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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七十四章 飯館治病
我聽這傢伙要追藍小穎,差點沒笑趴下。【】就你這肥豬大耳,一點涵養都沒有的的德行,藍小穎會看上你?但哥們還是極力忍住笑,依舊沉着臉,站起身說:「信不信由你們,三天之內,惡果就會出現。」說着回到我的桌位上,繼續吃麵。
「三天之內,你特麼的必死無疑!」叫小兵的胖子,惡狠狠地罵了我一句,並且還吐了兩口濃痰。
我也不着腦,邊吃邊說:「今天開始的下體腫大,撒尿都痛。明天會潰爛流膿,送醫院都治不好。唉,人生最大悲哀,莫過於太監!」
「隨航,他說的是不是真的?」小兵儘管壓低聲音說話,但還是被聽到了。
「別聽信他的胡說八道,可能是昨晚玩的太嗨了,明天就沒事了。」隨航勸道。
「不可能啊,以前無論玩的再怎麼嗨,都沒腫過。這事我覺得,不太正常啊。」小兵擔心地說。【】
我此時插口:「有問題還喝酒,如火上澆油,下體一定又痛又癢,並且越來越腫大。」
「真的是……」倆人異口同聲道。
「那你有辦法讓我們倆消除這個痛苦嗎?」小兵轉頭問。
「態度好一點,不知道求人的時候,是該怎麼求嗎?」我連看都不看他們倆一眼。
「你先說能不能治好,我們再決定是不是要求你!」小兵被激怒了,捋起袖子,擺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
我繼續低頭吃飯,說道:「你就算求我,我不一定給你治。」
「靠,你特麼的欠……哎喲……」小兵才要起身,忽然雙手捂住褲襠,痛苦地叫呻吟起來。他這種情況是不能發火的,加速血液循環,報應來的更快。
「小兵你怎麼了?」
「又痛又癢,我特麼想撞牆!」小兵趴在桌上,整張臉紅的像豬肝。
隨航一下慌了,瞧着我說:「兄弟,如果你真有辦法,就幫個忙吧,要多少錢我們都給。」
「辦法是有,並且三分鐘內見效。不過,要他親自來求我!」我把筷子撂下,抬頭望着天花板,擺出一副大爺的姿態。
小兵似乎是挺不住了,哀求道:「兄弟,不,大哥,求你幫幫我吧。」
我這才滿意地低下頭,從包里掏出一張白符,叫隨航去兌了一碗陰陽水,念咒把符燒了,調成符水叫他們倆喝。倆人開始還半信半疑,但小兵實在忍不住了,頭先喝下半碗。隨航等了幾分鐘,見他果然緩過勁,於是把剩下的半碗符水喝下去。
再過一會兒,倆人都說下體消腫,啥事都沒有了。對我不住口道謝,又問要多少錢藥費?我說錢我不要,只要說出藍小穎住址就行了。
隨航說藍小穎爺爺是縣城的,不過她以前住鄉下。這次回來,聽說要回鄉下老家,去和媽媽遷墳地。她的模樣很急,匆匆說完這幾句,就打車走了,看樣子是急着回鄉下。我一問時間和地點,他大爺的,竟然是在飯館門外,就在我到來之前,差不多五分鐘左右。
我如果早五分鐘,不至於和她擦肩而過。但也沒啥遺憾的,打聽到了她鄉下住址,明天早上直接找過去就行了。再說遷墳地的事,還有比我精通的嗎?趁機將功折罪,得到丫頭的原諒。
想到這兒,心裏更加輕鬆。加上這倆小子極力邀請,便挪過去跟他們喝了起來。他們已經被符水消去邪症,不用再顧忌酒精刺激。倆人邊喝邊說,他們和藍小穎是高中同學,小兵曾經苦苦追了她三年。雖然沒追上,但也是好朋友,明天打算開車去鄉下,一來給她搭把手,二來有同學幫忙,也讓她有面子。
我嘿嘿笑道:「還有第三個想法,要追她吧?」
「是有這個想法。」小兵撓着肥豬腦袋,竟然有點不好意思了。
「我明天正好有事去找她,順便搭你們個順風車,不知道是否方便?」我臉上笑着,心裏說,就你這風流好色的豬頭,下輩子追我們家丫頭吧。丫的,下輩子都不給你機會!
「當然方便,明天早上我們帶你去。」
倆人隨後問我是幹啥的,要找藍小穎啥事。我說和她有生意上的來往,有個比較急的合同要簽,於是就追着找她來了。為了避免他們刨根問底,我轉移話題問這倆色鬼,這段時間是不是夜裏去過什麼不乾淨的地方?
隨航兵滿臉忸怩說,一個星期前,倆人喝多了去找樂子,開車帶了倆妞兒跑到郊外玩車震。誰知第二天,小兵因為公司業務出了問題,被告上法院,現在還沒結果。而他每晚都做相同的噩夢,夢到一個披頭散髮,非常恐怖的女人。本來下體沒毛病,但昨晚借酒澆愁之後,又找妞兒玩了一夜,今天開始出問題了。
這是典型的招惹了邪祟,只要回到玩車震的地點,簡單做個法事就化解了。我說我經常倒騰古董,所以多少懂些這方面道道,回頭幫你們擺平。倆人一聽更加高興,直喝到盡興才作罷。
我就在附近旅館入住,第二天一大早小兵和隨航開車來接我,一道趕往青木鎮。十多公里的路,很快便趕到了。藍小穎養母老家在鎮東一個叫「老樹灣」的山村里,繞過青木鎮,不過二三里就是。
這裏真是山清水秀,空氣清新,碧藍天空與青翠蒼山形成一副極其壯麗的畫卷。下車後,呼吸一口早晨的新鮮空氣,甭提有多舒服了。
村里街道上停着不少汽車,並且一戶高門樓前,圍着一群人。小兵指着那邊說這就是藍小穎家,然後帶着我擠過人群,進了院子。結果發現屋裏坐滿了人,似乎正在商量家事,我們只有站在院子裏等。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那些人都從屋裏走出來,我立馬看到眼睛紅紅,一臉憔悴的藍小穎。剛要開口,只聽她身後一個年約六十的男子,橫眉冷目地喝道:「藍小穎,你好好考慮一下吧。阿惠因為你毀了一生,你還想讓她死後不得安寧嗎?」
我一怔,心說什麼情況,這聽起來帶有威脅口氣。
藍小穎面無表情地點點頭,但走出屋門後,眼淚卻止不住地流下來。看到她的眼淚,就明白她似乎正在為死去的養母,承受難言的傷痛,我心頭跟着一陣顫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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