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三張底牌,在他的眼裏簡直跟明鏡似的,毫無秘密可言,但他卻還是故意裝作一副深思熟慮的模樣。
思考了好一會兒,他猛地哼了一聲,大聲說道:
「連牌都不看就敢梭哈?我要是不跟的話,豈不是讓其他人笑話我沒膽量?我跟了!」
說完,他毫不猶豫地也拿出兩千多元,用力地推到賭池裏。
我依舊面無表情,冷冷地說:
「開牌吧!」
那名下家不緊不慢地彈了彈煙灰,然後緊緊握着那三張底牌,猛地重重砸在桌子上。
「啪」的一聲,那聲響氣勢如虹,桌上的錢都被煽起的風吹飛了好幾張。
狗莊看着他下家的牌,滿臉疑惑地望着他。
只見下家給了他們兩個一個無比自信的眼神,隨即衝着我說道:
「該你了!」
我笑了笑,冷冷地說:
「一張梅花 A,就想贏我?」
「呵呵,我覺得我的梅花 A 足夠拿下你了......」
我沒有說話,直接迅速地翻開底牌,只是在這過程中,我的無名指微微一動。
一招精妙的袖裏乾坤便神不知鬼不覺地完成了,這群反應遲鈍的棒槌根本就看不出來。
隨着「啪」的一聲,三張牌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當狗莊下家看到我的牌時,臉上原本得意的笑容瞬間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不可置信。
因為在他的眼中,我的牌型應該是以方塊 A 為首的毫無作用的散牌才對,可如今卻變成了一對 A!
他咽了咽口水,皺着眉毛盯着我。
我沒理他,自顧自的收錢。一旁的小朵和小年輕拍掌叫好。
在小年輕的眼裏,希望的光芒愈發強烈。
看到我贏了,其他兩位也是不解的看着這個下家,就見他微微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把錢收好之後,我拿出一百當作底注扔了進去。
此時我的錢已經翻了一倍之多,大約有5000左右。
接下來就輪到我的上家發牌了,等我們都下完底注。
我上家不緊不慢的整理牌,就見他在處理牌時,小指總是微微用力,將牌的邊緣弄出一個摺痕來。
見到這一幕,我暗暗一笑。
原來這個人的出千方式是落焊,只是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居然分兩步落焊。
一步就是看看看到的,用小指微微弄出一個摺痕。而另一步,則是用那被煙熏黃的手,故意在牌上留下一個印記。
剛開始我還以為是無意的,認為是不小心被煙熏的。
至此,這三個人的出千方式我全摸透了。
那個狗莊是抽底,他的下家是通過手錶反光,而我上家這位則是落焊。
摸清了他們的底牌,我也就沒什麼好怕的了。
當然,就算我不知道他們的出千方式,我也會觀摩推測和查找。
這是我從出道以來的謹慎,都是先弄清楚對方是怎麼出千。
我的上家「唰唰」的洗好牌之後,直接把牌發了下來。
我依舊沒看,便知道自己和他們的底牌。
記牌這種東西,是老千必備的入門。當然,在一定時間內能記住多少就看自己的天賦了。
像我們這些頂級老千,僅需一兩眼,就記住了所有牌。
不僅如此,還需要看你的眼力。要不然別人洗兩下之後,你剛剛記牌的順序不就廢了嗎?
很顯然,我在這一方面已經爐火純青了。
這一輪,我得到的牌型是一對Q,並且三張牌都是上家落焊牌。
我看了一圈他們的牌,直接把我愣住了。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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