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
這一刻,伴隨着秦鎮將趙構的前半生講述出來,無數人心裏直呼好家夥。
離譜,簡直離大譜!
還不等秦鎮繼續講述呢,諸天萬界就先炸了鍋!
大秦,始皇時空。
「這趙構」秦始皇只感覺一陣陣的窒息。
這趙構的操作,屬實把他震驚到了。
被金人追的到處跑也就罷了,就這樣了,還乞和?
人家不鳥你,你還貼着臉上去乞和?
不是
這還是皇帝嗎?
這還是一國之君嗎?
這刁毛,是完全被金人嚇破膽了啊!
這金人到底是個什麽狗屁玩意兒?竟然把堂堂皇帝嚇成這樣?
秦始皇想不通。
他就沒想過,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垃圾的皇帝?
連出三個如此垃圾的皇帝?
他好像恍惚記得,秦鎮說他大秦連出六個明君吧?
嘖
完顏狗跑路皇帝?
趙跑跑可真他娘的給老趙家丟人
呸,什麽垃圾,也配姓趙?
倒是這岳飛
秦始皇眯起眼。
之前就一直在聽岳飛岳飛的,卻不知道這岳飛到底幹了什麽
直到現在,他終於明白了。
這岳飛,簡直離譜。
北伐!?
百戰百勝?
雖說,針對岳飛的描述,好像並不是很多的樣子。
但在岳飛之前,基本上對金人就是打敗仗。
直到岳飛橫空出世,那是把金人當狗一樣的殺。
爆殺!
岳飛對金人,簡直有一種恐怖的統治力一樣。
在別的宋人面前,金人就是世間最恐怖的存在。
而岳飛在金人面前,就成了金人最恐懼的存在。
這岳飛,簡直就是扶大廈之將傾,力挽狂瀾類型的中興之將。
可惜,這樣一位忠義無雙,有勇有謀的存在,竟然被趙構那狗東西給殺了?
畜生啊!
踏馬的畜生!
同一時間,大漢武帝時空。
「這趙構,當真是蠢!難道他父兄的結局,還不能警醒他嗎?」說實話,劉徹有些不理解。
那是完全不能理解!
就他娘的離譜!
因為議和,導致北宋亡國。
而趙構還親身經歷了這一切。
就這,還想着議和呢?
難道他就沒想過,議和,永遠換回不來和平?真正的和平,是因為你強大,才和平嗎?
「廢物!」
劉徹冷哼一聲:「就這種人,還開國之主呢?隨便放一條狗上去,都比趙構幹得好!」
之前,他認為,雪鄉二聖已經足夠丟臉了,但他後來想了想,末代皇帝,有這樣,很正常了。
可直到看到趙構,看到這傻逼一樣的開國之主,他徹底繃不住了。
就這?
還南宋的開國皇帝?
這不是傻逼麽?
逃跑其實不可恥
議和也不可恥。
但是,你有一戰之力的時候,還不想打,只想議和,就特娘的離大譜!
這哪是什麽宋朝的皇帝?
這分明就是個內奸!
是金國派到南宋當內奸的皇帝。
同一時間,東漢末年
「這趙構」劉備都傻眼了。
他忽然發現,就算蠢到莫名其妙稱帝的袁術,也比這趙構強上一百倍!
哦,別說袁術了
隨便一個諸侯拉出來,都比這趙構強!
這趙構,簡直把下限秀了他一臉。
要是我是趙構
劉備人都麻了
說真的,家裏有錢,優良,又有人才的情況下。
還一味的退讓,一味的求和?
這不是腦殘是什麽?
要是曹操,孫權,劉璋,劉表,張魯是這樣的人就好了
要是這些人都是趙構這樣的人,他早就很少天下,再造大漢了。
可惜,沒有如果
同一時間,蜀漢後主時空。
「什麽什麽?」此時,劉禪雙目之中滿是茫然。
他完全沒有聽懂。
太複雜了,根本聽不懂!
然後,他又一臉緊張的看向諸葛亮:「相父,朕不懂怎麽辦啊?太複雜了!朕要是穿越過去,豈不是會被這些人玩的團團轉?」
諸葛亮嘴角抽了抽,有些無語
不是,我的陛下啊!
你真想穿越過去啊?
