色,那一點酒勁被嚇得沒有了。
「你這樣的人,還會怕鬼嗎?」沙發上的張曉峰譏笑道。
「一雄君,您不是死了嗎?」山本太郎大驚失色,不相信地問。剛剛開完慶功宴回來,應該死去的人卻出現在了家裏。
「山本太郎,你怎麼知道我死了呢?咱們剛剛交換完人質,你就料定我要死了,你是閻王還是判官呀?」張曉峰皺着眉,語氣平和,沒有絲毫責怪的意思。
「對對對!我是瞎猜的,瞎猜的」山本太郎擦着冷汗,即便他再強悍,遇到一個本應該死了的人活活出現在面前,誰都會害怕的。
「瞎猜的?那你猜得還真准,今天我本來要死了,一陣龍捲風,把我卷上了天,沒有死成,所以,回到這裏來找你聊聊了。」張曉峰淡淡地說道。
「龍捲風?津巴布韋有龍捲風嗎?」山本太郎狐疑地問。
「怎麼沒有?在我身邊的川島珍子和她的姨母都被炸成了碎片,除了龍捲風,你覺得還有其他解釋嗎?」張曉峰換了只腳,拍了拍褲腿。
「嗨,嗨,龍捲風,龍捲風,一雄君的運氣真是好,大大的好!」山本太郎還對他豎起了拇指。
「好你媽媽的逼,你知道我為什麼跟你說這麼多廢話嗎?」張曉峰忽然變臉,目光陰冷盯着他。
「一雄君,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山本太郎還想不通為什麼他能逃脫炸彈的襲擊,目標本來就是針對他的,所有的計劃都圍繞他展開。
「跟你說了這些有的沒的,就是想給你一個機會悔過,看在幸子的面子上,我也許會饒你一條狗命,現在看來,已經沒必要了。」說着從衣服口袋裏拿出一把從街邊地攤上買來的老式括胡刀。
山本太郎大驚,一個箭步跑到床邊,他的床頭柜子上放有一隻手槍。
但他的手剛拉開抽屜,只感覺脖子一涼,繼而看到一股鮮血噴灑而出,大腦一片空白,沒有了意識
山本太郎在自己的家裏被人暗殺,引起了東京黑白兩道的震動,繼而進行了官匪聯合式的全城大搜捕。
張曉峰躲在田邊杏子的家裏幾天,待風聲過後,回到了濱海市。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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