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傅容佩容光煥發,一身寬大的孕婦裝都無法掩蓋她的大腹便便。
她稚氣未脫的臉上揉雜着初為人婦的嫵媚。
這種強烈的反差,正是何亦雄無法抗拒的致命誘惑。
這讓他想到當初在潮州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被一群流氓圍住,衣不蔽體的模樣。
想到此處,他連忙上前一手摟着傅容佩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右手,痴迷地看着她鼓脹的胸口。
傅容佩並未在意他的反應,而是望着傅挽陽離去的背影恨恨地道。
「我來看看你有沒有好好幫我辦事呀,我要他們這對私生子不得好死。」
「別當着兒子的面一口一個死啊死的,不吉利,我幫你辦好這件事就是了,你只用安心的替我生下這個大胖小子,別的事就不用你操心了。」
何亦雄說着就伸手朝她的胸口捏去。
傅容佩發出難耐的嚶叮,按住了他朝下伸去的手。
「別傷着孩子。」
何亦雄滿口答應,身子卻壓了過去。
......
傅挽陽被送回別墅已是三更半夜。
眾人都已睡去,他輕手輕腳地來到二樓,卻在樓梯口遇到了傅文斌。
嚇得他差點跳了起來。
「你這麼晚不睡幹嘛呢!」
傅文斌睡到半夜被渴醒,睜着惺忪的雙眼摸着扶手下樓倒水。
可他剛走到樓梯口,就看到傅挽陽鬼鬼祟祟地摸了上來,於是便站着不動準備嚇死他。
「我倒要問問你,這麼晚了去哪鬼混了?」
傅挽陽沒想到被人抓了個現行,支支吾吾半天。
「你管我,我去快活去了。」
「小小年紀就不學好,我明天就去告訴挽晴姐去,讓她知道你這個弟弟是個什麼德行。」
傅挽陽頓時火氣,傅文斌就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監視着自己的一言一行,稍有行差踏錯便會用阿姐來威脅他。
簡直幼稚到了極點!
但是他也是真的被吃得死死的。
兩個幼稚鬼,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罷了。
「你才是小小年紀就腎不好,半夜還興起夜的,你管好你自己的身體吧!」
傅文斌一張俊臉漲得通紅,「你放屁,我是去喝水!」
「那你肯定是做了什麼不可言說的夢,渴了吧?」
「你!好你個色胚,明天就去告訴我姐。」
傅挽陽被刺激得不輕,「誰是你姐?那明明是我姐!你信不信我打死你!」
「哦,不信呢。」
傅挽陽正準備擼袖子開干,結果聽到傅挽晴的聲音傳來,「誰在外面?」
嚇得傅挽陽和傅文斌各自往房間裏鑽。
傅挽晴睡得迷迷糊糊聽到門外有聲音傳來,便起身去查看。
她剛拉開房門的時候,隔壁的房門也同時被拉開。
只見Vincent圍着一條浴巾便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她看着剛洗完澡頭髮還在滴水的Vincent一時定在當場。
因為她被眼前的八塊腹肌晃了眼。
這人每天忙成這樣還有時間健身?
還是說男模都是這種身材?
這是他們的職業素養?
傅挽晴看着他一身恰到好處的薄肌覆蓋在他均勻的身體上,多一分則壯少一分則弱。
胸腹的八塊腹肌,肌肉紋理緊實明顯,讓人忍不住想上手摸一把,好感受下到底是什麼觸感。
傅挽晴兩輩子都沒見過男人的身體,盯着眼前白皙健美的軀體,竟一時挪不開視線。
視線下移,兩條人魚線如溝壑般延伸進了浴巾。
傅挽晴不自覺地吞咽了一口口水。
聲音大到自己都能聽見。
她大感丟臉,小心翼翼地對上Vincent此刻含笑的雙眼。
傅挽晴轟的一聲,大腦停止了轉動。
因為,她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絲興致盎然和一絲誘哄。
仿佛在邀請她不光可以看,還可以上手試試。
霍雲深看着她整張臉紅透,如一隻煮熟的蝦米,黃綠色的眼睛散發着迷人的光彩。
原來她喜歡這些嗎?
那以後可以多給她看看。
早知道這樣就能抓住她的心,那他之前到底在忙活什麼?
張秘書為什麼不告訴他?
他剛準備開口說話,就見傅挽晴如夢初醒般豁然轉身飛也似的逃進了房間。
由於驚慌失措關門的聲音沒控制好,導致第二天所有人都在問是誰半夜不睡覺,擾人清夢?
這讓她一整天都抬不起頭來。
更不敢看他一眼。
沈青聞到了不一樣的氣味,黏在傅挽晴身邊。
「你今天這是怎麼了?一整天都低着頭,昨晚做春夢了?」
傅挽晴似乎被說中了心事般,連耳朵都紅了。
「哎呀,你還真做春夢啦?夢到誰了?是不是那個男模?」
傅挽晴將頭埋得更低,她不好意思承認,因為她昨晚真的夢到沒穿衣服的Vincent了,簡直太羞恥了。
沈青看着她的表情哈哈大笑起來。
「姐妹啊姐妹,咱們不需要害羞,你都快20了,做點春夢怎麼了?」
傅挽晴忍無可忍,「低聲些,難道光彩嗎?」
沈青憋笑憋得肺都要炸了,只能連連點頭。
躲在拐角的霍雲深將他們二人的對話一字不落地聽了去。
他此刻再也忍不住勾起嘴角,露出了他這輩子最大的微笑。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自此以後,霍雲深的領口是越開越低,衣服是越穿越薄。
當然這只限於他們獨處的時候。
該有的男德他還是有的。
傅挽晴快瘋了,被Vincent逼瘋的。
自從那夜夢到他之後,他天天深更半夜地敲她的門,不是借杯子就是借水壺。
最令人崩潰的是,他都是不穿衣服的。
要麼只穿條睡褲,要麼只圍條浴巾,反正腹肌是鐵定要暴露在她眼前的。
他已經夜夜入夢來,鐵打的身體都有點遭不住了。
傅挽晴現在看到他白天西裝革履都像有透視眼一樣,一眼就能看出來他的腹肌在哪,是什麼形狀...
直到傅挽晴實在受不了了,連夜換到了對面的房間,他才放過她。
霍雲深滿意地看着她如今含羞帶怯的模樣,似乎打通了任督二脈般習得了蓋世神功。
他不由得感嘆,自己真是個無師自通的天才。
果然不能靠張秘書那個老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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