看着劉禪那一臉緊張的樣子,他沉默着嘆了口氣
這孩子,傻了啊!
不過,也無所謂了
北伐
呵
這一刻,諸葛亮的眼神逐漸銳利。
同一時間,大唐,貞觀時空。
「嘶」
李世民倒吸口涼氣,他只感覺,在這一刻,他都要窒息了!
好家夥!
簡直好家夥!
他完全沒看懂,完全沒有聽明白。
不是
趙構,這就成了南宋的開國皇帝?
他娘的,這麽離譜嗎?
什麽時候,當皇帝這麽簡單了?
關鍵是,朝中還有那麽多內奸,那麽多細作
你們特娘的想要抓住趙構,直接讓內奸動手啊?
還等什麽?
等着過年嗎?
一個渭水之盟,他都感覺恥辱了,更別說趙構這樣的,屈辱求和,就差跪下來給金狗磕頭了!
「多少年了朕都不知多少年沒見過這種睿智的存在了!」李世民很是感慨。
他之前有想過,這趙構或許幹了一些人神共憤的事。
或許是殺功臣,或許是冤枉功臣!
但在李世民看來,這些其實也沒有什麽問題。
畢竟,皇帝嘛,這些都是基本操作。
沒有感情的皇帝,或許會被人詬病,但是,干出來的事情絕對不差。
畢竟是開國皇帝!
這評分再怎麽低,李世民也感覺,或許,這趙構,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麽差。
站在帝王的角度,說不定還能找出這趙構的幾個優點出來
但直到現在,他終於沉默了!
優點?有個屁的優點!
就這種人,還宋高宗呢?還不如叫宋廢宗,宋懦宗!
就趙構這個逼,不僅蠢,還壞!
岳飛啊!
之前他就感覺,岳飛這小子肯定不一般。
直到現在,他才看到,這岳飛,簡直逆天。
他恍惚中,好像又看到了年輕時候的自己。
各個大小戰役,僅僅是一段記載而已,可李世民卻能深深的體會到其中的艱辛。
沒辦法,他的代入感太強了。
可惜,岳飛沒有野心。
如果他是岳飛的話,說不定,這會兒就已經開始自立了。
或者,就算因為身份上的敏感,不自立的話,再去找一個宗室的,將其擁立為帝就好了。
腦殘了才跟趙構混?
這明白了就是個傻逼,還跟他去混?
而此時,大宋時空。
「完顏構!!!」
這一刻,趙匡胤握緊拳,雙眸都開始噴火。
他恨不得直接砍死趙構好了。
議和,議和,還他娘的是議和。
為了苟活,甚至願意俯首稱臣?
尊嚴呢?
他娘的,你的尊嚴呢?
一點都不要臉了嗎?
人家有能力北伐,你還各種阻攔?
廢物!
簡直就是廢物。
宋徽宗是這樣,宋欽宗也是這樣。
這父子三人,簡直就是一脈相承
而這一脈相承的源頭。
趙匡胤轉頭看向趙光義
「呵呵朕仔細想了想,還是去了你的勢比較好!」趙匡胤幽幽開口。
「唉?」
趙光義一愣,繼而只覺得褲襠涼颼颼,然後,他瞬間哭了:「二哥!不要啊二哥!這不關我的事啊!咱們可是親兄弟啊!你就忍心對弟弟這麽做?」
「親兄弟?呵呵,你還拿朕當親兄弟?大宋的江山,都敗壞在了你的手中,你還有臉提親兄弟
?廢物!今日,朕親自操刀,給你去勢!」趙匡胤冷幽幽的開口。
慌了。
這一刻,趙光義是真的慌了。
去勢!
那可是剝奪男人的尊嚴。
「不要,不要啊二哥!」
趙光義拼命掙扎:「娘,娘娘,救我,救我啊!」
他拼命呼喊!
