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宮變
可是項雲現在明白了一點,那就是宓鹿已經不是以前的宓鹿。但是他怎麼也不會覺得她是變了芯子,只覺得是成熟了,所以才會變得這般精明與美麗。這大概全是因為那個男人,有了男人的女人總是會變了個樣子。
為什麼讓她變成這樣的男人不是自己呢?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太厭惡她早些將身子交出去,那麼現在就是另一翻情形了。
暗暗後悔了很久,雖然身子弱但還是想辦法通知那剩下的幾人不要妄動,免得被一網打盡了。他們都是項家的舊部,為的不過就是幫他再奪下這片江山。
可是,項家現在連個女人都沒有,所以其實算來算去這江山只能是他女兒的。至於男子為帝,那基本不可能。
項雲雖然有野心,但是卻知無法與這幾千年的世俗去斗。
直到此時他方想,其實她就是自己這輩子的妻主,之前又何必厭惡呢?反正只她一人,若生下女兒才可以對她做些什麼,若不能還不是得湊和着過?現在倒好,被司寇祭夜搶了先,她對他便如過去的她對自己,想分開他們確實有些難了。
心中淒涼一陣,覺得自己何必如此悲觀。畢竟日久見真心,早晚會讓她知道自己的心意的。
這樣想過他便積極的養好自己的身子,這一養直到半月方好些。臉上也似乎能看得過去了,幾道淺淺的傷痕,看着不影響心情,反而多了一些柔弱的讓人憐愛的氣質。
要的就是這種感覺,女子總是比男人更心軟些。
項雲也知道司寇祭夜不可能放他出去的,於是偷偷逃出自己住的地方直奔了神女宮,只要向她示弱就好了,只要向她解釋自己確實心裏有她就好了。
打定了主意,細心的避過所有的崗哨一點點接近帝姬的寢宮。
宓鹿在看奏摺,原因是司寇祭夜感冒了。鐵塔似的男人突然間生了病還着實挺讓人心疼的,所以她就命令人躺在床上,而她替着他工作。
司寇祭夜其實也沒有多難受,不過就是咳嗽兩聲,鼻塞,發熱而已。但是見帝姬如此關懷心中如喝了蜜似的甜,人喝了藥躺在床上也不睡,痴痴的瞧着自己的小妻主在那裏十分嚴肅的看着奏摺,還時不時的評論兩句。
什麼:這是在考我文言文嗎,寫得跟山海經似的。
什麼:又一個想送兒子入宮的,腦子怎麼長的,送進來守活寡嗎?
聽後,司寇祭夜心中已經甜的發膩了,只想起來抱着她抱一抱親一親。
宓鹿感覺自己似被什麼盯上了,回頭就發現一雙幽暗幽暗的眼睛。她馬上在自己的胸前打叉,皺眉道:「看什麼看,生了病的人就應該好好休息。別的事情想也別想,尤其是……那個事。」開玩笑,日日春۰宵聽別人講着挺刺激的,挺享受的,挺有趣的,可是對她來講很折磨人啊!
而且,司寇祭夜這傢伙初時還好,倒是尊敬她的。可是後來大概也摸清了她的脾氣,知道她不會因此罰他,竟然得寸進尺,自己如果不求饒不暈他都不會輕易放過。
不,即使是求饒這幾天也被他當成樂趣了吧!
不想不想,工作中。
她提筆批示,卻覺得身上一暖,一件披風披在自己的身上。司寇祭夜在後面摟住她,本來發燒的身子如今也將她弄得一身燥熱難退。
&鹿,辛苦了。」他在她頭頂一吻,然後就退回到床上躺下了,乖巧的很。沒有辦法,即使再想也要注意着她的身子,若將病氣兒過給她那真是罪過了。
宓鹿臉色發紅,瞪了他一眼道:「討厭。」可是心裏卻如同流過一條溫暖的小河,舒服的很。
兩人便這樣膩膩歪歪的很久,看得窗外的男人十分心驚。原來那個聰明的帝姬也有羞紅臉頰的一面,她真的與過去不同了。過去的時候總是纏着他要他的身子,如今瞧來卻這般可愛。
而且,他第一次覺得正經起來工作的女人竟也是美的。
項雲一邊收斂氣息一邊沉醉其中,這一瞧竟直瞧了一個時辰也沒有覺得累。
直到宓鹿站了起來伸了個不雅的懶腰,然後在地上走來走去還做了些伸展動作。
她如今已經長成了一個窈窕少女,單就容貌而言只怕很少有女子能比得過。身子也生得完美,大概是天氣漸暖,她在屋裏竟不穿着外衣的。
這時候連着披風脫下,裏面只隨意穿了一件繫着兩隻帶子的長裙。腰中隨意系了條絲帶,更顯出了她盈盈一握的蠻腰及高聳的胸部。
司寇祭夜大概是睡着了,所以項雲看着她坐在床邊替他輕輕的蓋上了薄被。還微笑着在他鼻子上颳了一下才離開,她搬着東西去了書房,看來是不想打擾他休息。
機會……
項雲竟有些心中卟卟亂跳,本來機敏百變的他如今竟不知道如何應對了。好不容易沒有過錯的跳到書房,發現裏面沒有人伺候。看來,帝姬不是很喜歡別人打擾他們夫妻間的生活。
想到此,那嫉妒之心竟燒得他心中發熱。如果自己早得到她,那這些就是屬於自己的而不是那個司寇祭夜的。
他輕身一躍跳了進去,為了怕宓鹿亂叫項雲就先捂住了她的嘴角。
沒想到對方一點也沒有害怕的樣子,而他卻越來越緊張了。因為她的皮膚是那麼好,不由得流連了起來,直摸得她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並開始掙扎。
&姬,你的身子真是美的讓人難移開眼睛。他倒是有福氣,不知道您可否將這福氣分給我些?」項雲其實已經想就地解決了她。但是,女人如果反抗司寇祭夜馬上就會知道,他到時可能什麼也得不到。
宓鹿的心裏是崩潰的,尼瑪,明明讓他偷偷離開的,為什麼還是過來了?這個男人怎麼想的,是不是真的要殺了他才好?
她動了動手,項雲猶豫了一下才將手放開。
&雲,孤已經讓你離開皇宮了,為什麼還要過來?」她並沒有大聲的講話,因為現在的項雲似乎與以往不同,簡直從一個溫潤的男子變成了有些可怕的嬌魅變︶態。他的手指冰冷,目光異乎尋常的執着與魅惑。或者,這才是原來的他吧,有點病態,隨時都要抓狂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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