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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四章 大難臨頭
此刻暫時想不透奶奶不提五方尊,到底是故意隱瞞,還是並不清楚事實。目前也沒必要在此事上糾纏,我於是不答反問:「五方尊的事,請問有多少人知道?」
白富滿緊皺雙眉,沉吟道:「五方尊只有白氏家族幾個老人知曉,也有少數人獲悉內情。只是多少年過去,這個傳說早已沒人提起。不過,你奶奶鍾小花,乃是白良子妻子,豈有不知的道理?」
「五方尊是什麼樣的煞神,為什麼毒害一方,卻沒人剷除?」藍小穎咄咄逼人地問。
白富滿頓時臉上閃過一絲不爽,咳嗽兩聲說:「當年白永立一家,算是當地最出名的先生,卻也從不敢進入森林深處。此煞神到底為何物,我們也只是聽聞而已,並不了解底細。但很久之前,白家村遭遇一場鬼毒之禍,五方尊便是罪魁禍首。那一次,整個白氏家族的人,幾已殆盡,是這個鬼洞,助白氏家族化凶為吉,得脫大難。是以,這鬼洞不但是個祥地,亦是白氏家族的一個福地!」
「大爺,你看那棵祥龍樹……」那精瘦老頭,指着房屋後山坡上的一棵大樹,失聲叫道。
眾人立刻抬頭,只見屋後這棵參天古樹,枝葉凋零,偌大一個樹冠上,稀稀落落不剩幾片葉子了。眾人看到這種情況,各自發出一聲驚呼,顯得十分緊張。
我和藍小穎也感到情形不對,雖然現在已進入秋季,但還沒到枯葉凋零的時候,漫山遍野還是一片清脆。而這棵古樹突然枯萎,確實是不祥之兆。
白富滿長嘆一聲,說:「玉貴啊,你算算我們家族,還有多久就要大禍臨頭?」
那精瘦老頭馬上掐指算計,這不是裝模作樣,如果真是一位算命先生的話,掐指在算天干地支,以及流年禍福,是非常靈驗的。比如手指指節,每一個指節都代表一個地支,而每一根手指又代表五行屬性,以地支相衝,加上五行生剋,能夠迅速算出禍福。
這叫白玉貴的老頭,一邊掐指算着,一邊額頭上汗珠涔涔而下,顯然越算越驚心。而大家數十道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臉上,鴉雀無聲,都在等待着結果。【】不過各人神情中充滿了沮喪,都知道結果必定兇險異常。
過了大概一分多鐘,白玉貴一臉死灰地說:「兩天之內,白氏家族必有血光之災。很有可能會重蹈之前鬼毒之禍,儘管我們都搬遷到了鎮上,可凡是姓白的誰也躲不過這場災禍!」
眾人饒是都有心理準備,但聽到這個結果,還是炸了鍋。七嘴八舌,問白玉貴這該怎麼辦?
藍小穎跟我心裏傳遞信息:「他算的對嗎?」
我心裏說:「有些誇張,不過確實會帶來血光之災。至於是不是會波及整個白氏家族,我沒算過,很難斷定。」
「那你算一下啊。」
「我……在卜算上沒有這麼高的造詣,只能斷禍福,不能精準到都有誰會大難臨頭!」哥們要是有這造詣,還會發生目前這危機嗎?
只聽白玉貴說:「大家不要急,有辦法的。不過我們要改姓,這是其一。其二,要即刻收拾東西,遠離白家嶺,我們最好的避禍方向是東北,走的越遠越好。」
這倆主意,倒也中規中矩。因為我剛才也算過了,本村居民大吉方位乃是東北。只要改姓後遠離此地,或許能躲過這一劫。可是這樣的改姓不是隨便說說就行的,有兩個嚴格要求。
第一要由陰陽先生幫你把改過的姓氏,填入類似死後殃榜的一種契文中,稱之為「陰契」。然後燒掉,意思是告知地府,此人改姓,生死簿上也會隨之更改。第二要改戶口本,只有陰陽兩界都改之後,你才算真正脫離了白氏家族,災禍也便會放過你了。只是改「陰姓」好說,改戶口本,兩天之內是絕對辦不到的。
白玉貴又說:「改姓填寫陰契,我還能做到,大家先隨我下山吧。」說到這兒,又抬頭看我們倆一眼,跟着說道:「此刻村里一切東西都不能再碰,否則必會生變,那樣會讓血光之災提前降臨,你們必須跟我們下山!」
藍小穎冷聲道:「我們還有親人和朋友在鬼洞裏,怎麼可能說走就走。想必你們也不會為自己的安危,不管其他人生死吧?」意思很明顯,這樣做還是人嗎?
白富滿確實有些為難,不管怎麼說,我也算是白氏家族裏的一份子。裏面又困着我奶奶,不讓救人,的確說不過去。
孟大生忽然叫囂道:「老爺子還猶豫什麼?他們不離開這裏,非但救不了人,還會害死更多無辜。我雖然不是白家人,可是已經死過一次了,再讓他們胡來,我這次真的要被害死了!」
白富滿聽了這話,當機立斷:「把人帶下山!」說完這句,頓了頓又看着我倆說:「這是為了整個白氏家族兩百多口人命着想。孩子,你們要理解我的難處,走吧。」
我心說什麼狗屁難處?你們出現的這麼及時,恐怕是有人從中挑撥,最可疑的雜碎,就是孟大生了。這老小子不死,一定是田雙的走狗,然後拿這事來做文章,把我們逼上絕路!
藍小穎冷哼一聲說:「要動手嗎?他是白家後人不方便出手,我一個人來對付你們。只要能打倒我,我們就跟你們下山!」
其中頓時有倆六十多歲的老頭火了,嚷着叫道看不起我們這把老骨頭是吧?說着各自從牆根下拎起一根手臂粗的樹枝,深吸口氣,雙臂鼓勁兒,喀嚓喀嚓兩聲響,兩根樹枝都被拗斷了!
我和藍小穎都倒吸口涼氣,他們練過氣功吧?這樣粗的樹枝,別說藍小穎,我都掰不折。看來我們白氏家族裏,臥虎藏龍,能人輩出啊!
白富滿嘆口氣說:「孩子,你們還不知道,白氏家族是個練武世家。當年他們倆上山打獵時,都不用獵犬,殺死過野豬和野狼的。還是跟我們下山吧。」說完在倆人攙扶下,顫顫巍巍地出了院門。
我們倆頓時愣在當地,不過我心裏和丫頭說:「說好了的動手呢?」
「你沒長眼睛啊?我怎麼可能打的過他們?」藍小穎差點沒哭了。
我們無奈之下,只有跟着他們下山回到鎮上。儘管對奶奶安危感到心急火燎,可目前也毫無辦法。就算我們中途逃向森林,那便等於和整個白氏家族決裂,反而不如暫時妥協,暗地尋找機會更為妥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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