可惜,他的聲音,永遠都不可能傳到杜太后耳中了。
「朕的斧子呢?怎麽還沒拿來?!」趙匡胤冷幽幽的看向小黃門。
小黃門面上一慌,趕忙開口道:「官家,殿前都虞候畢竟是您的親兄弟,您」
他支支吾吾。
說這個的,他還是想要替趙光義求一下情的。
這當然不是說趙光義對他們多好。
只是單純的因為,怕事後趙匡胤後悔。
到時候,趙匡胤後悔了,遭殃的可就是他們了。
「親兄弟?呵呵親兄弟也明算帳!他都明晃晃的造反了,朕還不能殺他嗎?他的後人,也是一群廢物!此後,世間就再無這一脈!就當阿翁沒有生過這小畜生!」
「斧子拿來!」
趙匡胤瞪眼看向那小黃門。
那小黃門無奈,就只能去拿斧子。
終於,斧子拿來了。
那明晃晃的斧子還閃爍着寒芒
趙匡胤掂量着斧子,一臉獰笑的走向趙光義。
「你,你,你要干什麽?你別亂來!」
趙光義慌了,然而,趙匡胤壓根就不帶停的,繼續靠近。
「二哥!二哥,別!咱們是親兄弟!親兄弟啊!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念兄弟之情了嗎?你要讓我絕後?母后是不會放過你的!二哥,算我求你了!我沒想謀反,更沒有稱帝的心思!二哥,放了我,放了我!」
趙光義開始色厲內荏,見趙匡胤不吃這套後,又開始哀求!
然而,沒用!
趙匡胤的腳步,就麽有停下過。
趙光義臉色變了又變,眼看着趙匡胤距離他越來越近,他終於憋不住了,怒吼一聲:「趙匡胤,你把我綁着算什麽?有本事放我下來,你我真刀真槍的干一仗!」
趙匡胤腳步微微一頓。
然而,還不等趙光義欣喜,忽見,一道寒芒一閃而逝。
趙光義嚇的猛地閉上眼。
良久後,才緩緩睜開眼,這才發現,身上不疼,壓根就沒有受傷。
反而,身上的繩子卻被斬斷,掉落在地上。
「唉」
趙光義茫然了:「干,干什麽?」
他下意識詢問!
「呵呵,你不是要跟朕真刀真槍的干一場麽?行!這就如你所願!」
說着,他比劃出長拳的手勢,淡淡道:「來,拿出你所有本事來!打得過朕,朕就放你離開!可要是打不過」
說着說着,趙匡胤冷笑一聲。
打得過,自然好說。
可要是打不過,那可就要被去勢了。
趙光義臉色變了又變
完了
特麽的
他感覺,自己好像被沖昏了頭腦一般。
竟然想着與趙匡胤單挑?
他可太清楚趙匡胤的個人武力了,簡直逆天
同一時間,大宋高宗時空。
「誹謗,他誹謗我!」
趙構瞪大眼,嘴角的血漬都還沒擦乾淨呢,又噴出一口血,臉色那叫一個蒼白。
金人強橫。
難道朕打不過,你們非要朕打,就是好皇帝了?
朕是明知道打不過,所以才保存有生力量,這才能在強大的金國面前,延續大宋的政權。
哼!
這後世之人,就沒有一個能懂朕的。
而此時,問答空間之中
秦鎮在緩了緩神後,終於再次開口了
「紹興十一年四月,劉禪幽幽轉醒,看着滿堂陌生的諸公,陷入了沉默之中。」
「看着周圍陌生的佈置,看着身上那陌生的龍袍」
「劉禪眨眨眼,有些懵逼」
「他有些懷疑人生,這給我干哪來了?這還是大漢嗎?」
「就在劉禪有些懷疑人生的時候」
「秦檜上前一步,沉聲道
:官家,岳飛這廝,不僅恃才傲物,大宋就只剩下半壁江山了,他還天天想着打仗,這樣,不僅會拖垮大宋,也會讓上國對我們江南厭惡,屆時,想要再和談,就不可能了!」
「啊?」
「劉禪一時間有些茫然,大宋?岳飛?上國?江南?和談?這都什麽跟什麽?」
「不過,劉禪聽懂了一句話就是說,現在就只剩下半壁江山了?」
「他好像也明白了,他還是個皇帝!」
「半壁江山?」
「這一刻,劉禪慌了,就只剩一半江山了?快拿輿圖給朕看看,還剩哪一半?」
「同時,劉禪也在慌慌張張的嘀嘀咕咕,這本來就小,這隻剩下一半了還怎麽打啊?」
「就在他慌神的時候,看到了秦檜遞過來的輿圖。」
「只是,在看到這輿圖的時候,他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拿這麽大的輿圖干什麽?你把朕的大漢大宋的區域標出來,快讓朕看看!」
