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陽光透過病房的窗戶灑了進來,帶着一絲溫暖與清新。
當我們一行人輕輕推開病房的門時,眼前的一幕讓我們都愣了一下。
只見賀小詩和洪爺正躺在一張床上,兩人的臉上都帶着些許疲憊與安詳。
聽到我們的動靜,他們緩緩醒來。賀小詩首先反應過來,她的臉頰瞬間變得通紅,急忙下床,眼神中滿是羞澀與慌亂。
另一邊的病床上,男子看着洪爺,笑呵呵地說道:
「要不是我們在這,你們半夜不得打起來啊?」
聽到這句話,我們都不由得笑了一下。那笑聲在病房裏迴蕩,帶着一種輕鬆與愉悅。
反之,床邊的賀小詩臉色更紅了,她低着頭,快步衝進廁所洗漱去了。
洪爺也是尷尬地笑了笑,伸手接過我手裏的早餐,便開始吃了起來。
這時,護士輕盈地走進病房,給洪爺換藥。
她動作熟練,溫柔地說道:
「吊完這兩瓶就可以出院了。」
我們一行人點了點頭,隨後便開始幫洪爺收拾東西。
等洪爺的藥水打完時,也剛好到了中午。
陽光變得更加熾熱,灑在大地上,給人一種暖洋洋的感覺。
我們一行人決定去附近的餐館吃個午飯。
那家餐館不大也不小,就是平常的那種,裝修簡約而溫馨。
此時裏面坐着零星幾個家庭的人,他們有的在歡聲笑語地聊天,有的在品嘗着美食,整個餐館充滿了生活的氣息。
來到門口,洪爺則是看着一旁的賓館打趣道:
「這個賓館名字挺有意思,霧迷賓館!」
我們笑了笑,隨後走進店裏。
前台的店員立馬熱情地迎賓:
「歡迎光臨,你們幾位?」
啞巴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他媽瞎啊?自,自己不會數啊?」
服務員尷尬地笑了笑,沒有生氣,而是熱情地把我們帶到一個大桌旁,為我們安排座位。
我們入座之後,服務員拿了幾張菜單過來,同時開口問說:
「各位,看看吃什麼?」
我們剛接過菜單坐下來準備點菜的時候,一名男子慌張地跑了進來。
他的腳步聲在安靜的餐館裏顯得格外響亮,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男子的身後還跟着兩名大漢,他們氣勢洶洶,滿臉怒容。
我看到這個男子也是愣了一下,而這個男子看到我則是像看到了救命稻草,徑直往我這裏跑來。
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火車上坐我對面的那名純愛戰神。
他慌慌張張的跑到我身後,聲音顫抖地對我說:
「哥......救救我......他們要把我賣到緬北!」
我心中充滿了疑惑,好奇他怎麼會在這,又經歷了什麼,但現在明顯不是時候去追問這些問題。
我回過頭,輕輕拍着他的手臂說道:
「放心,在這裏沒人能動你。」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兩名大漢來到我們桌前,一臉笑容地對我們說:
「不好意思,孩子不懂事。」
說着,其中一個指着純愛戰神怒吼道:
「逼崽子,你他媽給老子出來!別等老子把你拽出來,要不然有你好看!」
見純愛戰神不說話,他們便想動手。
剛動身時,座位上的老黑和張龍飛迅速抓住他們的手,起身冷冷道:
「哥們,這個人我們初六爺保了!懂事點,請回吧。」
兩名大漢冷着表情,死死地盯着純愛戰神,說道:
「呵呵,長能耐了,會找幫手了。」
接着,他又看向坐在主位的我,放着狠話:
「初六是吧?你給我們等着!」
我冷着表情,回應着:
「初六是你們能叫的?叫爺,初六爺!」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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