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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八十八章 喜哥真面目
蔥神這個二貨,我讓你弄死胡云峰,你反倒玩起來了。好吧,玩一下這孫子也沒錯,讓哥們也解一解心頭之恨。
「快他媽的滾出來……」
「還不服氣,看我怎麼整死你!」蔥神說完這句,胡云峰便又是一陣慘叫。
現在這孫子被廢了,我總算可以打開頭燈看看喜哥的真面目了。不過當我按住頭燈開關時,心裏忽然莫名的產生了一絲憂慮。到底憂慮什麼,我自己卻不清楚。要說還是藍小穎比較果斷,當即打開一把手電筒,明亮的燈光照射到喜哥臉上。
他頭髮花白,臉孔卻並不蒼老,看上去最多五十歲。雙眼緊閉着,眉頭微微皺起,似乎在昏迷之中還在遭受着傷痛困擾。本來以為是一副熟悉的面容,沒想到非常陌生,在我所有的記憶包括兒時,都想不起有這個人的存在。
這他大爺是誰,我總覺得他對我很熟悉,並且還對台頭村西南的魔窟有密切的關係。現在整出一張誰都不認識的臉,讓你我有點失落。
「這就是喜哥……」丫頭瞧着這張臉,似乎也有些茫然若失。
忽然間,這老雜碎身體動了動,臉上的肌肉抽搐兩下,慢慢睜開了眼睛。立刻又被燈光晃的閉上了。
「白宇,藍小穎?」喜哥開口問道,果然是純正的山東口音。
我才要開口,但旁邊胡云峰的慘叫聲太大,實在呱噪,我皺眉說:「讓你他安生下來。」
胡云峰叫聲立刻止歇,趴在地上不住的粗喘。此刻汗水都濕透了棉襖,完全一條死狗的模樣。
我掏出一根煙點上,坐在喜哥旁邊說:「你只看到燈光就能猜到是我們,絕對聰明。不過聰明過頭了,反而露出你的狐狸尾巴。」
喜哥不為所動,淡淡一笑問:「我露出了什麼尾巴?」
我哂笑道:「你用山東口音,表示你內心非常不安,唯恐我們看穿你的真面目。我已經從你純正的山東口音中,聽出你天台村口音的底蘊,就不要再裝下去了。」
藍小穎或許不明白我什麼用意,抬眼看了看我,儘管滿腹疑惑卻沒出聲。
喜哥又笑了:「我佩服你的詐唬本事,差點讓我都要相信了。山東口音里還能聽出天台村的底蘊,你也算得上獨一無二。」
我哼了聲說:「劉奎爺爺,這一切已經結束了,我很想念最後一次你帶回家的跑肉。可是那一次我吃的像爛泥,一點味道都沒有。」
喜哥和藍小穎身體各自一震,藍小穎隨即抬頭盯着我,一臉的驚詫表情。而喜哥更為驚訝,張大嘴巴良久無語。
過了半晌,喜哥才嘆口氣,慢慢坐起來,伸手從臉上揭掉一張人皮。立馬露出一張蒼老的面容,也是我和藍小穎特別熟悉的容貌。不錯,他就是劉奎!
「不,爺爺,你……你已經死了,不,你不是爺爺,你想用這種手段……」藍小穎已經語無倫次,說到這兒泣不成聲,不知道該往下怎麼說了。
劉奎抬眼看她一下,眼神卻很陰冷,只聽充滿恨意道:「為了你這個臭丫頭,讓老子跌下懸崖,足足養了三年才好起來。我這隻腳落下殘疾,就是拜你所賜!」說着翹了下左腳,我們都看得出,這隻腳嚴重變形。
「真的是你,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們可都是你的孫子!」藍小穎還不敢相信這是事實,顯得痛心疾首。
「為什麼?」劉奎冷笑,「你們賜予我的這一切,難道不該讓我報仇嗎?我恨你們恨到骨子裏,不殺死你們,我一輩子寢食難安!」
我丟掉煙頭說:「這一切不是我們賜予你的,而是你應得的報應。其實並不是因為摔斷腳才恨我們的,而是你收養小穎,本身就用心不良。她是你仇人藍勝龍的孫女,你收養她,為了養大之後幫你還陰債的。至於我,出生就遭到你的禍害,給了我一顆鬼心!」
劉奎哈哈笑了,但笑聲卻很僵硬,只聽他說:「不錯,藍勝龍是我故意害死的,包括你爺爺白良子。他們都想阻止我養人屍鳥,可是他們做不到,誰敢阻攔我,那他只有去死!」
我聽到這話,心裏仿佛被扎了一刀,痛的嘴巴一哆嗦,咬緊牙關說:「你個白眼狼,是我爺爺在絕塵觀救了一條狗命,你卻恩將仇報,害的我們白家家破人亡。」
劉奎咬牙切齒道:「那你怎麼不說,白天則的徒弟,害死了我老婆呢?要不是這天殺的王八蛋,我老婆也不會死於絕塵觀下的鬼洞裏,那時候都已壞了我的骨肉!」
我和丫頭怔住,原來鬼洞裏的子母雙煞是他的老婆和孩子!
劉奎此刻滿臉都是痛恨,冷冷盯着我繼續說道:「胡鐵瓜當時跟我說,已經選好了孕婦,誰知竟然害死了我老婆。當時白良子在場,我到現在都覺得,是他指示白天則徒弟,故意對我老婆下手的。你說,我還會感激你爺爺的救命之恩嗎?」
我盯着他這張令人噁心的狗臉,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活該!」
「你……」劉奎氣的七竅生煙,但此刻身有重傷,胡云峰又被我們控制,他現在只有干生氣的份兒。
我站起身,冷聲道:「你這是咎由自取,你和胡鐵瓜狼狽為奸,打開絕塵山下鬼洞,害死了多少人?現在還有臉說別人害了你?你害死藍勝龍一家,害死我大爺爺,還有臉說恨我們?」
劉奎不怒反笑:「不錯,確實是我咎由自取,可是他們的死,也是命中注定了的。不管怎麼說,我比他們多活了這麼多年,也該知足了。」
藍小穎早已忍無可忍,這時終於爆發出來:「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就算多活幾年又能怎麼樣,到頭來還不是死在我們手裏?」
劉奎也不生氣,搖搖頭笑了笑,誰知這是他故意迷惑視線的。就在我們等着他說話的時候,這孫子突然一跳而起,沖我撲了過來。並且他手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我倆近在咫尺,壓根躲不開這致命一擊!
我心頭一涼,心說玩蛋了,哥們竟然跟他一塊走了!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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