「秦檜聞言,趕忙圈出了如今大宋的疆域。」
「而秦檜圈出來的區域,有吳丶蜀丶再家一小部分魏!」
「這就是如今大宋的疆域。」
「劉禪都傻了,身子都忍不住坐直了,嘴角也忍不住的勾起笑容」
「哦,這麽個剩一半啊!」
「秦檜說:對啊,官家,咱們大宋天下就只剩下一半了!」
「劉禪支支吾吾,那,那,這怎麽打啊」
「說着說着,他嘴角的笑容再也壓不住,這一刻,他意氣風發,感覺這輩子都沒打過這麽富裕的仗!」
「合着,這不是蜀地的一半啊?這是大漢的一半啊!」
「那還怎麽打?」
「當然是」
「劉禪揮斥方遒,狂喜道:那就助攻全換主攻!」
「秦檜:啊???」
「秦檜傻了,他怎麽也沒想到,官家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不是」
「秦檜趕忙道:官家!陛下啊!咱們現在討論的是,如何除掉岳飛,這樣,才能與上國交好!避其鋒芒啊!」
「劉禪也有些茫然,不由反問道,朕現在這麽有錢,又有如此廣袤的疆域,我還要避他鋒芒?取刀啊不是,朕這輩子都沒打過如此富裕的仗!」
「秦檜:啊???」
「不是,官家,咱們不是討論除掉岳飛嗎?若是再讓岳飛這麽打下去,上國是不會承讓我江南大宋的,只有除掉岳飛,才能議和,我大宋,才能被上國承認啊!秦檜這般說道。」
「啥?還要什麽上國承認?不是,朕沒有上國承認,朕就不是皇帝了嗎?」
「朕是大漢哦不,朕是大宋的天子!乃正統皇帝,何須他人承認?」
「劉禪有些不明所以,可說着說着,他又忽然想到,這裏已經不是原本的地方了,或許,那上國,就是華夏正統?是大漢正統呢?如果自己是個蠻夷皇帝,還真可能需要別人承認」
「於是乎,劉禪又小心翼翼的詢問秦檜,那個,這上國,是華夏正統?大漢傳承嗎?」
「秦檜茫然,下意識回答:不是!」
「不是?」
「劉禪又蒙了,又追問:這上國,難道是哪個一統天下的雄主建立的?」
「秦檜又茫然,搖頭道:也不是!」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到底是什麽?」
「劉禪茫然了,又問,那你跟朕說說,這上國,是如何開國的?又是什麽身份?」
「秦檜越發的奇怪,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回答道:上國,是在徽宗時期,由金太祖皇帝建立的國家,而在英明神武的金太祖皇帝之前,早在五代時期,居住在東北地區的完顏部落的女真族人就已經開始崛起!」
「上國尚武成風,由來已久,這也是臣」
「秦檜還在說呢,劉禪忽然打斷等一下,你說,金國是什麽完顏部落的女真族人建立的?」
「秦檜下意識點頭:對啊!」
「劉禪再次反問:所以說,朕才是華夏正統?」
「秦檜一滯,蒙了,這麽說,好像沒什麽毛病?」
「得到答案後,劉禪傻了:所以,朕一個華夏正統皇帝,需要一個蠻夷胡虜去承認?」
「秦檜更傻逼了。」
「不對勁,今天的官家,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他都快被劉禪給繞暈了!」
「秦檜眼神茫然片刻,又趕忙道:陛下,上國勢大,金人擅武之風由來已久,吾等不是對手啊!現在是說岳飛的事情!就只有殺了岳飛,才能和平啊!」
「哦?岳飛啊!岳飛」
「劉禪回過神,又詢問道:這岳飛怎麽了?是惹你不高興了?他都干什麽了?」
「秦檜感覺今天的官家很蹊蹺」
「可他也說不上來具體哪蹊蹺,但他還是決定執行原計劃,開口道:岳飛包藏禍心啊官家!」
「包藏禍心?劉禪一愣。」
「對!」
「秦檜點頭,繼續道:他擁兵自重,剛打了一場勝仗,就目中無人!」
「打了勝仗?這是好事啊!劉禪一愣,不由愕然。」
「對劉禪而言,能打勝仗的將軍,不是好事嗎?」
「目中無人怎麽了?人家有能力,本來就該目中無人!就像他的二叔一樣!但這不能叫目中無人,這叫勇冠三軍的威震華夏!」
「秦檜:啊???」
「秦檜看着劉禪臉上那理所當然的神情,人都傻了。」
