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們踏出海岸口的那一刻,一排鋥亮的豪車整齊地停放在岸口處,車身在陽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彰顯着非凡的氣派。
我們跟着岑家的人快步走向其中一輛車,拉開車門,坐進那寬敞而舒適的後座,車子隨即發出低沉而有力的轟鳴聲,緩緩啟動。
在遊輪上的這幾日,我們的神經時刻處於高度緊繃的狀態,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鋼絲上行走,不敢有絲毫懈怠。
如今腳踏實地,那股一直強撐着的精神勁兒瞬間鬆懈下來。
一股強烈的困意如洶湧的潮水般襲來,我只覺得眼皮越來越沉,最後就這麼挨着車門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我在一片混沌中隱約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那聲音由遠及近,逐漸清晰起來。
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原來是陳理在輕輕推搡着我,示意我已經到地方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然後推開車門走了下去。
剎那間,一座宏偉壯麗的頂級豪華餐廳矗立在眼前,其奢華的外觀設計和精緻的裝飾令人驚嘆不已。
餐廳門口鋪着長長的紅地毯,一直延伸到我們腳下,兩旁還站着身着整齊制服的侍者。
他們身姿挺拔,面帶微笑,恭敬地迎接我們的到來。
這般規格和接待,無疑是頂配中的頂配,讓我不禁對岑小姐的安排暗暗稱嘆。
走進餐廳後,我習慣性地掃視着周圍的環境,突然,幾個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竟是小朵他們!
我又驚又喜,快步走上前去。
令我更為動容的是,就連受傷的老黑,也拄着拐杖一瘸一拐地趕了過來。
我熱情地招呼着陳理走過去入座,然後轉身面向眾人,鄭重地介紹道:
「這位是陳理,大家別看他年紀輕輕,他的千術可是相當厲害,這次在遊輪上,要是沒有他,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眾人紛紛向陳理投去欽佩的目光,相互寒暄了幾句後,便迫不及待地詢問起我們這趟驚險萬分的行程。
我端起桌上的水杯,輕抿了一口,不由得感嘆道。
上一次在船上對賭,還是在哈北的時候啊。
當時是為了鄒曉嫻的賭場,我代替她上場,本以為只是一場普通的賭局,沒想到最後卻被人在背後狠狠捅了一刀……
接着,我和陳理你一言我一語,將這次在遊輪上的經歷一五一十地說了出來。
從登上遊輪時的忐忑不安,到賭局中的驚心動魄,再到最後巧妙地反制對手,成功脫身。
眾人聽得聚精會神,臉上不時露出緊張、驚訝的神情,聽到關鍵之處,甚至有人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當我們講完整個過程後,大家都長舒一口氣,紛紛表示這一路實在是太驚險了,好在如今一切都已過去,我們也平安歸來。
餐廳里的氣氛逐漸變得輕鬆愉悅起來,大家一邊品嘗着美味佳肴。
一邊分享着這段時間各自的經歷和見聞,歡聲笑語迴蕩在整個餐廳之中,仿佛要將之前所有的陰霾都一掃而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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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在繁華都市的一隅,大圈鑒寶鋪靜靜地矗立在夜色之中。
鋪子內燈火通明,明亮的光線透過窗戶上的縫隙灑在外面的街道上,卻顯得有些詭異。
因為此時店門緊緊關閉着,仿佛在掩蓋着什麼不為人知的秘密。
店內,蔡賓語正眉頭緊鎖地在狹小的空間裏來回踱步,他的腳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似乎帶着深深的憂慮和思索。
在他的面前,恭敬地站着兩個人——皮皮和耿洪志。
皮皮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嘴裏叼着棒棒糖,雙手隨意地插在口袋裏,眼睛時不時地四處打量着店內的陳設。
而耿洪志則雙手抱胸,眼神中毫不掩飾地透露出對皮皮的厭惡,那目光仿佛帶着刺一般,直直地扎在皮皮的身上。
耿洪志冷哼一聲,率先打破了店內的沉默:
「我聽手下說了,咱們這圈內戰神皮皮,居然打不過初六身邊的人?哼,不知道是真沒那個本事呢,還是故意放他們走呢?」
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嘲諷和質疑,每一個字都像是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在店內激起層層漣漪。
皮皮心中微微一緊,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他很快就恢復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神情,回應道:
「完全是我大意了!再說了,我要是把功勞都給拿了,你還不知道會在哪裏急得團團轉呢。」
他的語氣中帶着一絲挑釁,似乎是在故意激怒耿洪志。
「哦?」
耿洪志挑了挑眉毛,眼中的怒火更旺了。
「那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放走他們咯?」
「行了,都閉嘴!」
蔡賓語終於忍不住了,他猛地一巴掌拍在桌子上,發出「啪」的一聲巨響,這聲音如同炸雷一般,瞬間打斷了兩個人的爭吵。
店內頓時安靜下來,只剩下蔡賓語沉重的呼吸聲。
接着,蔡賓語臉色陰沉地掃視了兩人一眼,又開口說道:
「我把你們叫過來,不是讓你們在這裏吵吵嚷嚷的。先把初六的事情放一放,眼下有更重要的任務。限你們兩周之內,去給我找一個寶貝……」
他的聲音低沉而威嚴,讓人不敢違抗。
耿洪志和皮皮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一絲不情願。
但在蔡賓語的注視下,他們還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只是誰也不知道,這看似簡單的任務背後,又隱藏着怎樣的陰謀和挑戰……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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