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力從那陣震驚的餘波中迅速回過神來,嘴角勉強擠出一絲笑容,回應道:
「確實有點緣分。」
一旁的岑小姐面露疑惑之色,眼神中滿是好奇與不解,輕聲問道:
「你們兩個認識?」
那目光在我和魔術師之間來回打轉,似在探尋着什麼秘密。
我剛要啟唇解釋,那魔術師卻像是早有準備一般,率先開口,聲音輕快且帶着些許興奮:
「我在路邊表演的時候,偶然遇到他。當時情況頗為有趣,我們兩個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完成了一場堪稱完美的魔術表演。」
他一邊說着,一邊還巧妙地對我投來一個飽含感激的眼神,那眼神仿佛在訴說着某種默契與情誼。
我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微微朝他點了點頭,沒有多言。
回想起那場魔術,其實是我跟他的一場未加言語交流的配合表演。
彼時,他的袖子裏巧妙地藏着幾張關鍵的牌,而我在洗牌切片那看似不經意的動作間,也不動聲色地順了幾張牌。
整個過程中,我們沒有任何事先的溝通與交流,卻異常默契地完成了表演。
在我看來,只要他不是在利用千術欺騙那些無辜的群眾。
我也無意去拆穿他的小把戲,就權當是一場萍水相逢的奇妙經歷罷了。
我們都很驚訝那個千術的對手會是對方,但仔細一想又理所當然。
當時看到他的手法,雖然簡單初級,但其基本功沒得說,絕對是完美的。
魔術師走到我面前,友善的伸出手:
「陳理,很高興認識你。」
我笑了笑,伸出手跟他握了握。
「初六。」
「岑小姐都告訴你了吧?那不如快點步入正題。」
話音一落,岑小姐微微側身,讓出了一條道。
與此同時,岑小姐用對講機叫了一名荷官進來。
我們走向賭桌,賭桌上擺着賭局。
雙方入座之後,我便問陳理說:
「我們比什麼?怎麼比?」
陳理雙手交疊,優雅地輕搭在賭桌邊緣,食指有節奏地輕點着桌面,眼神中閃爍着一絲狡黠與按捺不住的興奮。
他微微揚起下巴,不緊不慢地說道:
「咱們就來比一場最為簡單直接,卻又極其考驗千術功底的紙牌速記與換牌技藝。先由專業的荷官為我們發牌,每人十張,牌面朝下放置。
在這短短的半分鐘之內,我們得全神貫注,儘可能精準地記住自己手中每一張牌的點數與花色,隨後將牌原封不動地背面朝上放回桌面。
緊接着,便是最精彩的環節,我們要憑藉着巧妙絕倫的換牌手法,從對方的牌堆里神不知鬼不覺地換走一張自己心中所期盼的牌。
一切就緒後,亮牌比大小,誰的牌面組合更勝一籌,誰便是這一輪的贏家。」
我微微點頭示意,表面上鎮定自若,心中卻暗自思索着這一比賽形式其中潛藏的難度與所需運用的精妙技巧。
此時,身着整齊制服的荷官邁着沉穩的步伐走上前來,站在賭桌一側。
他手法嫻熟,動作流暢得如同行雲流水一般,紙牌自他手中輕輕滑出,如雪花般輕盈地依次落在我與陳理的面前。
我深吸一口氣,排除一切雜念,將全部的注意力高度集中起來,目光猶如鷹隼般緊緊鎖定在那一張張逐漸翻開的牌面上。
大腦飛速地處理着每一個映入眼帘的信息,努力將每一張牌的細節深深地烙印在腦海之中。
半分鐘的時間仿若白駒過隙,轉瞬即逝。
我和陳理幾乎在同一瞬間,像是心有靈犀一般,同時將手中的牌整齊地放回桌面。
陳理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自信滿滿的微笑,那笑容仿佛在宣告着他對勝利的志在必得。
他率先伸出手,那隻手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看似隨意地在我的牌堆上輕輕一點。
然而,就在這看似不經意的瞬間,他的手指卻以肉眼難以察覺的速度迅速翻動了一下紙牌,暗藏着精妙絕倫、令人嘆為觀止的換牌手法。
我將這一切盡收眼底,心中暗自讚嘆的同時,也不甘示弱。
我的手指微微顫動,仿若靈動的蛇信,以極快的速度、極其隱蔽的角度從他的牌堆中換取了我所急需的那張牌。
整個過程一氣呵成,沒有絲毫的拖泥帶水,恰似一場無聲的較量。
只有那細微的紙牌摩擦聲在空氣中若有若無地迴蕩,仿佛是這場緊張對決的伴奏。
一旁的岑小姐和荷官看得滿目震驚。
最終,換牌完畢,最為緊張的時刻終於來臨......
喜歡叫爺,初六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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