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暗,我坐在副駕駛位置,目光時不時掃向身旁的老黑。
他正全神貫注地握着方向盤,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蜿蜒的道路,雙手沉穩有力,仿佛與車融為一體。
不多時,我們拐進了一條狹窄而隱蔽的小道。
小道里,氣氛凝重得如同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們的人早已在此嚴陣以待,他們個個神情冷峻,手中緊握着各式各樣的武器,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蓄勢待發的決然。
老黑停好車後,我們迅速推開車門,動作敏捷而利落。
我和老黑快步走向人群,一眾人的目光齊刷刷地望向小道口,時間仿佛在這一刻靜止,只剩下沉重的呼吸聲和緊張的心跳聲此起彼伏。
這時,一輛破舊的麵包車如同一頭莽撞的野獸,拐進了小道,隨後「吱嘎」一聲停在那裏。
對方似乎察覺到了危險的氣息,見勢不妙,司機慌亂地掛上倒擋,企圖逃離這個即將陷入混戰的是非之地。
就在他們剛要倒車的千鈞一髮之際,大蒜哥如同一尊雕塑般矗立在原地,緩緩抬起手。
那隻手中緊握着一把裝着消音器的槍,在黯淡的光線下閃爍着冰冷的金屬光澤。
「砰」的一聲悶響,突兀地打破了寂靜。
大蒜哥面無表情地扣動扳機,子彈如同一道死神的指令,瞬間穿透了對面剛啟動車子的引擎蓋。
那輛車子像是被抽去了靈魂,瞬間停止了掙扎,緊接着,車裏的一群打手如潮水般從車上涌了下來。
他們個個滿臉橫肉,眼神中帶着兇狠與囂張。
我們眾人見狀,毫不畏懼地迎着對方沖了上去。
剎那間,喊殺聲、拳腳碰撞聲交織在一起,我們與對方陷入了一場激烈而混亂的打鬥之中。
身影交錯,塵土飛揚,每一個人都在為了各自的目標而拼盡全力,空氣中瀰漫着濃濃的火藥味與血腥氣息。
我身形一閃,率先沖向最前方的一個彪形大漢。
他揮舞着粗壯的手臂,帶着呼呼風聲朝我砸來,我靈活地矮身躲過,順勢一個掃堂腿,企圖絆倒他。
那大漢卻猛地跳起,避開我的攻擊後,緊接着一記重拳朝着我的面門直擊而來。
我側身一偏,拳頭擦着我的臉頰而過,帶起一陣勁風。
老黑也沒閒着,他與兩個打手糾纏在一起。
只見他一個肘擊頂向左邊打手的腹部,那打手吃痛彎腰,老黑又迅速轉身,飛起一腳踢在右邊打手的胸口,將其踹出數步之遠。
但那兩個打手很快穩住身形,一左一右再次攻向老黑,老黑不慌不忙,施展出一套凌厲的拳法,拳影重重,與他們展開周旋。
大蒜哥在解決掉車子的威脅後,也加入了戰圈。
他如鬼魅般穿梭在敵人中間,手中的拿着鋼筆,此時成了近戰的利器。
他用鋼筆猛擊靠近的打手,每一擊都精準有力,被擊中的打手無不痛呼倒地。
我趁着對手出拳的間隙,猛地貼近他,用手臂鎖住他的脖子,用力一扭。
那大漢拼命掙扎,用手肘猛擊我的後背,我忍着劇痛,加大手上的力道。
終於,他的身體漸漸軟了下去。
而此時,周圍的打鬥還在激烈地進行着,喊殺聲迴蕩在整個小道。
我心中警鈴大作,深知局勢嚴峻,若是繼續這般纏鬥,一旦對方的援兵趕到,我們必然會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
於是我氣運丹田,高聲吼道:
「速戰速決!」
這四個字如同炸雷般在小道上空迴蕩,眾人聽聞,眼中皆閃過一絲決然。
出手的速度瞬間提升,每一招每一式都帶着破釜沉舟的狠辣。
陸斌在人群中猶如泥鰍一般滑溜,他那消瘦的身材此刻成了極大的優勢。
只見他身形左閃右避,如同一縷難以捉摸的疾風。
那些打手們雖個個長得五大三粗、憨厚模樣,但面對陸斌這般靈活的走位,他們只能徒勞地揮舞着手臂,每次攻擊都只能撲空。
沉重的腳步在陸斌快速的騰挪下顯得愈發笨拙,累得氣喘吁吁卻難以碰到陸斌的衣角。
陸斌瞅准一個打手攻擊落空後露出的破綻,像獵豹般敏捷地欺身而上。
他高高躍起,在空中蜷縮起身子,隨後猛地伸出雙腿,如同一把鐵鉗,狠狠地夾在那打手的脖頸處。
借着下落的重力,他用力一擰,伴隨着一聲沉悶的慘叫,那打手便像斷了線的木偶般癱倒在地。
經過三下五除二,不多時,我們周圍的腳邊,躺着一道道打手,響起吃痛的哀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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