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挽晴捏着手中疊成三角形的符紙,決定轉送給父親。
畢竟,傅家的決策人不容被攝魂。
而她,不需要。
她發誓,她要永遠壓傅挽陽一頭。
無論是修為還是地位。
第二天一大早她便找到了父親。
多時不見,父親似乎變得蒼老。
可能因為最近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吧。
「父親,這是我找江逢子道長求的護身符,他說讓佩戴之人寸步不離,特別是與人交談時,保你靈台清明驅邪辟邪。」
傅振華看着傅挽晴手上的護身符心中五味雜陳。
同樣都是女兒,傅容佩以死相逼要死要活,而傅挽晴則還記掛着自己。
高下立見。
「你有心了,聽說這次濠江之行並不順利,你們都還好嗎?」
「雖然遇到很多離奇之事,但最終結果還是好的,總算沒有白跑一趟。」
「那你準備一下,年後正式進入集團,你大姐之後要長期坐鎮濠江,集團不能沒人,你跟着你大姐學了那麼久也可以出師了。」
「好的,小妹的事情父親是怎麼打算的?」
傅挽晴想到昨天傅挽陽說的話,直覺何家是關鍵。
「我絕不同意她嫁入何家,不僅是因為何家關係太過複雜,更因為何家的詛咒。」
「詛咒?」她聞所未聞。
「何家成年男性都活不過三十歲,但凡活下來的,都是死了老婆的,有人說,他們通過秘術用自己老婆的命來續命,你說我如何會將自己的親生女兒往火坑裏推。」
原來這便是父親一夜蒼老的原因。
身為父母,最怕白髮人送黑髮人。
她也確實隱約記得,上輩子何家死了很多人,原來是因為詛咒。
「那您告訴傅容佩了嗎?」
「怎麼沒說,她鐵了心地要嫁給何亦雄,就像失了理智一般。」
失了理智?難道說...
她離開了父親的書房,找到了大姐。
傅容錦已經在收拾東西準備回濠江了。
「大姐不留下來過年嗎?」
「等到時候再回來,跟父親當面匯報一下濠江的事情就該回去了。」
「大姐要去見一下陳百靈嗎?」
傅容錦收拾行李的手頓住了。
她仿佛在認真思考。
「還是算了,上次就不歡而散,他也沒再找我,可能是還沒消氣吧。」
「你們因為什麼吵架?」
「他說我喜歡沈唐,簡直無理取鬧。」
......還真被沈青猜中了。
「他可能在等着你主動找他。」
「他無理取鬧還有理了?」
傅容錦柳眉倒豎。
女強男弱,大姐又不是個會哄人的,看來註定有緣無分。
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她也不好過多干涉。
「大姐,你有沒有覺得傅容佩在嫁到何家這件事上,過於執着了?」
「她孩子都生了,還能嫁給誰?」
「那她明知道何家詛咒之事,也不怕嫁過去之後賠了性命?」
「你這麼一說,確實如此,明知會丟了性命還要嫁過去,這一點都不像她的性子,她最是貪生怕死好逸惡勞。」
「我聽江逢子道長曾經說過,在他們修真界有一種邪術名叫攝魂術,你說有沒有這種可能...」
「你是說?」
傅容錦從未想過這種可能性。
傅挽晴點了點頭。
「她明知會丟掉性命,又知道何家有秘術,為何還要一頭扎進去,不是人為干預的,都解釋不過去。」
「你是說何家...」傅容錦陷入了沉思。
「是誰我不好說,但大姐你要小心防備,免得着了道,當了別人手上的槍。」
「我知道了,有空我會當面去問問江逢子道長的,看看有沒有破解之法。」
傅挽晴該說的都說了,只要讓大姐有了防範之心,就不會那麼容易被傅挽陽鑽了空子。
話音剛落,傅挽晴的手機便響個不停。
她起身回到房間,接通了電話。
「回港島之後某人就忙到不見人影了,真是開始懷念受傷的日子了。」
傅挽晴莞爾一笑,「胡說什麼,一回來事情是多了些,不過正有個好消息要跟你分享,你就打過來了。」
「哦?讓我猜猜,是不是某位大小姐要進入職場了?」
「你怎麼知道?」
「因為我能掐會算。」
傅挽晴第一反應就是卜卦,看來最近是修仙修傻了,她不由得搖頭苦笑。
可她卻不知,他說的是實話。
「什麼時候入職?」
「父親說年後。」
「那正好,趁這段時間我帶你出去轉轉。」
「去哪?」傅挽晴被勾起了好奇心。
「保密。」電話那頭傳來玩味的低語。
他想,是時候把她正式介紹給自己的師門了。
因為,他剛剛接到電話,師姐那邊已經找到了空空門的老巢。
正在讓所有有時間的人趕過去支援。
師門之間守望相助,義不容辭。
當然,他也給傅挽晴準備了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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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傅挽晴知道傅挽陽變成邪修後,便每日點燈熬油不要命地修煉。
連道陵天師都勸她悠着點,別走火入魔了。
可傅挽晴每次看到他的修為在一點點攀升之時,她便無法容忍。
一想到被他超過,就會喪失理智干出違背良知的事情,比殺了她還難受。
於是,她成為了整個修真界從零開始修至內勁期巔峰最快的那個人。
她離鍊氣期只差一個機緣。
然而這個機緣,正在眼前。
傅挽晴看着眼前的眾人,有點迷茫。
Vincent只是說要帶她出去轉轉,她以為無非是去南丫島那種地方,沒想到他竟然帶她來到了私人飛機場。
而且停機坪上並不止他二人。
她從左看到右,竟發現站滿了人。
「為什麼江逢子道長也在,還有這些都是他的師兄師姐吧?你到底要帶我去哪?」
她看着身旁的Vincent,一臉茫然。
霍雲深看着她像一隻迷了路的動物般可憐巴巴地看着自己,心不自覺地化了。
他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黃綠色的瞳孔散發出異樣的光。
「忘了跟你介紹了,江逢子道長是我的師兄,而這些人,也是我的師兄師姐。」
「?」
傅挽晴覺得這些字她都認識,怎麼連在一起她就聽不懂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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