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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重要線索
市郊周邊的山我基本上都去過,山坡情況也都印象頗深。儘管是在夜裏拍攝的,畫面非常昏暗,不過從燈光與鐵塔的角度關係上,斷定是在南郊山上,也就是在花氏別墅的上方。
因為那座鐵塔,我還專門為此評論過別墅的風水。在花百萬死後,我曾經在別墅里重新佈置了鎮物和風水局,將這個缺陷彌補了。
司徒靜馬上派人去學校借了幾把鐵鍬,風風火火地駛向南郊。二中距離南郊並不遠,打開警笛,十多分鐘就到了花氏別墅外。往上沒路可走,於是徒步上山。只是憑藉畫面里的燈光,很難算計位置。而山坡上被綠草覆蓋,看不出絲毫線索,總不能地毯式開挖。
如果花舞影在就好辦了,這妞兒肯定有辦法找到埋屍地點。
藍小穎又打開筆記本那段視頻,在周圍看到了一塊凸出的石頭。於是按照這塊石頭的形狀,大家分頭在山坡上搜索起來。很快就在半山腰的位置,有個警員發現一塊石頭與視頻中的極為相像。
我們趕過去做了對比,果然是一樣的,立刻在一側開挖。幾乎挖了一米來深,就露出一副屍骨。衣服已經化成爛泥,早已腐爛,警察拿來屍袋,將屍骨和腐爛的衣物裝進去,帶回警局做鑑定。
司徒靜在下山時,就把這段視頻發回警局,安排人手去調查兩個埋屍人的身份。其實我們已經確定其中一個是鄒志偉,但這小子死了,只要抓出另一個幫凶,那麼這具女屍被殺之謎便會真相大白。而由此也可能會牽出學校女屍的線索,我懷疑那具女屍被送到倉庫中,也是這倆人幹的!
下山後,路過別墅門口,正好碰上花肆的車從裏面緩緩開出。都幾點了,就這種敬業精神,能把公司做好嗎?
花肆看到我們幾個,急忙停車下來,問我們去山上幹啥了,為什麼不進門做客?我們都還沒開口,常昊說道:「我們以為你這樣的大老闆,天不亮就去公司了,誰知道現在還沒出窩。」
花肆白他一眼:「你管得着嗎?現在有真正的厲興翔打理公司,本小姐很清閒的。」
我們都笑了笑,說去山上查個案子,沒敢把埋有女屍的事說給她聽,免得夜裏她再害怕。
「案子?武館不是死了人嗎,司徒警官怎麼不在武館,跑山上去了?」花肆瞪大一雙充滿了迷惑的美眸。
武館死人這件案子,傳得夠快,花肆竟然也知道了。司徒靜嗯了一聲說:「正是因為這件案子,才去山上查探線索的。」
花肆驚訝地問:「鄒教練的案子,與山上有什麼聯繫,不會是鬼殺了人,躲到山上去了吧?」她說着身子一顫。
沒想到這妞兒連鄒志偉死亡原因都清楚,看來這八卦的力量就是大,才不過半天的工夫,已經傳的滿城皆知。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問她:「你認識這個鄒教練吧?」
「認識,他教我跆拳道兩年了。」花肆馬上回答說。
那就對了,她這個假七段果然是鄒志偉教出來的。因為她居住的地方與武館不遠,並且又是黃瑜市最大一家武館,她肯定會選擇此處。【】
「那你一定知道鄒志偉的為人了,走,去你家坐坐,給我們泡幾杯好茶……」
幾個人在山上忙活半天,也都渴了,於是跟着花肆進入別墅。女傭給我們送上茶水,大家喝了幾口,緩解乾渴後,司徒靜於是讓花肆說說,鄒志偉平時的為人。
花肆說這個教練待人蠻熱情,教的也不錯,只是有點好色。這在武館裏的學員都知道,很多有點姿色的女學員,都被勾搭過。聽到這兒,常昊又忍不住嘴賤,問她你有沒有被鄒志偉泡過?
「嘩」一杯熱茶潑到了這小子臉上。還好現在茶水不燙了,不然非褪層皮不可。
「臥槽,我是客人啊,你就這樣對待客人的啊?」常昊雙手在臉上不住擦抹着。
花肆冷哼一聲:「看你以後在我面前還敢不敢胡說。」
我說:「別理這個二貨,你接着往下說。」
花肆忍着氣往下說,鄒志偉雖然看她長的好看,也曾故意接近過,但還是害怕花家的勢力,不敢做出過分的舉動。鄒志偉儘管是個色鬼,不過對朋友非常仁義。曾經為了一個中學的教務處主任出頭,打傷一個道上的人,為此引來不少麻煩。
中學教務處主任?我心頭一動,截斷她話頭問:「哪個中學的?」
花肆把手指放在唇邊,想了會兒說:「好像是二中的……這個教務處主任也很色,跟鄒志偉臭味相投,兩個人經常出沒夜總會。我還碰到過他們兩個,喝醉了摟着幾個女人,在路上大唱大笑,非常噁心!」
司徒靜立馬眼睛一亮,說:「這是個有價值的線索,我們馬上去調查這個教務處主任。」
我說急什麼,等花肆說完再走。誰知花肆眨巴眨巴眼說,鄒志偉就是這麼個人,由於花天酒地,放蕩不羈,到現在還沒娶到老婆。然後沒了。
沒了那就走吧,我們走出門外,花肆拉住藍小穎問:「小穎姐,你什麼時候回公司幫我做事啊?」
我毫不客氣地跟她說:「她現在是我的專職秘書,誰都別想撬走。」但被丫頭瞪了一眼,我隨即改口說:「她是我老闆兼秘書!」
「你那個破鋪子掙不了什麼錢,不如都來我公司吧,我給你們股份,保證比藥鋪的收入多上幾倍……」
我回過頭,看着這小丫頭說:「鋪子雖破,但我們生活很安逸。錢不在多,夠用就行。」說完微微一笑,跟着大夥上車了。
司徒靜把車開出別墅後,笑着說道:「白宇有氣節,話說的也很對。」
常昊卻嘟噥道:「毛個氣節,一個破鋪子一年能掙多少錢,掙多少年才能住上別墅開上豪車?」
藍小穎臉色平淡地說:「住上別墅,心裏不一定快活。就算全世界是你的,也無法抹除你心裏的寂寞!」
「你別跟我玩哲學好不好,我是學醫科的……」
我說:「那好,咱們就說全世界醫院都是你的,員工是男的,病人也是男的,你見不到一個女人,會開心嗎?」
「特麼的,那直接殺了我算了,繞那麼多彎子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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