「以為自己沒有說清楚,讓官家誤會了,秦檜趕忙解釋道:官家,岳飛這傢伙,一個勁的對上國擅動兵戈,岳飛是在破壞我大宋與上國的友好!就他這麽打下去,我大宋何時才能與金締結友好盟約,他就是個破壞和平的兵痞!是賊兵!」
「啥?」
「劉禪更愣了,你慢點說,朕有點聽不懂!你的意思是,因為岳飛打了勝仗,金國對我們不滿意,從而破壞了和平?所以要處死岳飛,換取與金國的和平!?」
「對!」
「秦檜點頭。」
「啊?」
「劉禪更加茫然,不由道:和平不是打出來的嗎?相父啊不是,那個,反正就是有人教過我,也只有打仗,才能實現和平!也只有讓天下只剩下一個國家,才能換來安定!」
「秦檜:啊???」
「秦檜人更傻了,不是,這官家今天到底是怎麽回事?這些都是誰教的?」
「難不成,是呂頤浩?可不對啊,呂頤浩早死了,還是說,呂頤浩在官家心裏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秦檜仔細分析了下此時官家的心裏狀態」
「以前,誰上位,官家就用誰的建議。」
「現在應該是看到了岳飛的一些勝計,所以,又想起了呂頤浩,在某種方面,應該是改變了官家的一些想法」
「一念至此,秦檜就趕忙開口了:官家,這些其實還不算什麽,最重要的是,岳飛圖謀不軌,他想造反啊!」
「什麽?岳飛要造反?」
「劉禪大驚,一時間慌了神:怎麽辦?一個打勝仗的將軍要造反怎麽辦?」
「看到官家的反應,秦檜笑了。」
「看到秦檜笑了,劉禪眼睛一亮,不由詢問道:對了,你現在身居何職來着?」
「秦檜茫然,不過,他還是道:承蒙官家厚愛,任命臣為右僕射丶同中書門下平章事。」
「右僕射?劉禪越發茫然。」
「他也沒聽過這是個什麽官啊。」
「秦檜還以為官家不喜歡左右僕射的稱呼,又道:朝中確實有人慾恢復舊稱,為左右丞相,官家覺得哪個順耳,便用哪個便是。」
「唉?左右丞相?」
「劉禪又是一愣,看着秦檜說:所以,你是丞相?」
「旋即,劉禪眼睛亮了,趕忙開口道:好好好,朕還想着去找丞相呢!卻不想,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既然你是丞相,那就好辦了!那丞相現在就領兵去平了造反的岳飛吧!以後,就由你來領兵打仗!」
「秦檜:啊???」
「秦檜又傻了」
「不是在說殺岳飛嗎?怎麽變成他帶兵打仗了?」
「官家,臣也不會帶兵打仗啊!」
「這反而輪到劉禪懵了:啥?竟然還有不會帶兵打仗的丞相嗎?」
「秦檜:???」
「誰規定丞相就一定會帶兵打仗?」
「劉禪在看到秦檜的反應後,就皺起眉」
「一個不會打仗的丞相,去說一個會打仗的將軍要造反」
「他忽然感覺,事情有些不一樣了」
「劉禪詢問:丞相,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與岳飛政見不合?」
「在劉禪看來,會打仗的,還能打勝仗的,還是自己手底下的將軍,應該,都是好人吧?」
「而這個不會打仗的,去說一個會打仗的人的壞話」
「這種事情他經歷過,所以,應該,就是政見不合了!」
「果不其然,秦檜在一愣之後,點頭道:不錯,官家,臣與岳飛,的確政見不合!」
「在秦檜看來,可不僅是他與岳飛政見不合!實際情況就是,官家與任何主張北伐的,都政見不合!」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說了出來!」
「只是,此時的趙構是劉禪,他自然不知道岳飛是什麽主張。」
「所以,他詢問道:那岳飛的政見是什麽?」
「秦檜開口道:岳飛主張北伐!」
「劉禪一愣:你說什麽?北伐?」
「對,北伐!」
「劉禪:好熟悉啊,感覺跟回家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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