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瞬間陷入混亂,賭客們尖叫着四處逃竄,安保人員也不敢貿然行動,紛紛舉起手中的武器,與他對峙着。
我皺了皺眉,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
我深知不能讓這個局面失控,否則會危及更多人的生命。
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然後緩緩開口說道:
「朋友,你覺得你今天能從這裏逃出去嗎?放下武器,或許還能有條活路。」
那老千聽到我的聲音,轉過頭看向我,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瘋狂:
「你少管閒事!不然我先殺了他!」
我向前走了一步,目光緊緊鎖住他的眼睛,試圖用眼神給他施加壓力:
「你覺得你劫持一個人質就能威脅到賭場嗎?這裏的安保措施遠比你想像的要嚴密,你現在放手,我可以向賭場的人求情,給你一個自首的機會。」
他似乎有些猶豫,手中的匕首微微顫抖了一下。
就在這時,賭場的經理帶着一群人匆匆趕來,看到眼前的場景,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這是在太歲頭上動土!」
我轉頭看向經理,微微搖頭示意他不要激怒老千,然後繼續對老千說道:
「兄弟,想想你的家人,你今天一旦做出錯誤的選擇,就再也沒有回頭路了。」
也許是我的話觸動了他內心的某根弦,他的眼神開始變得有些迷茫。
就在這僵持的時刻,我突然發現他身後有一個通風口,心中一動,計上心來。
我故意大聲說道:
「你看,那裏有個出口,你只要慢慢退過去,就可以安全離開。」
老千被我的話吸引,下意識地轉頭看了一眼,就在他分心的瞬間。
我迅速衝上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下他手中的匕首,同時一個肘擊將他打倒在地。
安保人員立刻一擁而上,將他制服。
看着這一幕,我感慨萬千。
跟多千手都有這麼一個毛病,那就是心裏素質不過關。
一但心裏素質不行,即使沒被人發現,自己也會因為慌亂而露出破綻。
這也是老千最重要的一點。
所以,當初六爺在教我千術的時候,先對我訓練心裏素質。
什麼蒙眼摸各種動物,以及做一些刺激極限的挑戰。
這些都練就了我極強的心理素質,所以在賭桌上,哪怕被人懷疑,我依舊鎮定自若。
千術層次上面排名的區分,除了千術的難度之外,還有一個,就是心裏素質的高低之分。
這個聽骰的老千被帶走之後,至此,我順利揪出了賭場中的老千,賭場的秩序也逐漸恢復如常,我的任務也就算完成了。
回想起這次任務的過程,竟出乎意料的順利,我本以為在這魚龍混雜的賭場裏,會遭遇更多的阻礙和麻煩。
沒想到這個任務會這麼簡單,這讓我心中隱隱有些不安,總覺得這平靜的表象下似乎隱藏着什麼尚未顯露的波瀾。
正當我整理好衣衫,準備轉身離開這個瀰漫着煙酒味和嘈雜人聲的是非之地時。
那位賭場經理匆匆穿過人群,來到了我的身邊。
他身着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臉上掛着看似親切卻又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容。
「想必你就是初六先生吧?」
他微微欠身,語氣中帶着一絲恭敬,但眼神卻在不經意間透露出一絲審視的意味。
我微微一愣,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警覺地看着他,心中暗自思忖。
在這賭場之中,我並未向任何人透露過自己的身份,他究竟是如何知曉的?
「你怎麼知道的,我好像沒自我介紹吧?」
我不動聲色地反問道,眼神緊緊地盯着他的眼睛,試圖從他的眼神中找到答案。
「哈哈,別緊張,初六先生。」
他笑着擺了擺手,似乎是想要緩解我心中的疑慮:
「岑小姐跟我們打過招呼,務必請您前往茶水間好好聊一聊。您放心,只是一些簡單的交流,絕無惡意。」
他的語氣雖然誠懇,但我卻清楚,在這地下世界裏,任何看似平常的邀約背後,都可能隱藏着不為人知的目的。
我微微眯起眼睛,權衡了一下利弊,心想既然是岑小姐的安排。
或許能從這次交談中獲取一些更重要的信息,而且在這賭場之中,他們想必也不敢輕舉妄動。
於是,我點了點頭,說道:
「既然是岑小姐的意思,那便去吧。」
在經理的帶領下,我穿過熱鬧的賭場大廳,走向那扇隱藏在角落裏的、通往茶水間的門。
一路上,我的心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不知道在這扇門後等待着我的將會是什麼……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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