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工人多,大家都想早點拿到錢,這會都擠在前面,也沒排隊。
你推我擠的。
有火氣大的就吵起來了,差點就動手了,氣的趙順讓排隊,全部排隊,一個個的來。
可此時天色不早,這要是太晚,拿了工錢得摸黑回去了,路上也不是很安全。
趙國慶一看前面的工人,一邊簽字按手印領錢,一邊站在那裏不停的數錢,只是錢的數目有點多,他數了幾遍都沒數清楚,後面的人等的嗷嗷叫。
但是他不數完,第二個人肯定不能領錢,這不是一個個來,不能弄錯了。
「趙順,你拿着工資登記名冊,讓他們按手印,張軍和錢印你們負責發工資,讓工人們點數,我在一邊看着維持秩序,這樣快一點」
趙國慶一看場上這情況,全靠錢印一個人發工資,這也不是辦法。
索性把趙順和張軍都派出去,這樣一次性,就可以同時有三個工人可以領工資。
就算這些工人領錢的時候,需要數錢的時間比較長,也不用擔心,因為有幾雙眼睛看着,也不怕有啥意外,真算錯了,可以當場就改正過來。
何況,還有趙國慶在一邊監督。
這樣一來,幾十人發工資的時間,就被一下子縮短了許多。
「哎呀,還是國慶腦子聰明,這下不用摸黑回去了!」
「對,對,一會我們幾個結伴回去,路上有個照應,身上都帶着錢了!」
「快點,前面的快點,這磨磨唧唧的,急死個人!」
趙國慶看着磚瓦廠領工資這一幕,別人急他倒是難得輕鬆,反正就是看看,沒有人插隊,沒有人搞小動作就行。
此時有些無聊的趙國慶,目光一下子飄的很遠很遠,也不知道江城那邊情況咋樣。
此時在江城,趙夏荷不知道怎麼一回事,有些上吐下瀉的,甚至有些不能起床,情況有些嚴重。
從學校回來的夏若蘭,見到趙夏荷這模樣非常的生氣。
直接就帶她去了省婦幼醫院,非要給她檢查一下。
趙夏荷說夏若蘭是小題大做,她本來就沒啥大毛病,躺上一兩天,什麼毛病都好了,哪裏需要去醫院?
可話是這樣說,還是沒扭的過夏若蘭,去醫院一檢查,說是吃藥在醫院住院觀察一下。
這有急性痢疾的可能性。
趙夏荷住院了,還有些擔心,讓千萬不要和家裏人講,她都是大人了,別讓家裏人為他擔心,而且趙國慶那邊,算着時間應該也在處理事,她說不定在醫院住一天就可以出院了。
不算是啥大不了的病。
夏若蘭沒說什麼,卻把趙夏荷的一些東西帶到醫院,忙前忙後的照顧着。
晚上打算在這邊陪床。
趙夏荷卻一直讓她回去,說是她還有課,那麼忙,自己這病不算什麼大事,也就是拉肚子,又不是缺胳膊少腿的,自己還是能照顧自己。
「夏荷姐,沒事,我睡眠好,在哪都能休息,我在這醫院睡一晚而已,所以你別擔心,明天一樣上課!」
夏若蘭根本就不聽勸,還早早的弄了一個陪護的活動床,這樣晚上可以在這邊休息,免得到時候趙夏荷想上廁所的沒人攙扶她。
畢竟趙夏荷這情況,嘴巴雖然說着沒事,但是腳根本就沒勁,自己還是晚上看着點好,免得她上廁所摔了更嚴重。
夏若蘭這舉動,讓趙夏荷是無比的感動。
心底更是對夏若蘭謝了又謝,
那邊夏若蘭弄了一些飯菜和趙夏荷吃過後,她就去洗碗了。
去醫院洗碗池子的時候,夏若蘭突然就看到一個人背影,她愣了一下,想了想,拿着洗乾淨的碗筷,就跟了上去。
很快,夏若蘭看到那個人正面,還真是陳芙蓉。
此時陳芙蓉帶着一個帽子,穿着一件寬大的衣服,要不是和她比較熟悉的人,根本就不會想到,在這裏會遠遠的碰到她?
這一刻夏若蘭的好奇心被提起來了。
她想起前段時間聽到的消息。
好像是說陳芙蓉的弟弟被抓進去了,陳芙蓉的孩子生了,是早產,難道孩子送到這個醫院來了?
夏若蘭想一想,這孩子是早產,在江城省婦幼醫院,已經算是最好早產兒護理的醫院了。
真是巧呀!
夏若蘭本來想清楚這些,就打算回到醫院裏面照顧趙夏荷。
可在她剛
想離開的時候,卻看到陳芙蓉衝着一個地方招手,似乎在喊什麼人。
那動作和表情,讓夏若蘭愣了一下,記憶中她和趙國慶曾經說過,說是陳芙蓉肚子裏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李長青的。
她應該有一個姦夫。
可是趙國慶說過陳芙蓉很狡猾,她的姦夫到現在,都沒暴露過,真是口風嚴,保密工作做的簡直讓人匪夷所思。
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說明陳芙蓉這姦夫,身份肯定很高。
至少,陳芙蓉和那孩子的出現,說不定會對那個姦夫有非常嚴重的打擊,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這姦夫肯定是有自己的家庭,還很有可能是單位上的。
說不定,還身居要職。
得滿足有錢有權成家這幾點,不然就陳芙蓉這個情況,不可能原來在紅星公社當播音員,後面又能在蓮花池開那麼大的店鋪。
她嘴裏雖然說那些錢是李長青給留下的。
可那是睜眼說瞎話,一個人活着的時候很窮,沒有可能死了以後發財了,有錢了。
而且李家買李長青那房子,也不過幾百塊,這幾百塊,怎麼能撐得起在應山城的鋪子?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這個姦夫給了陳芙蓉一大筆錢,讓她開的這鋪子。
還有,趙國慶曾經說過,他們店鋪幾次出事,都有些莫名其妙,他甚至懷疑,就是陳芙蓉的姦夫搗的鬼,只是沒有準確的證據。
所以這會想明白這些的夏若蘭,索性就跟在了陳芙蓉的後面,找了一叢竹林遮擋着自己身形。
她想看看,陳芙蓉最後等來的是誰?
這個時候,孩子在醫院,她這個不露面的姦夫,很有可能會來看這孩子,畢竟怎麼說都是自己親身的。
而且在省城,他們肯定以為,這裏沒有人認識他們。
所以此時夏若蘭屏住了呼吸,想聽一下此時陳芙蓉在激動的和別人說什麼?
「醫生說這孩子能養活,只是需要在醫院裏住上三四個月而已,花費估計稍微大一點,是個兒子呀,咱們的兒子」
夏若蘭聽到哪句,咱們的兒子的時候,一下子就明白了。
她不由側着身子朝陳芙蓉那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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