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識地轉頭一看,竟發現我身後不知何時悄然出現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這道身影可謂是濃妝艷抹,粉黛全施。身着的更是黑色低胸的小衫,那領口極低,任由胸前的波濤肆意地露出大半,顯得極為惹眼。
看到她的那一刻,我面色驟驚,忍不住驚呼道:
「花姐?!你怎麼在這?」
面前這道人影不是別人,正是陶花。回想起過去,從我剛開始出道的時候,所認識的第二個女人便是陶花。
花姐笑咯咯地朝我走來,纖細的手指輕輕戳了戳我的胸膛,嬌聲回着說:
「哎呀,我這不是開了家美容店嘛,過來看看經營的情況。」
接着又笑咯咯地問道:
「你怎麼一個人在這,你家小朵呢?」
「我去姑姑家看了一下姑姑,沒帶她。對了花姐,你不會還在做老行當吧......?」
花姐聽聞,重重地嘆了口氣,無奈地說道:
「唉,沒辦法啊。你花姐沒有什麼文化,什麼都不會,美容店現在也在虧損,只能做雞頭賺點差價來填補空缺咯。」
說着,花姐眼神曖昧地看着我,一臉淫笑:
「初六爺怎麼問這個啊?是不是想婚內偷吃呀?我跟你說,這可很刺激的哦。」
聽到花姐的這番話,我頓時一陣汗顏。趕忙着急地擺手,連連解釋說:
「沒有沒有,我就問問。」
花姐咯咯一笑:
「花姐逗你的啦!對了,我有件事想找你幫忙。」
聽到有事,我的變得表情嚴肅起來。
「什麼事?」
「哎呦,你不用這麼嚴肅,對你來說輕而易舉啦。是這樣的,花姐前幾天打麻將被人合夥做局了,我也是後知後覺才發現的。
前前後後搭進去好幾萬了,你花姐我心疼這些錢啊......我也沒證據叫開他們幾個,你看你能不能......」
了解到事情經過,我點了點頭。畢竟以前花姐沒少幫過我,況且花姐還因為我捲入多種風波。
「包在我身上吧花姐。」
見我答應,花姐喜上眉開:
「那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帶你去吧!剛剛我跟他們約好了。」
聽到約好了,我微微一愣,回覆說:
「你約好了?要是你沒遇到我豈不是又去送錢了?」
「這不是想着抓他們的千嘛......況且我就帶了一點錢,沒了就沒了!」
我點了點頭,隨後跟着花姐來到一間小平房外。
花姐走到門前,輕輕敲了幾下,沒過多久,門就被打開了。
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出現在眼前,他的上半身紋滿了紋身,一條栩栩如生的青龍盤踞其中。
他嘴裏叼着一支香煙,煙霧繚繞中,他開口道:
「啊花,你終於來了,大家都等着你呢!」
然後,他的目光轉向了我,好奇地問道:
「對了,你旁邊這小子是?」
花姐面不改色地撒了個謊,回答說:
「他是我的表弟,也會打麻將,最近我運氣不好,想讓他來試試。阿軍,你們可要手下留情哦,別欺負他!」
阿軍聽完,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語氣輕蔑地說:
「我們欺負他幹啥?要欺負也是欺負你呀!」
話畢,阿軍便轉身走進了房間。
緊接着,我們跟着走了進去。
一進屋,就聞到一股濃濃的煙味,眼前煙霧繚繞,仿佛置身於火災現場一般。
仔細一看,發現屋裏到處都是煙頭,有的還沒熄滅,冒着縷縷青煙,還有內褲隨意地扔在沙發上。
客廳正中央擺着一張麻將桌,顯然這裏就是戰場。
不過這個時代還沒有麻將機,大家都只能手動洗牌,這樣一來,出老千的概率就更高了,而且手法也更容易隱藏。
麻將桌上已經有三個人坐着了,但還差一人才能開始。
趁着花姐跟他們打招呼的機會,我趕緊入座。
桌面上,三個人都赤裸着上半身。儘管有空調吹着,但他們似乎感覺不夠涼快。
花姐在來的路上給我介紹過,那個紋着一條龍的叫阿軍,此時坐在我上家。
那個沒有紋身,只打耳釘的叫啊華,此時坐在我的對面。
還有一個是手上紋着一串英文的,他叫啊飛,此時在我下家。
三個人的特徵都很明確,所以也很好認。
在我們洗牌的過程中,啊龍盯着我一旁花姐露出的半個波濤洶湧,笑淫淫的說:
「啊花,你們錢帶沒帶夠啊?沒帶夠不要緊,等會你用別的方式還也行,哈哈哈......」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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