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漠然地叼着煙,緩緩吐出一口煙霧,回應道:
「別輸了就隨口誣陷說出千,要拿出證據來!」
此刻,他們幾個人的臉色瞬間全部鐵青,那憤怒的模樣,仿佛恨不得立刻將我生吞活剝。
周圍看熱鬧的群眾也紛紛圍了過來,好奇的目光聚焦在我身上,都迫切地想知道我到底有沒有在牌局中出千。
實際上,他們三個人心裏都跟明鏡似的,清楚地知道我出千了,然而令他們無奈的是,他們就是拿不出確鑿的證據,那又能對我怎樣?
往往厲害的千手,重點不在於他出千的時候能不能被人發現,而是在被發現之後,是否有能力將所有證據徹底撇清。
狗莊的眼神中此時充滿了熊熊怒氣,只見他從口袋裏猛地掏出一把匕首,「啪」的一聲狠狠摔在桌子上。
隨後,他用無比兇狠的目光緊緊地望着我,聲嘶力竭地吶喊道:
「髒牌肯定還在你身上!我要是搜不到我懂規矩,該怎麼賠就怎麼賠!」
說完,他便氣勢洶洶地朝我大步走過來。
我不緊不慢地抬手制止了他,冷冷地說道:
「這可不行,你們三個人一起叫開,怎麼能只讓你一個人來付出代價呢?要是沒搜到,我要你們三個人的手指!」
三人聽到這話,明顯都愣了一下。而後,他們互相對視了一眼,交換了一下眼神,便齊齊點了點頭。
「好!沒搜到我們給你手指!」
莊家氣憤至極地吼着,徑直朝我快步走過來。
我臉上露着淡淡的笑容,毫無畏懼地張開雙手,大方地讓他搜。
他仔仔細細地搜着,隨着時間的推移,他的眉頭越發緊縮,表情也越來越嚴肅。
直到最後,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兩隻眼睛瞪得大大的,那神情仿佛在訴說着這一切的不可能!
其他兩個也是皺着眉頭,上前搜身。
無一例外,全部都沉默不語,臉色鐵青。
我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目光如炬地盯着他們,語氣平靜但充滿壓迫感:
「既然你們搜不到證據,那就……開始吧。是你們自己動手呢,還是讓我來代勞?」
狗莊緊緊咬着牙關,從牙縫裏擠出低沉的聲音:
「兄弟,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錢我們已經還給你了,沒必要再咄咄逼人。」
說完,他和另外兩人紛紛掏出刀子,惡狠狠地向我比劃着,試圖用這種方式威脅我。
這時,周圍的商販們迅速圍攏過來。
原來,這些看似普通的商販竟然也是他們一夥的。
看來,這夥人做這種局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
那些原本圍觀的賭徒見狀,嚇得紛紛四散逃離,轉眼間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四周都是他們的人,狗莊的氣勢愈發囂張起來。
他手持刀子,直直地指向我,面露猙獰之色,再次威脅道:
「我再說一遍,適可而止,聽懂了嗎?」
面對此情此景,我卻顯得格外鎮定自若。
我不慌不忙地點燃一根香煙,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慢慢地吐出煙霧,雲淡風輕地回應道:
「想跟我玩燈下黑?可惜,這次你們踢到鐵板了!」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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